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含化了的,却依旧要雕琢得Jing致到如此地步。
千锦握了雪狐,跪伏下去,只是刚接触到肌肤上,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千锦自生产之后,似乎很耐不得寒冷了。
而且那里实在是太紧,千锦握着雪狐,试了几次,都觉刺痛难忍,无法入进去。
云轩跃出池子,缓步走过来,千锦惊慌之下,咬牙用力一按,险些将自己闪倒在地,终于是将那冰饰入进去了一半。
“我来瞧瞧。”云轩忽然想起他答应子易的事情来,只示意千锦跪低身体,他用食指点了冰饰,微用力就推进去了。
“报账吧。”云轩在太师椅上坐下来,示意千锦跪在他身侧。
千锦出月的第一件事,便是又接管云轩院里院外的账务,今儿个拢了一天了。
千锦应了一声,暗暗咬牙忍耐着体内的冰冷刺痛,收摄心神,一一禀告账目。云轩的手在千锦身上随意摸索着,偶尔询问一句两句账目上的细节。
云轩的手似乎带有一种特别的温暖和舒适,千锦在他的随意抚弄下,再如何刻意地压制着,却还是有了反应,千锦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如今恰似久旱逢霖,一点就着了。
云轩发现了,就将千锦直接按跪了,硬入进去,将未化尽的冰狐各种地碾压碎了。
云轩虽是不需要再以千锦冲xue,但是千锦的身体是那般美妙,他一旦开始求索,便不愿意停下。
尤其是千锦产子之后,那处不仅是犹如初时般紧.致,而且含冰之后,更加沁凉,柔嫩,紧紧地吸得云轩极其舒服。
入钗,佩环,灼炙。云轩各种弄舒适了,千锦的身体上已是满布了云轩留下的痕迹。
云轩抱着千锦去沐浴洁净,飞泉环在水流的冲击下叮当作响。
“求丞相开恩,免了锦儿白日佩环吧。”千锦小声求道。
宁儿近日白天有些闹觉,有时非要蹭在千锦的怀里,才肯安睡。
“锦儿怕会惊扰宁儿少爷安眠。”千锦这样对云轩解释时,心中仿佛有万斤巨石相压,憋闷的喘不上气儿来。
“喊什么少爷,也不怕折了他的寿,喊他宁儿就是了。”
云轩这样淡淡地答千锦的话,已是随手将两枚飞泉环都取了下来。
千锦本是涨了通红的脸色,又痛得发白。
“这里为何还偶有灵ru?”云轩有些好奇地轻撵着千锦左侧的ru珠。
千锦也查过医书,灵狐虽是在产后就会结束灵ru分泌,但若是保养得当,或可偶泌灵ru。
云轩倒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只是千锦的话提醒了他:“日后承恩后,都要含酒果一个时辰,免得再有孕了。”
“但是王爷还希望千锦或许能为丞相多添麟儿。”千锦犹豫了一下道。生产的惊险和痛楚他也怕,只是有些责任由不得他回避。
云轩微微笑道:“老人家嘛,我们哄他一下就是。你生了双胎,已是大大有功于杜家列祖列宗了。”
千锦被云轩的话也逗得莞尔,应了一声是。
云轩回到房间,房间里没有凌墨。风前小心翼翼地禀告道:“早两个时辰前,凌公子就和允姑娘分开,回自己的院子去安寝了。”
云轩点点头,在床上安睡了。
千锦被软轿抬回自己的院落已快近午夜。他依旧是妾的名分,承恩后也不能登堂入室,云轩有时疼惜他,让他在温室的罗汉床上歇过一晚,大部分时候,会命侍从将他送回自己的院子。
千锦回到自己的院子,水儿过来禀告道:“方才风前哥哥送了一盘酒果,说是大少爷赏公子的。水儿已经放您屋里了。”
千锦点了点头:“不用你伺候了,下去睡吧。”
千锦回到房间,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酒酿的Yin.果亮晶晶地。他苦笑了一下,按了以往丞相常用的数目,忍了蛰痛,自己一枚枚地入进去。
今夜云轩,似乎比以往更体贴、温柔了一些。千锦趴在床上,倦意袭来,沉沉睡去了。
凌墨起得早,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堂,云轩已是起了在喝早茶。
“丞相早。”凌墨行礼。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云轩放了茶问。
我有表现得很高兴吗?凌墨有些纳闷,我还不就是和平常一样。
“墨儿给丞相大人请安,不敢面有不合之色。”凌墨微欠身道。
云轩瞪了他一眼,将凌墨瞪得莫名其妙。
风前进来行礼:“方才水儿过来禀告说,好像千公子身体有些不适。”
凌墨的目光不由看向云轩,昨夜千锦承恩,难道被丞相伤了不成?
“你看我作甚?”云轩微扬眉问凌墨。
凌墨忙垂头道:“墨儿和丞相一起去看锦儿吧。”
千锦其实无伤也无病,只是他醉了。
“娘,给锦儿倒水喝。”千锦拽着云轩的手,呢喃地道。
云轩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