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过。”
宁锦容揉着薛临时的大狗头,实在是有些害羞不起来,她怎么说也是老司机,只是一直没敢开车而已。
薛临时却是突然抬起头来,他用被子将宁锦容好好包裹起来,“等我回来。”
只见他满身杀气的看向床幔顶,然后脚尖轻点上房梁。
宁锦容则是有些懵圈,她都做到如此地步,结果薛临时去追暗中的人?!她拿着枕头狠狠地摔在大床上,但是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表现的太饥渴,矜持还是要假装一下的。
她看着床头shi润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味儿啊,雨水也不可能只滴那一个地方啊。
是尿?
宁锦容连忙往床尾挪去,如果真的是尿,那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刚刚还有两三滴滴到她脸上呢!
但是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异味儿,如果是尿也得有尿sao味儿啊。
呸,她为什么要过着锦被想这怎么恶心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等薛临时回来便知道了,薛临时见多识广,总比她厉害。
第一百九十七章: 选下一任摄政…
宁锦容拿起方才薛临时带过来的衣服穿上,她又凑近闻了闻被褥chaoshi的地方的气味儿,无味,那真是奇怪了。
还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薛临时拎着黑衣人回来,然后将黑衣人粗鲁的丢在宁锦容面前,“他方才意图玷污阿容,便任由阿容处置。”
宁锦容看着黑衣人嫩嫩的脸上泪水纵横,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宁锦容鬼迷心窍的用指尖摁上shi润的被褥,伸出丁香小舌舔舐指尖,咸的,那刚刚的水滴是眼泪。
她感慨这个黑衣人也太能哭了,而且还哭得梨花带雨。
这种情况宁锦容万万不能饶过黑衣人的,不然薛临时得炸。所以她便用嫌弃、恶心的目光看向黑衣人,“他在这里看什么!一个大男人哭成这种模样,存心恶心我吗!”
“哦,我忘了他是个聋哑人。”宁锦容趾高气扬地抬起手比划着手语,大致内容是让他快逃别回来。
黑衣人以为他的流萤不想要他了,于是便露出绝望的神色,他将脸贴在地毯上,又是泪流满面。
“咳,他这哭的我有点心虚啊,把他丢出去吧。他若是瞪我我还下得去手,他哭的跟我欺负他似的。”宁锦容摸了摸胳膊,仿佛搓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薛临时似乎是很满意宁锦容这般的处理,于是他便笑意晏晏的将头搁在宁锦容的肩膀上,“既然阿容懒得处理他,便将他放走吧。”
“嗯。”宁锦容应声,然后反身抱着薛临时的窄腰,她趁着在薛临时看不见的地方,朝黑衣人眨下眼睛。
黑衣人并没有抬头,所以与宁锦容的眨眼绝缘。
这事儿便告一段落,也不知道太后有没有寻人想找宁锦容的麻烦,反正摄政王府的暗卫多,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蝴蝶进出自由。
薛临轩病危,这个事情仿佛是一个炸弹炸在朝堂,薛临时也因此不断在昭宫与摄政王府两个地点行走。
太后娘娘拿到一封诏书,是有关皇位的诏书,只是继位之人是空白的。太后再丧心病狂也没有扶植年轻好Cao控的皇子,而是扶薛临时为帝,只待薛临轩驾崩,薛临时便是下一代帝王。
因为薛临时并没有让下人忌口,所以宁锦容轻而易举地从丫鬟口中得知一切。
当初无字书上的内容是摄政王一生只娶一个王妃,而薛临时又是纳妾又是娶侧妃,早已不符合书中内容,既然如此,宁锦容便寻思着要不要趁机扶植另一个摄政王。
所以在薛临时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宁锦容便跑过去充当狗头军师。
“自从两年前朝廷大换血之后,几乎都是本王与皇兄的人,但是皇兄并不如表面那般信任我,他自始至终都当我在胡闹。”薛临时拿着奏折,头也不抬的说道。
所以薛临轩的人不一定会跪服薛临时,如果薛临时不能登基,那她扶谁做摄政王都是空话。
“你可以允诺封薛临轩的小儿子做摄政王或者太子啊,哪怕是挂名也能安抚人心。”宁锦容狡黠的目光纹丝不动的跟随着薛临时。
薛临时放下手中奏折,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宁锦容,“阿容对那个位置很感兴趣?”
“当然啦,宁仲婉都坐过的位置,我凭啥不能肖想一下?”她说的理直气壮。
薛临时抬手摸了摸宁锦容的小脑袋,“既然阿容想要,本王便给你。”
宁锦容捣葱似的点头。
因为薛临时并没有限制宁锦容的出行,所以宁锦容这几日都在勘察哪个小皇子比较好培养的,或者没有母家的支持的。
毕竟太子肯定是三皇子,那么谁是摄政王便显得不是很重要。
何为摄政王?在皇帝没有处理国事的能力,代为皇帝处理的国事的王爷则是摄政王。
所以皇帝与摄政王,必定一盛一衰,所以在薛临轩病危的时候,薛临时的呼声会很高。
宁锦容穿了身中等宫女的服饰,然后在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