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考试中,却能让我对得起除了姓名栏填字,其他区域要么空白要么一塌糊涂的状态,当我手法熟练地写完了名字,我便开始看起了其他的题目,每道题目都似曾相识,可是就不太忆起出处以及解决办法。
我有点感到对齐家辉过意不去。两个小时,我挣扎在深深忏悔与对数学题目的咒骂间。
在数学成绩出来的那几天,我有点不想与某人相见,那就是齐家辉。
但还是遇到了他,外面已经灰蒙蒙的一片,下雨了,连天气都这么衬托我的心境。还是那个街角,我左手撑着粉色的伞,右手拿着白色冰激凌,白痴般地舔舐着雪山。
“白痴女!又在吃,数学考试怎么样?”被他的声音惊吓到,恨不得将右手的冰激凌也变成一把白色的伞,齐家辉这个家伙一点都不懂得说话技巧,哪壶不开拎哪壶,而且拎了我的两壶水。
“今天的天气真好。”我抬头看看天,天气确实很不错,我能看到一大片乌云悬挂在自己的脑袋顶。
“跟我走。”齐家辉二话不说,直接将体重不算重的我拉上了他的自行车的后座。
这家伙要干什么?这是绑架吗?雨一直下,越下越急,我两手端着伞,一把给自己,另一把高高撑在齐家辉的头顶,我不敢去惹看似不太高兴的他。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发觉越来越不对劲,怎么人烟如此稀少。这家伙难道要对我?我不敢继续设想下去。莫非我女大十八变了,长得美丽撩人了。
“躺下!”他命令着我。
我开始思索逃生的办法,是用手抓,还是用脚踹,但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他也躺在了我的旁边。
“闭上眼睛!”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过分。
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
“把你的手举到你的头顶。”他是让我投降吗?带着好奇,我还是就范了。
“体验手的感觉。”
我记住那天混杂着雏菊的香味,泥土的气息,还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我的手背是凉凉的,可是感到一种放松感。
他哼起了一首古老的歌曲,好听异常,可是我却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身体很轻,很放松。
“考试紧张的话,就用这种方法来安抚情绪。”看着他的优美侧脸,刹那间,一种感动涌上我的心头。
身下的柔软青草将我轻轻托起,刚刚下过细雨的天空已经被洗刷得净色一片,环宇间只有他的歌声,我,还有他。时间停滞了。我似乎感觉自己漂浮在浩瀚的宇宙中。那天,只有风知道。
☆、站立
让我用八个字来形容邻居大妈的话,那就是,生命不息,做媒不止。比我妈还Cao心我的终身大事。
“这个人是人民教师,你要好好把握。”邻居大妈对我进行着谆谆教导。因为兔子Jing似乎杳无音讯了,不在服务区了,连大妈都找不到他的踪影。于是邻居大妈又开始紧锣密鼓地Cao心起我。
我这辈子对人民教师都是怀有敬仰之情。
在网上和他进行了几次交谈,便相约着在我家附近见面了。
这名人民教师所教科目为体育,果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八大肌很发达,而且,而且他喜欢直立。
我真的以为他会说向右走,向左转的话。就那样和他站成一条直线,呈立正姿势。
见了面,话似乎更少,“天真好。”我寒暄着,天空确实很蓝。
“你平时的爱好是什么?”人民教师开口了。
“看书什么的。”我羞涩状。其实是喜欢看玛丽苏类的言情,但是经过我的口,却变成了每天钻研唐诗宋词的感觉。
“才女。”人民教师满意地眯起眼打量我。
“哪里。”我做作地谦虚起来。就差打个千了。
“我们走走吧。”我欣然同意了,在我家的小区饶了两三圈,这是人民教师带着我上体育课呢吧。
天气有些燥热,溜到了一个卖冷饮的地方,我提议道,“一起吃冰淇淋吧。”
对方仿佛就是被设置了满意级别的自动回复:“好。”
“我请你吧。”我不习惯让男人请客。
“怎么能让女孩请呢。”但是人民教师可能由于穿的清爽过头,钱似乎找不到了。
于是我花了三个大洋,买了两根冰淇淋。
吃完了冰淇淋。
我们都意识到真的没话可说了。只有太阳公公Jing神饱满地在我们头顶上直挺挺地散发着光明。
也许人民教师受不了这样热情的光明,他终于忍不住了。
“到时候咱们再联系啊。”人民教师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经过我的大脑一过滤,就是“同学们,下课吧,解散。”可是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我站在那里继续保持呈立正姿势,我知道自己的唇形为O。
人民教师跑着回去了。扬起的漫天尘土衬托出他的气势,我敬仰地目送他标准的动作,渐行渐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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