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几次三番提醒朕。”薛临时还是惆怅的表情,眼神却是犹如冰冷的利刃。
袁丞相再不甘心,也只能憋屈的退下。
薛临时不怒自威:“还有何事?”
“臣等无事。”
薛临时吩咐道:“袁丞相留下。”
袁丞相:“是。”
太监喊道:“退朝——”
薛临时起身便离开。
宁锦容正吃着早膳呢,便听伏依在她身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宁锦容一口没憋住便喷了出来,“噗——”
伏依忙不迭的递了帕子给宁锦容,“娘娘,您小心些。”
宁锦容拿着帕子擦拭嘴巴,她问伏依,“你看本宫像是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吗?”
伏依拧着眉,默默将头低下去。
宁锦容轻笑一声,“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要说琴,本宫甚至没碰过弦;要说棋,本宫倒是会五子棋;要说书,本宫的字像毛毛虫似的;要说画,本宫连颜色都认不清。”
殿中的宫娥都抿嘴笑了。
宁锦容转头问伏依,“今日皇上怎么还没过来?”
伏依作答:“皇上好像将袁丞相留下,兴许是在御书房有事。”
宁锦容点头,薛临时也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将她当作世界的中心。“我先睡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是。”伏依与宫娥尽数出去。
宁锦容踩着松软的地衣,因为脚下的触感太好,所以她傻了吧唧的走了几个来回,但又念着肚子里有孩子,她现在不宜多动,便兴致缺缺的躺在大床上。
她迷迷糊糊的便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是在薛临时的怀里。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呢?”宁锦容伸手推搡一把薛临时的胳膊,“你留袁丞相说了什么?”
薛临时握住宁锦容推搡他的小手,这手白嫩娇弱,确实是不像弹琴的手。“袁丞相的儿子当街强抢民女,抢的还是大昭第二富甲的独女。袁丞相想着将计就计,将人家姑娘纳入府中做个贵妾,怎知那富甲却自甘每年上供十万两黄金,偏是不将那姑娘嫁给袁家。”
宁锦容轻哼一声,“袁丞相的儿子强抢民女,听着便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人家闺女给他儿子做妾,咋那么不要脸呢!”
薛临时应声附和,“就是,不要脸。所以我让他把他儿子关禁闭半年,不然我亲自收拾。”
所以最后十万两黄金被薛临时给吞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估计袁丞相也难受的要吐血。人家为了女儿甘愿每年上供十万两黄金,他女儿的嫁妆肯定也不菲,袁丞相这到手的金元宝飞了,你今天在朝堂上还当众下了他的面子,指不定要如何记恨你呢。”
薛临时满不在意的说道:“记恨就记恨吧,谅他在太子登基前也不敢做出什么大事来。我有些困,陪我睡觉觉吗小姐姐?”
他说完便有些发愣,最后一句话是脱口而出的,现在想想还有些似曾相识。
宁锦容听见也呆愣住了,“小姐姐”这个她好不容易摆脱的梗怎么又来了?她一把捂住薛临时的嘴巴,恼羞道:“不许叫小姐姐,有本事叫爸爸!”
薛临时不知道宁锦容说的爸爸是什么意思,他疑惑道:“爸爸?”
“唉!乖儿子。”宁锦容捏了捏薛临时的脸颊,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薛临时却是鼓着个脸,“原来是母亲的意思啊。”
“噗嗤。”宁锦容纠正道:“是父亲的意思,以后记得别叫我阿容啊,小姐姐什么的,叫我爸爸,懂了吗?”
“不懂。”薛临时假装很有气势的瞪一眼宁锦容,然后钻进被窝里蜷缩成一团,他将后背留给宁锦容,然后拉过宁锦容的手臂横在他的身上。“抱抱我,阿容。”
宁锦容侧身抱着他,“好好睡一觉。”她凑近薛临时的大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啵”的亲一个。
都是她的错,薛临时的情绪不太稳定,缺乏安全感又敏感,本来这些日子已经有很大的进步,结果她昨天那么一闹,一夜回到解放前。
薛临时一觉睡到午时,兴许是昨日他太累了,再有宁锦容的陪伴,所以他睡的有些沉。
宁锦容的肚子饿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想先吃上几口垫垫肚子,即使是伏依劝她再多吃几口,她也没有应下。
等她回去的时候,便看见薛临时默默的流着眼泪,她看得心疼极了,立马爬回被窝又抱着薛临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哄着他。
宁锦容现在除了温水煮青蛙的哄着薛临时,也别无他法。但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薛临时久久没有清理朝堂上的跳蚤。
薛临时醒来的时候是未时两刻,他迷迷糊糊的翻身又往宁锦容怀里钻了钻。
“阿时,起来吃午膳好不好?我肚子有点饿。”宁锦容轻轻的推了推薛临时。
薛临时听见宁锦容说饿的时候,脑袋里的倦意便瞬间被清空,他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