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皇上,您千万不要打掉臣妾的孩子,您要立后立妃,臣妾再也不敢多言。”
薛临时脸色复杂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宁锦容,他轻咳一声,“爱妃,朕没有要……”
“臣妾知道,您怕臣妾的孩子不健康,有损您的面子,可他才三个月,他还没有看看这个世界啊!”宁锦容直接打断薛临时的话,她挂着满脸的泪痕爬到王太医的身边,“太医,太医你帮我把脉,告诉皇上,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健康的。”
王太医害怕的后退,“娘娘,娘娘您快起来,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宁锦容哭得不能自已,她抽泣着,“太医,太医你可一定要救救本宫啊……本宫还这么年轻,不能没了孩子。”
薛临时……薛临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情震的久久不能回神,他眼睛微张,看着宁锦容这声泪俱下的演出。
太医跪在宁锦容的身边,就地给宁锦容把脉,“娘娘,您腹中的孩子很健康。”
宁锦容又跪着爬向薛临时,匍匐在地,“皇上,太医他明明说,臣妾腹中的孩子很健康。”她小声的啜泣着。
王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宁锦容的身后,然后将伏依送去的纸包拿出来,“皇上,这纸包里是保胎的药,而且是药王谷里的,里头并无危险的药材。”
宁锦容觉得自己的戏份被抢了,她一把夺过王太医手中的纸包,“皇上,虎毒尚且不食子,您为何如此狠心?这药是臣妾让伏依买来骗您是堕胎药的,倘若这时臣妾没有厚颜无耻的赖在此处,您是不是就要在臣妾看不见的地方,将这保胎药换成真正的堕胎药?!”
她看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薛临时,心里偷笑,面上去更显凄凉,她凄厉一声:“天呐——为何要让我经历这种残忍的事情?!”
薛临时可算是回神了,他还是面色复杂的看着宁锦容,“王太医退下吧。”
宁锦容还是在喋喋不休的吐着苦水,“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臣妾都理解的,臣妾那么爱您。是不是袁丞相的人逼迫您将臣妾打入冷宫,您为了保全臣妾,才想让臣妾堕胎?不!臣妾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是死在冷宫,臣妾也要和腹中的孩儿死在一起!”
薛临时的嘴角轻微的抽搐着。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病病
宁锦容又稀里哗啦的哭了好一会儿,而王太医也没有去而又返,所以她立马爬起来,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坐回薛临时的旁边。“哎呦喂,我的一把小腰,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那么累过了。”
薛临时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宁锦容,他的嘴唇蠕动几下,却是没有发出半个音节。
宁锦容过了一把戏瘾,觉得爽歪歪。“哦,刚刚就是演给太医看的,也堵住袁丞相**的悠悠众口。”她伸手在薛临时面前晃了几下,“哎,回神啊!”
薛临时将宁锦容的手握住,他笑得有些难看,“太突然了,把我吓着了。”
宁锦容这才意识到,虽然薛临时为她放下灌溉了二十几年的男尊女卑的思想,但他对于这种事情的应急能力,还是不比她这种抽风的人得心应手。
“哦!我可怜的小乖乖,刚刚没有吓到你吧?”宁锦容拧着眉,装模作样的担忧着,“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王太医会来呢?不然的话,我会和你提前商量好的。”
薛临时听着宁锦容这怪腔调,脸色有些苍白,他一副要哭的模样。“阿容,以后做戏也不许说那些话。”
阿时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宁锦容因为以前太过喜欢看病娇这些言情,所以对偏执型人格障碍有些许了解。固执,敏感,过分警觉,心胸狭隘,好嫉妒,这些标签贴在薛临时的身上,都不过分。
薛临时因为上一世的记忆而寻找她,即使这一世在寻找的途中遭受了很不好的经历,但还是没有放弃。这是固执。
这一世,不管是薛临时失忆前或者失忆后,都派人将宁锦容牢牢的看守着。上一次宁锦容让薛临时将漪澜宫的宫婢撤换一半,最后的结果也无疾而终。而且他在看见宁锦容的锦囊上有“远上人”三个字之后,一直处于不安和警惕的状态。这是敏感多疑和过分警觉。
薛临时只对宁锦容一个人那么好说话,他从不为别人而宽容,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能见血。这是心胸狭隘。
只要是薛临时归纳成自己的东西,比如宁锦容。至今还没有人和他一样眼瞎觊觎宁锦容,所以薛临时的嫉妒心激发不出来。这条略过。
宁锦容也说不上来,薛临时这是什么程度,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薛临时安抚好。
上一世,钟离曾告诫过宁锦容,让她离薛临时远一点,当时钟离说的话——“薛临时没有你看到的那般简单,你小心点,等我回来。”
薛临时因为长时间没有听见宁锦容说话,又见她神色凝重,所以大手逐渐用力的握着她的手,“阿容……”
宁锦容回神,她抱着薛临时,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脊背,“我以后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