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看着盛风舔过嘴唇的舌尖,一阵电流从刚刚被他舔过的那只眼睛蹿过全身,她紧张的蹭的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跳下床。
“我……我去吹头发……”
听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被哗的拉开又哗的拉上,盛风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摘掉了眼镜。
他砸了砸嘴,眼泪的味道有些苦涩,但只要一想到那是夏凉的味道,他就觉得嘴里有种莫名的回甘。
他站起身,也往卫生间走去。
碍于身体不争气的反应,他走的有些缓慢。
好在床到卫生间的距离并不远,他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夏凉还在吹头发。
她的真丝睡裙有些短,跟十年前在他家卧室见到的那条是差不多的款式。
只是当时那条是月白色,现在这条是黑色,还带着性感的蕾丝边,领口也比十年前那条要低一些。
为了吹头发,夏凉两手高高的举着,睡裙被拉扯的几乎不能完全盖住她傲人的身材。
盛风眯了眯眼睛,走到了她身后。
刚刚还有被子遮挡一下,现在他只穿一条内裤走到夏凉身后,夏凉只从镜子瞄了一眼他完美的肌rou,脸就倏地红了。
这人不是要玩儿浴室py吧!第一次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猛了?
夏凉看了一眼面前半面墙的镜子,只是稍稍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脸红的要烧起来了。
“你……你来干什么?”
她拿吹风机的手都有些抖了。
盛风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凑在她耳边,恶意的喷了口气,才轻笑着说:“帮你吹头发啊。”
说着,竟然真的一本正经的帮夏凉吹起了头发。
夏凉幻想中“可怕”的事通通没有发生,可她竟然还诡异的有一丢丢失落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可以吹的……”夏凉眼眸低垂,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盛风饱满的肌rou。生怕自己再脑内出什么可怕的小剧场。
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大,盛风没听清她说什么,弯腰把耳朵贴在她唇边。
“你说什么?”他大声问。
“我说我自己可以……”
夏凉话还没说完,盛风突然转过脸,嘴唇和夏凉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夏凉愣住,大眼睛眨了眨,盛风离得太近,她几乎有点儿对眼儿了。
盛风在她嘴唇上用力吸了一口,很快就离开了。
夏凉眨眨眼,一脸懵逼:“干嘛?”
盛风若无其事的舔舔嘴唇,说:“你嘴唇蹭到我耳朵了,好痒。”
说完,他转回头,继续认真的给夏凉吹起了头发。
大脑短路的夏凉半天才重新接回线路。
耳朵痒,亲嘴干嘛?
然而不得不承认,有人帮忙吹头发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夏凉天生发量多,一头长发乌黑浓密,美是美的,但吹起来真的是费时又费力。
每次吹完头发她都觉得胳膊酸手腕痛,恨不能干脆剪成短发算了。
要是以后每天都有人帮忙吹头发就好了,她想着,瞥了一眼表情专注的盛风。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认真的时候上嘴唇会不自觉的上翘,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夏凉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盛风刚好这时候关掉了吹风机,回头看向镜子,两个人的眼神在镜子里交汇。看见夏凉舔嘴唇的动作,盛风眯了眯眼睛,朝她贴了过来。
感受到身后炽热的温度,夏凉紧张的缩了一下身子,盛风手臂绕到夏凉身前,把吹风机放在盥洗台上。
顺势抱着她,从身后吻了过来。
他的吻热烫却又轻柔,一个个的落在夏凉的脖颈耳畔,最后找到她的嘴唇,缠绵厮磨起来。
幻想了许久的小剧场终于开始上演,夏凉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害怕,竟然有种“终于等到你”的窃喜。
而她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微妙的思想转变……
盛风的舌头探进夏凉嘴里,立刻被她吮吸住了。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十年了,欲擒故纵这一招,还是屡试不爽啊。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夏凉余光里瞄到镜子里自己衣衫不整的软倒在盛风怀里的模样,害羞的嘤咛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
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最紧要的关头,盛风却停了动作,他粗喘着,咬牙忍住自己所有的欲/望,看着镜子里双眼已经有些迷蒙的夏凉,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想要吗?”
夏凉害羞又不满,仰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肯开口。
盛风被她咬的“嘶”了声,又问:“我是说,如果你想等到新婚之夜,我也可以等。”
“嗯?”夏凉脑子还有些迷糊。
盛风被她这猫叫般的疑问音节勾的浑身紧绷,肌rou都有些颤抖,但还是强忍着抽了口气,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