过一天,可她就是肚子没动静。
该不会是上次小产,落下了后遗症吧?
何满正坐在窗边发呆呢,一名宫女进来道:“何姑娘,该喝药了。”
何满一挑眉:怎么又喝药?她都已经好了,不知道还要被个什么。
她看了那药碗一眼,一扭头:“我不喝,你端下去吧。”
那宫女为难的道:“何姑娘,这是陛下吩咐过的。”说到最后便跪了下去,道:“何姑娘您发发慈悲,救奴婢一命吧。您不喝药,陛下震怒,只会拿奴婢们作筏……”
何满本来不想理,可又觉得好没意思,当下端起碗,捏着鼻子,小口小口的把药都喝光了。
夜里赵桐又来时,何满死活不肯让他得手。
赵桐大为惊讶,何满脸色通红的道:“我问过宫里的老嬷嬷了,说是要想孩子,就不能这么频繁,而且……”
赵桐看了她好半晌,才道:“好啊。”
见他安静的躺在一边,帐子里如此安静,何满又不安起来。她心里焦虑,偏偏无处倾诉,赵桐虽不是最佳人选,可如今他俩是绑在一起的,不对他说对谁说?
何满揪着他中衣袖子,道:“陛下,你说,是不是我再也不会怀孕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何满又惧又怕,在夜色的掩饰下,她居然泪盈于睫。
如果真这样,她岂不是要一辈子都待在赵桐身边?最让她焦虑的是,她宁可自己不要孩子,也不要自己不能生孩子,那是完全两种区别。
赵桐颇为愤怒的道:“别胡思想。”
何满惆怅的道:“上次小产,怕是……”
赵桐道:“胡说八道,太医都给你诊过了,说是没有任何妨碍,你就是太着急了,我听人说过,这儿女是讲究缘份的,越急越不爱怀。”
☆、第277章 、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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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满这就属于蛮不讲理了,不过赵桐没有跟她计较的意思,揭起她的衣裳看了一回伤,道:“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将养些时候便可痊愈。”
何满悻悻的哼了一声,道:“是啊,养肥了好宰嘛。”
赵桐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道:“你当朕现在就不能宰?”
何满瞪他,意思是,你连病人都不放过,禽兽吧?
赵桐笑笑道:“好啦,别生气了,既然你这么不待见他,朕再也不许他进宫就是。”
何满气得扭了脸。
赵桐又拽她:“起来用午膳,看你这些日子熬煎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何满果然过上了猪一般的生活。
赵桐将伫寒殿的人从内到外全换过了一遭,又有他上回的杀鸡儆猴,再没人敢给周太后通风报信。
赵桐白天Cao劳国事,并不叫何满服侍,只除了夜里不肯放过她。何满推说身上的伤没好,可哪里敌得过他的无耻,两人被翻红浪,枕上情浓,一时竟有回到过去时夫妻恩爱的模样。
何满等了小半个月,也没听见宫里有选妃的动静,她问赵桐:“不是说选妃吗?怎么还没动静?”
赵桐手里捧着奏折,漫不经心的道:“已经叫礼部Cao持着了,选妃到底是大事,总不能划拉篮子里就是菜,总得定下规矩,按照仪程好生挑选着。”
何满点头:“那倒也是。”
冷不防赵桐手伸过来,堪堪落到她平坦的腹部,问她:“你有消息了?”
何满面红耳赤,伸手打掉他的,道:“怎么可能?这才多长时间?”
赵桐吃疼,也不以为忤,道:“那你可小心着些,注意着你自己的小日子,别回头稀里糊涂的,又掉了。你越早完成任务,越早达成心愿。”
何满恼怒的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红口白牙,干吗诅咒我和……”一想孩子还不知在哪儿,这会儿说嘴有些不像样,只得闭嘴。
不过他这话虽然刺耳,倒也在理,何满忍不住咬牙:自己的是小日子是哪天来着?她自己不Jing心,又一直来回奔波,早把这碴忘了。
看她那为难样,赵桐就猜了个七八,嗤笑一声道:“明让太医给你瞧瞧。”
何满吓了一跳:“不用。”
她如今妾身未明,连伫寒殿的人都闹不明白她是个哪个牌位上的,不过赵桐下令封口,诸人也没有敢背口嚼舌根儿的,所以她就非奴非仆的在这里住着,好在她倒也安分,从不出伫寒殿,只是到底身份在那,便是有个头疼脑热,也没个请太医的道理。
赵桐知她所想,淡淡的解释了一句:“明儿是给朕诊平安脉的日子。”
借他的光倒还使得,只是……
何满还是摇头:“还是算了,万一不是,倒显得我多着急一样。”
赵桐心道,口是心非,好像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似的,他笑道:“就当是朕急好了。”
何满也不是矫情的主,当下道:“那就多谢陛下圣恩。”
何满的脉象十分正常,赵桐是掩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