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好了,现在可以和我出去说一说那令牌的事情了?”
“自然。”宁锦容率先转身走出内屋,“你也算是对我家阿时有恩,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次我只说是块金色的牌子,并没有说他是令牌或者是什么样的牌子,小姑娘能准确的说出来,想必是见过那块令牌。”厉鹤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很是睿智。“不知道小姑娘是在何处看见的?”
宁锦容仔细回忆,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归鸾令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身过来寻我的?”
“三个时辰之前。”
宁锦容皱眉,她再三回忆着,却还是没有想到一星半点有关那块令牌的事情。“你是如何寻我的?三个时辰之前我并没有看见那块令牌。”
厉鹤看着宁锦容认真的模样并不像是作假,“你三个时辰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受伤了,而且还滴血了?”
宁锦容看着右手食指被金钗戳破的那处地方,当时只是滴了一滴血在妆奁里,她甚至都没有包扎伤口。
那归鸾令可能是在妆奁里?
宁锦容迈着小碎步走到妆台前,她将今天早上用的妆奁拿出来,将里面的金钗银钗都倒出来,却是没有一块纯金做的牌子。
她弯起手指将骨节轻轻的扣在妆奁的底部,是闷闷的声音,说明这个妆奁底部是实心的。但并不排除,只是那块令牌正好将虚空的地方填补起来。
厉鹤眼神发亮的看着她手中的那个妆奁,“让我来。”
宁锦容将手中的妆奁递过去。
厉鹤将大掌放在妆奁的底部,运起内力便将妆奁震碎,一块在阳光下反光的金牌子便露了出来,他激动的无法言喻,“是你!就是你!”
宁锦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BGM: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不,并不是我,任谁都可以,反正不是我。”宁锦容果断的与他们撇清关系,她神色淡漠的看着厉鹤,“好吧,其实我很清楚你们的组织,但是我并不想节外生枝,你们若是想四处走动我也没有意见,只是不要给我惹麻烦就行。还有你们的那什么考验,结果随意吧,反正我以后也没有用到你们的地方。”
厉鹤像是拿着糖诱惑小孩子的人贩子,“我们鸾殿可是有很多财势的,听说这小子最近在夺权,我们鸾殿可以为朝堂上的局势推波助澜。”
宁锦容斜一眼厉鹤,他上一世还是老泪纵横的跪着求她呢,她淡淡的说道:“哦,但是我们并不需要你们的推波助澜,这么和你说吧,我和阿时本就无意这皇位,所以有没有你们都没有什么区别。”她想了想,又说道:“还是有的吧。有你们的话,麻烦应该会更多一些。”
厉鹤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戳了一箭,他改变战略,威逼道:“你若是不接受的话,便不要怪我们组织对你们赶尽杀绝!”
“……”宁锦容无言以对,不是剧情有bug就是她的记忆有bug,明明上一世厉鹤是跪着求她,而且还有一个考验的。“不是还有考验吗?你们先考验过再说,万一我不合格呢?”
厉鹤老脸一红,他的目光闪了闪,然后才看向宁锦容说道:“历来的考验都只是走个过程而已,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通过了。”
宁锦容表示这话她真的没法儿接。“那便……唔。”
薛临时赤着脚急匆匆的跑出来,然后一把宁锦容拥入怀中,他口中反复的呢喃着:“阿容……”
宁锦容反手抱住他的腰身,虽然她的手很柔顺的划着他的背部,嘴上却是冷冷的哼笑一声,“看来你这是恢复记忆了,说说恢复多少,三年还是四年?”
“以前的一切,我们不是只认识了三年四个月吗?”薛临时反问道。
那就是说他可能没有回忆起上一世的记忆。
宁锦容却是不信的,她刨根问底:“那你脑海中的那些片段呢?也没有想起来吗?”
薛临时的眼神闪了闪,只是他将脑袋搁在宁锦容的头上,所以宁锦容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而站在一旁的厉鹤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并没有拆穿。
薛临时假装很努力的回忆着,半晌之后回答她:“只有片段。”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太子归来
宁锦容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毕竟那只是上一世的记忆,若是薛临时想起来什么,那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薛临时抱着宁锦容的腰不肯撒手,然后将宁锦容的手放在他额头绑着的纱布上。
宁锦容听着他这此地无声似有声的撒娇,嘴角不由晕开一抹笑意。“头疼就再睡一会儿吧,离晚膳还有两个时辰呢。”
薛临时感受到一抹带有深意的目光,他这才看到宁锦容身后的厉鹤,先前就是这个老者一棍子敲在他的脑袋上,他低头看着宁锦容,“我方才是怎么了?”
宁锦容解释道:“刚才老者一棍子敲在你的额头,正好敲在了消忆蛊寄居的地方,那兰氏还真是丧心病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