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渝海听的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惊吓之下,急智顿起,瞬间明白了关节所在,作为太子,只怕不希望皇上龙体康泰……
“太子爷……”周渝海一念至此,顿时吓的浑身冷汗,他怎么能这么蠢?怎么连这点关节都没想到,现在,还能怎么回转?
“太子爷,皇上龙体……龙体……”周渝海连惊带吓,心里混乱一片,急的两眼冒金星,越急越想不出来怎么回转。
“贺家一向有不臣之心,你和你父亲难道一无所知?还敢送贺家女子进宫,你和你父亲,这是想害死阿爹?还敢胡说什么为了龙体康泰?呸!”太子越想越气,上身前倾,一口啐在周渝海脸上。
周渝海顶着一脸唾沫,连连磕头,“太子爷明鉴,下臣和父亲绝不敢……下臣和父亲忠于太子爷,只忠于太子爷,太子爷明鉴。”
闲听落花说
第一,明天阿姨回来了,第二,明天没人(含咖啡和喵)生病了,第三,年过远了,小闲肯定没事儿了……
明天应该能上午就更新了……
泪目……
☆、第五百章 从前的媳妇儿
“滚!”太子一声怒吼,他越想越气,一肚皮恶气随着一个滚字喷到周渝海脸上,周渝海半句话不敢再多说,急急往后爬了几步,退出门,仓皇而逃。
出了太子府,周渝海又往前奔了一射之地,迎着两边惊讶探究的目光,周渝海清醒了些,收住步,呆了呆,按着小厮的肩膀上了马,骑在马上,惊恐渐渐消散,一股子浓烈的悲伤却涌上来,自从姑母死了,大爷被圈禁起,他就觉得他头上的天塌了,而且,他总觉得,这块天再也回复不了,再也没有了……
…………
绥宁伯府陈夫人上了车,车帘子还没落下来,眼泪就开始扑簌簌往下掉。曲大nainai紧跟在后面上了车,姜婉和姜宁也跟着挤上来。
绥宁伯府就这一辆大车,好在这辆车十分体面富贵。
好在这辆车十分宽敞,挤进了四个人也没觉得怎么挤,李家的车子,宽敞舒适是没话说的。
曲大nainai坐在一角,姜婉和姜宁上了车,斜着曲大nainai,紧紧挤在陈夫人身边,不时斜一眼曲大nainai,自从曲大nainai拎着刀鸡挡杀鸡、狗挡杀狗,在绥宁伯府杀了一回之后,姜婉和姜宁就怕她怕进了骨子里。
陈夫人泪如雨下,刚从宫里出来,这又是在外头,她可不敢放声,用帕子掩着嘴,无声泪奔,倒比平时放声儿流泪显的悲伤了不少。
陈夫人无声痛哭了半天,姜婉和姜宁看惯了她们的娘流泪痛哭,浑然不觉,两人挤在一起,兴奋的咬着耳朵,嘀咕今天开的这大眼界。曲大nainai坐在陈夫人斜对面,微微侧头,好整以瑕的看着陈夫人满脸的泪,她倒要看看,她这眼泪难道就流不完吗?
“给我倒杯茶。”哭了半路,陈夫人哭渴了。
姜婉和姜宁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曲大nainai,阿娘要喝茶,倒茶这事肯定是大嫂的事,侍候婆婆,那是媳妇儿的唯一大事。
曲大nainai的目光从陈夫人身上斜到姜婉,再斜到姜宁,见两人一动不动只看她,冷笑一声,拧头看着晃动不停的帘子,半点要动手倒茶的意思也没有。
“焕璋媳妇,给我倒杯茶!”陈夫人生气了,哪有这样的媳妇儿?
“我也渴了,阿婉,倒两杯茶。”见陈夫人点到了她头上,曲大nainai移回目光,吩咐姜婉,却斜着陈夫人。
“你!”陈夫人气的手指都要抖起来了,“我让你给我倒茶,你叫阿婉干什么?”
“不叫阿婉?那叫谁?阿宁?要不就叫捧云过来侍候你?捧云在府里呢,那你得等到回到府里了。”曲大nainai闲闲的答道。
“你!”陈夫人活了大半辈子,哭了大半辈子,在绥宁伯府府门一关自成一统,虽说没有她一直想着一直盼着的众星捧月,起座八方,可也从来没有谁跟她吵过架拌过嘴闹过别扭,称心顺意过到现在,曲大nainai这几句话,就把她给堵住了。
陈夫人脸上本来已经断流的眼泪,再次如暴雨而下,“我的命好苦!我姜家造了什么孽,有你这样的媳妇儿!我的命好苦!”
陈夫人捶着胸口,这回哭的真是十分伤心,“好好的媳妇儿,跟长公主都平坐说话的,怎么偏偏就没了啊?我的命好苦……”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偏偏就没了?你们姜家悔婚另娶,没脸没臊,你还有脸哭?”曲大nainai不干了。
“你这是跟我说话呢?”陈夫人惊呆了,姜婉和姜宁吓的紧紧挤在一起,瞪大双眼看着曲大nainai,曲大nainai冷笑一声,拧过头不理陈夫人了。陈夫人见曲大nainai不说话了,自以为占了上风,拍着大腿,哭的更厉害了。
陈夫人一路哭进正院上房,一路哭一路吩咐,“去请大爷来,叫大爷来,我有要紧的话要跟他说,去叫大爷……我的命好苦……”
曲大nainai犹犹豫豫的跟在陈夫人后面,烦躁的揪着帕子。
今天进宫,本来是场大喜的事,她直盘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