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去知府衙门。
叶善之本想去帮忙,被叶行之一口喝住,她也就老实了。
叶行之看了一眼钱亦心,这女子还坐下了嘿!
她的脸上还是淡淡的,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好像并没有让她惊慌,更像是意料之中。她的侧脸,透着笃定,他突然觉得她好看得有些过分。
由于十个护卫的加入,那八个黑衣人瞬间只剩下两个了。
钱亦心虽然知道这应该没什么用,“尚武,留两个活口,”若有蛛丝马迹,留着也是一条线索。
尚武闻言,剑回鞘。叶行之的护卫缴了这两个黑衣人的兵器,用绳子将他们捆了,甲子押着这二人下了楼。
问了好像没什么用,但按照惯例是要问的,钱亦心说道,“你们是何人?杀个糟老头还要带这么多人?”
“……”李通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但又不敢说什么。那药性没过,他也不能说话。
毫不意外地,这二人并没有回答她。钱亦心伸手拉下这二人的蒙面巾。
“啊!”阿善发出惊呼,连忙藏到叶行之身后,她又好奇,用手虚遮着眼睛,冒了个小脑袋尖儿。
这二人脸上没有一块好rou,满脸的疤痕像是剁碎的猪rou,凹凸不平,只留了五官。
钱亦心让尚武搜了这二人的身,果然,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
“咳咳,”掌柜突然一声轻咳,“客官呐,您看,我这小本买卖,这些歹徒也是因为您几位来的,我这小店的损失,您看……”
钱亦心心道,掌柜不愧为掌柜。
“尚武,”钱是尚武在管。
尚武拿出五十两银票,他并不着急递给掌柜,“只一件事,今晚这事……”
掌柜相当识趣,“您几位爷放心,我和那几个伙计,绝不向别人透露半点今夜之事,”便喜笑颜开地接过了银票。
就在此时,知府杨大人冲进了客栈,他身后跟着举着火把的捕快和衙役们。
这杨大人名叫杨易文,三十来岁,本来趾高气昂的。等叶行之亮了令牌,差点就下跪了,“下官来迟了,让侯爷受惊了,请侯爷恕罪!”
他又对着后面的人说,“还不快参见侯爷。”
“参见侯爷!”衙役们声如洪钟,害得这客栈的掌柜和伙计差点跪下,估计他们也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客栈住着的人,身份如此显赫。
“免礼吧,”叶行之这时拿足了侯爷的强调,“杨大人,想不到本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竟有如此遭遇。”
钱亦心看向叶行之。他这番话,无疑是将她四人划为了侯府的人。若是她单独出面,免不了要被审问。
她心下有些感激。却又不知这侯爷为何如此。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杨大人连声告饶,“请侯爷移步,去卑职的知府衙门住,这样卑职才好保证侯爷的安全。”
叶行之这此来到蜀州城,带着三拨护卫。第一队和第三队,早已伏在暗处,待命。去不去知府衙门对他来说,都一样。只不过这钱亦心一行才四人,太过于危险。他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我在这云来客栈也挺好,不必劳烦杨大人了。”
杨大人这才抬头看了这小侯爷周围,站着三位佳人,怪不得不愿去衙门呢。他既不敢违了这祖宗的意,但若是这尊大佛在他管辖的地界儿出了事,恐怕他在这官场也混不下去咯。
他只好说,“那下官吩咐衙役们,在这云来客栈四周日夜把守。”
“杨大人可知这行刺本侯的是何人?”
“下官不知,”杨易文看着叶行之的脸色越来越黑,心惊胆战,“下官一定尽力找出幕后指使者,请侯爷放心。”
“拉回衙门,严加拷问。”
杨易文身后的衙役得令,正要来押人,孰料那二人立马倒地,口吐鲜血。钱亦心马上上前探这二人的鼻息,已经断了气。
这知府是个草包加怂包,被这一幕吓得直不起身子,还得靠着两名衙役扶着。
他喊不容易站立,就开始喊,“赵捕头在哪!”
杨易文口中的赵捕头,是蜀州府总捕头赵康平。
“属下在此。”话声一落,那些个衙役捕快门,像是有默契一般,给他让了一条路。
只见来人,一身缁衣,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只见他上前查看那几具尸体。
“杀手面目全非,事先服了□□,无法辨认身份。”赵康平说道。
杨易文心道,这可怎么查!不过这话怎么能说出口,他只得道,“请侯爷给下官多些时日,下官定能找出真凶。”
说罢,杨易文便向叶行之告辞,然后他带着衙役们,衙役们带着黑衣人的尸体,举着火把,又浩浩荡荡地走了。真是来去一条龙。
钱亦心看着这队人马,他们在街角拐了弯,她才收回视线。这杨大人,是个脓包。而那个赵康平……
众人见状,便准备各自回屋了。
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