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让他为她作画,为她作诗,为她梳发上妆。既然太后娘娘要让兰氏做薛临时的红玫瑰,那她宁锦容怎么也要做个白月光,才不逊色。
薛临时如今傻傻乎乎的,但以往的作画底子都在,画出来的人儿还真有那么几分栩栩如生。而作的诗,却是一言难尽。
小肥手,小胖脸,一个喷嚏打翻狗。
小土猫,小nai狗,闻着喷嚏汪汪吼。
宁锦容还不得不违心的夸赞道:“好诗,我很喜欢。”她还特地在诗下面画上一个卡通的人物,人物在打喷嚏,人物身前的小nai狗和小土猫捂嘴偷笑。
薛临时还十分喜欢这首诗,他将这张宣纸折叠好,放在他书桌的抽屉里,抽屉里还有那个他摔碎的泥人。
宁锦容也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已经扭曲,但她实在是不甘心将自己的恋人拱手让人。而且她亲笔创造出的人物将她一军,无疑是对她最大的打击,她自认自己虽然脑袋不够聪明,但对这些人的人设却是十分了解。
只是了解是一回事,亲身经历是另一回事。既然她不高兴,那就所有人都不高兴吧,没有人可以夺得她的东西,还可以心安理得。
就在兰氏想着怎么以自己清冷的形象衬托出宁锦容的聒噪的时候,宁锦容已经在思考着怎么离开薛临时,怎么给薛临时留下更多关于她的回忆,那些回忆,最好能刻骨铭心。
第一百七十九章: 阿容和阿绒
啊,既然要薛临时深刻记住她,她怎么可以再掩饰身上的伤口呢。
宁锦容之前害怕薛临时会自责,所以说着各种各样的谎言向他隐瞒着手上受伤的事情。而薛临时也好忽悠,至今都没有发现她的隐瞒。
“阿时,吃早膳喽!”宁锦容端着粥碗想要送给在逗弄蚂蚁的薛临时。
薛临时因为转身过猛,不小心撞翻粥碗,滚烫的热粥浇在宁锦容的双手上,他大惊失色:“阿容!”
宁锦容要的便是这般效果,她宽慰道:“无事的只是烫伤而已,很快便能好了。”
薛临时却是不依着她,他强势的将宁锦容左手上的纱带解开,庆幸的说道:“还好阿容左手有纱带,不然阿容会很痛痛的!”
宁锦容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她想要抽出自己的左手,却每次都被机智的薛临时发现,并且被他捉回小手。“阿时,我没事的,这个纱带我出去再解开。”
如果不是她紧紧蹙起的眉头,薛临时就真的要相信了。他满眼的受伤道:“阿容是不是,也以为我很傻,所以不想把事情告诉我……”
宁锦容可是舍不得他受伤呢。
“阿时,我没有以为你傻,阿时可聪明了……”
“那阿容为什么不让我解开纱带?!”薛临时激动的打断她的话。
宁锦容像是被堵住嘴一般,什么话儿都说不出来。
薛临时执拗地将宁锦容左手的纱带解开,露出里面好的七七八八的烫伤,“我好笨啊,每次阿容说起别的事情,我就会忘记阿容受伤。”
他像是脆弱的一碰即碎的玻璃,眼眶中迅速充斥着眼泪,她拿起绢帕踮起脚想要给薛临时擦眼泪,但是手臂的抬高让她不小心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嘶——”
薛临时急切的扒拉着宁锦容的衣衫道:“阿容是不是还有地方受伤了?我要看!”他说的铿锵而又坚定。
而且,宁锦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宁锦容便任由薛临时对她的衣衫上下其手。
当她的衣衫被褪尽,只剩下一个小肚兜的时候,宁锦容的胳膊上,后背上淡淡的青紫色便被薛临时全部看了去。
薛临时爱怜的摸着她背后的伤,“是,是我打的,呜……”
很明显,他想起那天好像疯了似的躲进衣柜,然后又猛得对宁锦容拳打脚踢。只是他不记得他为什么忘记宁锦容被他打的事情,他一心以为是自己太笨。
“都怪我。”
宁锦容坏心眼的想,应该在最严重的时候让薛临时看见,毕竟那样的记忆才会更深刻。“嗯,就怪你。”
所以,你就好好记住对不起我的地方吧。
“但是阿时是为了救我才会变笨的,若是阿时不变笨,我就永远不在了。所以,阿时是笨好,还是不笨好呢?”宁锦容拧起眉头,甚是苦恼的想着。
薛临时果断说道:“笨好!”
宁锦容若有所思地说道:“嗯,阿时是蛮笨的。”
她从偏房里拿出来药膏,“阿时帮我上药好不好?”
薛临时点头,“好,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就算我不笨了,也会对你好的。”
宁锦容对此并没有做出回应,她还在想方设法的想着如何能让薛临时对她的记忆更加深刻,她记得之前赵椽说,薛临时幻觉里的姑娘有水滴状的耳坠,让他视若珍宝。
于是宁锦容用完早膳之后便去让下人去定做水滴状的耳坠,赵椽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是没有置喙,只是隐隐有些道不清的不好的预感。
而薛临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