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不备,服用私藏的毒药自杀了。”
江东篱本对萧灵柩还活着一事就没抱着什么希望,闻言不过微一皱眉道:“你那时候太胡闹了,萧灵柩好歹和你有师徒之谊,你怎可授意何韬对他大加刑求?”
秦逸见他责怪,慌忙抱着他连连认错。
江东篱本未打算寻他后账,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蹙眉道:“萧灵柩一死,要得知子母穿心蛊的秘密便只能从苗疆蛊王身上着手了,只是……我又怎么忍心让你被他一次次侮、辱凌、虐?”
秦逸轻抚着他的后背道:“那老东西就是条野狗,我就当被野狗咬了两口便是。而且我回来之前,和他定好下一次再去的日子是一个月之后,说不定到那时我们已经寻到子母穿心蛊的破法,可以把那老东西像宰杀一条狗般的杀了。”
江东篱明知秦逸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抱着一抹希望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本残书呢,我陪你参详一下,说不定能多看出些什么来。”
秦逸道:“我藏在房间里了,现在就拿过来给你看看。”说完披衣下床。
不过一会儿功夫,秦逸便取了残卷过来,两人参详半夜,却没什么新发现,最后只得一起回床上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45
45、子母穿心蛊 ...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江东篱都在派人秘密调查江湖内的用蛊高人,希望能找到会破解子母穿心蛊之人,然而却屡屡失望。最后江东篱只得派人接触万蛊门,并开出将灵华宫南疆分堂所有的地盘和生意全部转送给万蛊门的优厚条件,以求换取子母穿心蛊的解法。
万蛊门门主对他开出的条件垂涎三尺,奈何万蛊门流传百年,到这一代的门主时已然没落,很多高深的蛊术均已失传,万蛊门门主对如何解除子母穿心蛊也是不得而知,只得忍痛拒绝。
于是,一个月后的下午,当秦逸再度看见那只讨厌的金翼送信蛊虫时,尽管内心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悄悄离开灵华宫,骑上马朝着苗疆蛊王隐居的小镇而去。
他走时虽然刻意瞒着江东篱,然而江东篱却知道今天就是苗疆蛊王要求他过去的日子,又怎么可能不留心他的行踪?
于是秦逸前脚刚一出宫门,后脚便有侍卫及时禀报给江东篱知晓。
江东篱得到消息,内心顿时纠结成一团。
这些日子来,他对秦逸早已爱之入骨,把他看成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满心只想着完全独占他,就连别人多看秦逸两眼他都会不快,简直恨不得把他关在一个只有自己能去的地方,再也不让他被任何人看见才好。
如今秦逸却要主动送上门去给别人凌、虐玩、弄,让他如何能压下心头疯狂的嫉妒与愤恨?
可是秦逸如果不这么做,只要苗疆蛊王催动潜伏在秦逸体内的蛊虫,秦逸立时便会有性命之忧。
因此,江东篱便是再如何嫉妒不甘,也只能放任秦逸出宫而去,完全不加阻拦。
可是,不加阻拦并不代表他心里不会痛。
江东篱挣扎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骑上自己的爱马出了灵华宫,沿着早已派侍卫打探好的路线朝着苗疆蛊王所居的小镇而去。
苗疆蛊王隐居之处距离灵华宫不过五六十里,骑马多半个时辰便能赶到。
江东篱在一间绿瓦粉墙的大宅子前勒住马头,静静看着眼前紧闭的黑色大门。想到秦逸便在这院子中承受苦难,心中不由一阵刺痛。
片刻之后,他飞身下马,然后提气跃上墙头,脚尖一点落入院内。
院内十分安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江东篱一间挨着一间房屋找过去,终于在走近一个房间时,隐隐听到秦逸压抑着的呻、yin声。
江东篱顿时心中一紧,几步上前一脚踹开雕花木门走了进去。
刚一走到内室门口,便看见秦逸全身赤、裸,双手被绳索高高吊缚在房梁上,白皙修长的两腿大大分开,一个头发花白身子佝偻的人影正将头凑在他腿间,看样子正含住他胯、下之物吞、吐含、吮。想来此人便是苗疆蛊王了。
秦逸全身泛着一层迷人的淡粉色,呼吸也有些粗重,可能是被下了春药,一张通红的俊脸上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鄙夷之色。
江东篱见状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在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前,手已经先一步扣住了苗疆蛊王的肩膀,甩手将他狠狠掷了出去。
苗疆蛊王正含着秦逸的宝贝玩得不亦乐乎,全神贯注之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的情况,稀里糊涂地便被江东篱一把扣住甩到了墙角,身体‘砰’地一声碰到墙壁,当下连哼都未哼一声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江东篱盛怒之下不及细想便将苗疆蛊王随手掷出,直到那个白须白发的糟老头子撞到墙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他才骤然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苗疆蛊王口角溢血双目紧闭,竟是生死不知。
江东篱一见之下不由如遭雷击,大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冷双手发颤,脑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