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的又给朕扣了莫须有的罪名了吧?”
他明知道何满是怎么想的,偏不肯告诉她。
何满道:“我大哥呢?”
赵桐好笑的道:“没见着人你就不相信?难不成你愿意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何满立即摇头,她望了望重重院落,半信半疑的道:“他,果然是在这里么?你要是敢骗我,哼……”
赵桐道:“这里相对来说最安全,既不怕他暴露身份,又免去了居心叵测之人的算计,要不是怕你担心没告诉你……”
赵桐自知失言,立刻闭嘴。何满却心里痒痒,见他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不免催他:“出什么事了?”
赵桐呵笑道:“自打你兄长住进来,这府里可没少逮着夜探府第的黑衣人。”
何满心一跳:“都是些什么人?过来做什么?想对我大哥不利?”
赵桐顺水推舟:“那朕可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子澈在外头得罪了人吧。”
何满跟着赵桐进殿,道:“那也未必,我大哥一向性情温和,忠义两全,怜贫惜弱,与人为善,他会得罪谁?”何满斜了一眼赵桐,道:“要说得罪,那也是不小心得罪了陛下,说不定想要害我大哥的就是……”
赵桐捂住她的嘴,沉着脸道:“闭嘴,装糊涂也有个度吧,是不是要朕把凶徒丢到你面前你才肯死心?”
何满立刻呵呵,连摇头带摆手:不,不用了。
心里对赵檀是一万个失望:个没出息的玩意,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孬,怎么这会连个人都救不出去。
她哪儿知道赵檀根本没实心实意的救何泉?
赵桐并没立即就宣召何泉,反倒把何满送回她从前住的寝殿,虽说他二人离开已久,但一直有人打理收拾,一应物什都是从前何满用惯了的,甚至一回身,惊喜的看见眼前跪着青暇和红绫。
何满拉她二人起来,满怀感激的望着赵桐:“多谢陛下仁慈。”
赵桐不屑的摆手。他安排何满睡下,等醒了再说。何满不想再这些小事上跟他拗着,也就听话的由青暇和红绫服侍着睡下。
说起来这些日子她在宫里吃不香睡不好,如今回到从前自己待过的地方,又有熟悉的红绫和青暇,她躺到榻上就睡着了。
外头有人向赵桐禀报:“太后急召陛下回宫。”
赵桐不悦的道:“什么事?”
那侍卫犹豫了一瞬,终是道:“太上皇……醒了。”
赵桐脸色瞬变。
成帝昏迷至今,太医院的太医轮番看诊,都认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哪成想还会有这样的变故?
那侍卫又道:“三殿下、四殿下和七殿下、九殿下都在,所以太后娘娘命卑职请陛下即刻回宫。”
赵桐还真不断定父皇身体状况如何,他也不认为周太后是大惊小怪,尤其在几位兄弟俱都在场的情况下,一旦父皇对他尚在,自己却取而代之一事震怒,很有可能废了自己的帝位,他或是重掌朝政,或是当场就指个别的兄弟做太子。
是以赵桐吩咐青暇和红绫好生服侍何满,他则迅速带人骑马回宫。
成帝确实醒了,周太后是第一个得到的消息,本来这是她召回赵桐的借口,不想倒是被他说中。周太后心情并不那么美妙,她承认死掉的成帝比活着的成帝,对她们母子来说更有利。
可又不可能真的一碗药灌下去,把成帝害死。
她的担心和赵桐的一样,赶到成帝寝殿,打算在事情发展到最坏境地时背水一战。可等到她看到成帝,周太后又松了一口气。
成帝虽醒,但口歪眼斜,根本说不清楚话。
周太后坐在榻边,握着成帝的手落下泪来:“陛下,您终于醒了,臣妆都担心死了……”
成帝还看不大清人,半天才哦哦呵呵的说了些什么,周太后根本听不清楚,可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心肠道:“陛下一病就是大半年,国不可一日无主,诸朝臣纷纷上书,请青华继位……实在不能再拖,臣妾这才答应。如今青华已经是一国之君,陛下也可以歇歇,安心养病了。陛下说什么?您很满意?那就好,青华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像从前一样对您毕恭毕敬,顺从孝顺的。”
赵楠和赵桉都在,九殿下赵棕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对于周太后的说辞毫无异议。
成帝心中所想不知为何,但单看神情是瞧不出什么来的。他刚醒,身子又虚弱,周太后简单的把赵桐继位之事一说,立刻就叫人宣太医。
赵楠、赵桉、赵棕也就公事化的说了句“父皇保重”,便相跟着退了出去。
赵桐赶到时,太医刚给成帝扎完针,他没什么Jing神,正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赵桐进门就跪下,喊了一声“父皇”,成帝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子,什么都没说。
周太后给赵桐使眼色,示意:“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赵桐垂眸道:“先看看太医有什么办法没有?”
他并没有继续下毒手的意思,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