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了那么多苦,一个人在外,又是个女儿家,你要心疼死娘吗?”
宁锦言也是红了眼,她用手捂着嘴,掩面轻泣。
薛临时扶着宁锦容的胳膊,“是我不好,你们坐下慢慢说。”
宁锦容却是气氛的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很清脆的一声儿。“不是你不好,难道是我不好吗?”
薛临时识相的没有说话,他给姜晏使了个眼色。
姜晏与宁锦言扶着聂氏坐在榻上,他劝道:“岳母不如坐下再说,贵妃娘娘身子刚好不久,不宜劳累。”
宁锦容也被薛临时扶着坐在聂氏身旁,她看着聂氏眼角明显的皱纹,还有她乌发里夹杂的三两根白发,看着便觉得心酸不止。“娘,我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只等太子回来,我便去洛安城,与你们住在一起,可好?”
“这事儿哪是你说的算?这宏图霸业……”
宁锦容伸出胳膊肘捅了下薛临时的心窝,她一个眼风扫过去。
薛临时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岳母大人,朕日后如何,都是看阿容的意思。”
宁锦容还是红着眼睛看向聂氏,“娘,这里纵容再好,我也不喜欢。”
薛临时伸出手握着宁锦容的小手,像是要牵制住宁锦容一般。
宁锦容也知道薛临时那个德行,她又添道:“我不喜欢这里,我只喜欢阿时。”
聂氏也知道她方才太过失态,皇上又如此宠爱她闺女,她还有什么所求呢?
“你待在哪儿都好,娘只盼你好好的,娘只是心疼,心疼娘的小外孙,娘还没有看看呢。”聂氏提帕掩泪。
宁锦容听着也不觉心酸。
薛临时适时出声转移话题,“听闻大姐年前生下个男孩儿,此次进京述职,也是带着孩子的。阿容若是难受,便去姜府,或是将大姐留在漪澜宫,都听你的。”
还不待宁锦容说着什么,便听宁锦言说道:“臣妇当不得皇上的称呼,只是若是能让臣妇与母亲留下照顾贵妃娘娘,也是极好的。”
薛临时却是不以为然,“姜夫人是阿容的大姐,自然便是朕的大姐,姜夫人的孩子是阿容的外甥,那自然便是朕的外甥。”
宁锦容眼看着宁锦言一脸的复杂,还有聂氏的欣慰,她破涕为笑,“你不要脸啊,谁准许你攀亲带故的?”
聂氏听宁锦容说话如此放肆,也不由有些提心吊胆的。
只听薛临时说道:“阿容是我的妻,你的就是我的,你难不成不想给我名分?”
他说的还略带委屈。
“给,要什么都给你。”宁锦容敷衍的说道,她看着略微担忧的聂氏,“娘,您别担心,等太子回来,他就是您倒插门的女婿,他让您闺女在外头受苦三年,到时候您可千万别给他好日子过!”
聂氏听着这话更是害怕,她用指尖戳了戳宁锦容的额头,“你是愈发每个正行了!那容得你胡言乱语,快向皇上道歉!”
宁锦容磨磨蹭蹭的,并不愿意。
聂氏却是急了,她压低了声音,“快呀!”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大战
宁锦容不情不愿的看向薛临时,“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胡言乱语,我知道您心疼我,但是我总不能如此恣意,所以臣妾会自我惩罚的。”
潜台词便是,我要打地铺了,您一个人守着大床长夜漫漫吧。
那什么求不满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宁锦容,所以她时常以房中的事情威胁薛临时,偏偏薛临时还不得不受着。
“岳母大人,都是小婿的不好,您有什么不满的冲着我来吧。在外,我是皇帝,您是郡主,在内,我是您女婿,您不必担心阿容的。”
聂氏有些受宠若惊,但她向来不是个客气的女子,是以她便顺杆子往上爬,“你若是有如此觉悟,我也不再怀疑你容姐儿的爱,她十三岁之前多半是躺在床榻上度过的,她小时候身子便不好,都是用珍贵药材补着的。她进你王府的时候,身子好不容易好些,又在外头奔波,您让臣妇这心里……”聂氏说着,便又忍不住泪眼婆娑。
宁锦容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这边泪意还没有退尽,那边又上涌。
偏偏薛临时也听得也觉得难受,他抱着宁锦容,神色有些难看。
姜晏与宁锦言对视一眼,便要止住聂氏的声儿,“岳母,如今贵妃娘娘苦尽甘来,是件极好的事情。”
宁锦言附和道:“是啊,娘,贵妃娘娘好不容易从伤痛里走出来,您又何必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她又给宁锦容使了个眼色,想让宁锦容抚平皇上那难看的脸色。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那副神色,却有些想笑,事实上她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薛临时这分明是要哭出来的节奏。
聂氏推搡下宁锦容的胳膊,“你个没心没肺的!”
宁锦言打着圆场,“没心没肺的好,没心没肺的,也不会轻易被伤着。”
怎知薛临时听完宁锦言的话,是彻底泪崩了,他抱着宁锦容,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