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表示极为不满。
但不管怎么说, 有了胡戈和花想容这两个金字招牌,同期的电视剧中, 的收视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节目能够相比的, 尤其是在乔任言死后,乔依若黑化的那一集,收视率瞬间涨了好几个百分比, 绝对是整部剧最高收视率的小高|chao。
虽然观众不是很懂这剧情到底是如何神发展的,为什么乔家一下子就变成了南宫家的仇人, 南宫雪到底是何曲清说了啥才能让本来和乔家是世家的曲家对乔任言动手……
一来, 大多数看到这里的观众主要是为了胡戈和花想容坚持下去的,对男女主角和这个剧情并不是很关注。
二来, 瑕不掩瑜, 后期的花想容实在是把一个从哀恸中涅槃而来的复仇者形象塑造的淋漓尽致的。
一身红衣的少女经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验,如获重生。
仇恨令她痛,令她恨,也令她宛如新生。
那从烈焰中走来的少女身着犹如燃烧的红衣。
她好看的就像一把刀, 凌厉非常,波澜不惊的眉眼就像一条暗河, 那么安静, 眼底的波涛汹涌尽数淹没在悄无声息之下。
乔依若开心的时候还是会微微一笑,难过的时候还是会敛下眼睑, 只是,这样的表情最终还是被尘封在独自一人时,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似哭似笑, 似喜似忧的镜面上。
她默默地从首饰盒里取出那枚小小的拨浪鼓。
鼓珠打着鼓面的声音轻轻地。
咚、咚、咚。
很轻很轻的声音,然而那每一下就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口。
她疼的委屈,却知道,再没有谁能让她诉苦了。
——再也没有另一个人为她每一个细小的表情而四处奔走停走,宠她哄她逗她了。
此后,山长水阔,他们Yin阳永隔。
乔依若沉默地看着手中的拨浪鼓。
鼓珠敲着鼓面。
一下、一下……
而她的眼神却静静地,犹如死去。
花想容在中的表演着实可圈可点,无论是最开始时知道哥哥出事后那骤然失神的瞬间狼狈的模样,还是在之后知道哥哥是因南宫雪死去时歇斯底里的暴怒。
她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一扫而下,包括那个拨浪鼓,捂着脸嚎啕大哭着。
如崩溃一样的哭声,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样的绝望,全然不懂得委婉。
她大哭着,委屈着,痛恨着。
“骗子……骗子……”
她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指。
“明明说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为什么还要为了别人离开我……”
个子娇小的姑娘像是丧失了全部的气力一般顺着后退的方向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停住了哭泣,在这振聋发聩的寂寞中沉默了下来。
她轻垂着脸,显得茫然又迷惘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摔在地上的拨浪鼓,紧接着,她就自顾自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乔依若永远记得乔任言将这拨浪鼓拿在手里,背着手藏在身后让她猜时的表情。
明亮无比的表情——
乔依若的心中涌上酸涩的喜悦。
那些难以言喻的甜蜜尖锐又短暂,虚无缥缈,立刻被随之而来巨大的茫然和空洞吞没的彻底无比。
她颤着手去将那拨浪鼓拣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了。
她知道。
现实已如一枚最尖锐的针,扎破了她的一腔美梦。
将手中的拨浪鼓越握越紧的小姑娘终于停止了这近乎自虐般的举动。
她松开手,拨浪鼓就这么无力地滚落在地上。
乔依若接着就这么大笑了起来。
最开始只是轻轻的笑声,随即便越发的大声,越发的疯狂。
她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
歇斯底里的笑声。
她起身的速度那么缓又那么慢,一寸一寸地,就好像是从烈焰深渊中向上一点一点的攀爬着——
那双本该清澈明朗的双眸一点一点的,褪下了明媚的色泽,被一种幽深又晦暗的浓黑占据着,最终慢慢地,衍变成了一种清醒又疯狂的颜色。
那一刻,所有人都再清楚不过了——那个在预告片时一闪即逝被惊鸿一瞥的活在偏执中的红衣少女就这么出现了。
可是,如果真的要用那种疼痛来换取他们曾对那惊鸿一瞥的狂热追随的话,他们却情愿眼前的这个少女永远都还是那个总是会鼓着脸一脸委屈,喜欢和哥哥吵架,又善良又傲娇的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姑娘。
长大的代价多可怕啊——
直把记忆中那个直来直往,开心的时候就笑,生气的时候就沉脸的小姑娘活生生的扼杀在了过去。
属于回忆的那些懵懂的光被彻底的葬送,从此,世上只有乔家二小姐,那个被乔任言宠在怀里的乔依若已经不在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