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谁让你啵的，谁告诉你我同意换成这个的。我……我还不如看电视。”
“是吗？”于野耸耸肩，不在意地说：“还有数学和生物卷，你可以兑换半小时电视。”
电视剧里看别人打啵哪有自己亲自来的爽快。
舒馥面色chao红，“我，我是想说，其实……”
“不换。”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于野推她坐到桌前，把卷纸铺到她面前，“你不就是想说半小时电视换我一个啵啵，我告诉你，不换。”
“神经病啊你！”被戳破小心思后的恼羞成怒，“你也太自恋了，我放着好好的电视不看，谁要你的毒嘴侵蚀我的貌美如花脸啊！”
不是这样啊！！！
野野，我们是不是还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啊！！！
于野认真打量她的脸，点点头说，“确实是如花的脸。”
舒馥：“……”默念八百遍这是她未来男朋友，才能强忍着不拔出她四十米大刀。
周末就一天的假，舒馥和于野就那么在网吧写着作业度过了。俩人半夜从包间走出来的时候，路过的男生回头看他们，眼里都是这俩人可劲在里面造作了的yIn、荡笑容。
舒馥：“……”
他俩绝壁是网吧里的一股清流，在里面不谈情不说爱花着大把钱就是为了学习那人信吗？
考试前俩天，舒馥心态丧到爆棚。以往考试她也会紧张，但从没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害怕退步了，害怕班主任把她和于野位置分开，害怕辜负了于野的苦心辅导。
“于野，要是班主任让你换同桌，你怎么说啊。”
\"说什么？\"于野检查着她刚做完的数学题，“我很乐意配合。”
舒馥：“……”她就当他在说反话好了，结果抓狂半天还是默默问了句，“那你想和谁坐一起啊？”
于野点点她数学卷上的最后一题，“至少不是第五遍把这道题做错的人。”
舒馥朝他翻个白眼，坐同桌这么久了，她好像还不知道于野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
“我问你啊，要是老师让你在王妍媛和高璇里挑一个，你选谁啊？”一个温婉又学习好，一个活泼爽朗。
“没有你吗？”于野斜睨她。
舒馥心里一喜，乐滋滋地说：“那就我、王妍媛、高璇，你选谁。”
“王妍媛。”
“……”
妈了巴子我日你大爷！
非得这么果断吗？就不能犹豫一下下吗？当事人还坐在这里呢，这么迫切真的好吗？！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世界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想杀人，这样不好不好。猪的寿命还20年呢，让他撑到高中毕业再阉了剁了烤了炸了也不晚。
“怎么不说话了？”于野含笑问。
舒馥哼哼，“你又不想和我坐同桌，我还和你说什么，也别学习了，我成全你和王妍媛。”李远步，长舌夫！不好了，有人惦记上你家圈圈了！千万不能让别人家的猪拱了你这头猪的白菜啊。
“很可惜，我考不了第一名。”张衍翀全校第一，固定同桌是青梅竹马的王妍媛。
“活该。”舒馥气他：“让你不好好学习，天天光顾着玩嘴皮子怼我。”
于野停下笔，抬头看她，“听你的意思，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怎么敢，我还指望您你帮我进步呢。”舒馥朝他眨眨眼：“是不是啊，你还么好，孜孜不倦的辅导我，我怎么敢忘了你的恩情呢。”
“真这么感谢的话。”于野点点她腮帮子，“别咬着牙说，把牙磨平就真的成如花了。”
舒馥：“于野，你也别费这么大劲教我做题了，我有个好办法，绝对能让自己卯着劲学习。”
“什么？”
“把你的微信给我。”舒馥巴着他胳膊商量，“好不好好不好，我要是这次进了前三十，就把你的微信给我。”
“二十。”
舒馥：“怎么可能，二十七名！真不能再多了，自从上次数学成绩降下来，我都好久没考过二十多名了。”
“二十五。”
“二十七。”
于野：“我没有手机。”
舒馥：“……”
“行行行！二十五就二十五。”舒馥瞪他：“你才考二十六名，我怎么可能考前二十五名，你就是不想把微信给我。”
“谁知道呢。”
考试那俩天，舒馥神经紧绷，学习态度绝对上升到了一个高度认真的境地。考完第一场，既不对答案也不和于野聊天，接着就是复习下一场考试的内容。
第二天考完最后一场，腿有些发软，手心一把的汗。她不知道真正高考还会不会这么胆战心惊，至少现在是豁出老命了。
走出考场，嘈杂的人群里，乱乱哄哄拥成一团对答案，舒馥恍惚的走在其中，有些无力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