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灵魂深处控制不住的颤抖,这肖想已久的手啊。
感觉身体被掏空!
“啪!”手腕挨了一巴掌。
“你干嘛?”舒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手腕,收手于野却拽着。手被还疼着,他竟然还打她。
于野躲开了她伤的地方,“知道疼?”
“你说呢!”舒馥瞪他,疯狂朝手掌吹气:“我又不是十八铜人不知道疼的。”说着,她突然恍悟,狰狞发疼的表情渐渐露出得意大笑,“闹半天,你黑着脸是在心疼我啊!你能不能别那么别扭,心疼就心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的内心非常波动,甚至有点想拿点什么,比如说手——爽一爽。
于野顿了顿,像被烫伤了一样仓促甩开她的手,扭头看书,舒馥看着他耳廓淡淡的粉色,心里嘎嘎嘎嘎笑成了鹅。
诶呀妈呀害羞了,啊啊啊冷冷的脸里掩盖不了的一抹粉好羞、射,于野这么好玩以后她玩坏了怎么办。
“野野,好疼疼啊,我都没敢向你告状状,”舒馥已经百无禁忌,只求做个磨人的小妖Jing,很是可怜的眨眨水汪汪的眼睛,“他的桌角把我的皮都磨掉了,你说我的纤纤玉手要是损伤了,我倒还好,你得多难过啊。”
于野嫌弃地拍开眼前的手。
“真的可疼了,我不骗你啊,你摸摸。”
“你看看嘛,可能要吹吹才能好。”
“你说这幸好是撞了我的手,要是你的手,我就……”
“怎么?”于野凝视她:“嫌弃了,收回情书?”
“怎么可能!”舒馥愤慨的拍案而起:“我好不容易才送出去的才不会要回来。”
于野:“……”他真的没有上当受骗吗。
下课后,舒馥笑脸嘻嘻转向于野,想趁着有伤在身痛快撒会娇,于野合上书就走了。
“你去哪啊?”
于野没回答,舒馥失望地垂下嘴角,小美人都跑了,学习有什么用,能日老公的手吗?!
下节课的卷纸也没拿,憋尿着急上厕所吗?一节课都表情那么正经实在想象不出他其实膀胱要炸了啊,她羞耻的发笑:小不正经什么的,最合她的口味了。
上课十分钟后,于野还没回来。
舒馥不停朝门口看,便秘都这么久的嘛,她一边考虑着于野回来腿应该很麻,一边想着明天带点香蕉,于野从后门进来了。
“你干嘛去了?”舒馥低声问,看他手里拎着白色塑料袋:“去买东西了?”
于野把东西塞进抽屉。
舒馥贴心的想他可能是蹲坑太久尴尬,故意带点东西做掩饰,伸手想给他按摩按摩腿。
“你要干嘛?”于野拦住腿边的咸猪手。
舒馥戳戳他的腿,见他没有异色:“不麻吗?”她又按了几下。
于野神情怪异:“为什么会麻?”她又脑补了些什么鬼东西。
“厕所蹲那么久都不麻?”此乃神人。
“……我没去厕所。”于野原本想下课给她药,但是相比便秘的锅,还是背心疼的锅吧,反正也解释不明白。
“给我的?”舒馥拆开,里面是个药膏:“我要这个干吗?”
舒馥看了看说明,治擦伤的药,瞬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感动道:“你还说你不心疼我!”
“……你有病,得治。”于野拧开药膏,“手伸出来。”
“其实不疼,还是别擦了。”只破了个皮,她一天天活得粗糙,弄个小伤口什么的实在没什么,“不用抹,你留着吧。”
“这是护手霜吗?你很想我手也撞伤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不要给我。”舒馥抢过来,“我回去慢慢用。”回去就收藏起来,干脆收拾出来一个柜子吧,以后于野这个贴心小甜甜送的东西,通通保存起来。
“手伸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于野压根不信她的话。
知道拧不过他舒馥只得伸手:“抹吧抹吧。”
于野竖她一眼,“手按在桌上。”
“……”舒馥恨恨的把手放桌上:“就知道你不会捧着我的手。”
摸完药膏,舒馥又是一脸yIn、荡的表情:“于野,你看这个图形……好像一颗心啊。”
于野懒懒的掀眼皮,“你瞎?”
“啧,这是要用心来看的。”舒馥又指指:“你再看看?是不是越看越像一颗心。”这薄薄的一层药膏都是爱啊,不就是你的心吗?
于野把她的头扭向桌子,“我确定我不瞎。”
嘁,你不瞎但是你傻啊。
放学后,人都走完了,又是舒馥慢腾腾。
“回寝室吗?”舒馥见于野起身,跟在他后面。
于野不说话。
舒馥毫不在意,大摇大摆跟他后面。
下了教学楼,于野没往寝室方向拐,不会又是送她去公交站吧,俩人还没什么关系都天天送,以后追上了岂不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