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她, 她有了想法居然还保密, 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正准备再发出条弹幕去,手却忽然被人按了住。辰星一抬头,正对上罗嘉树温柔的眼, “小薇一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别逼她太紧了。”
“可是……嘉树。”辰星看着自己的丈夫,心头豁然一亮随即面露微笑,最终还是放弃了最初的念头。
伍笑薇离开陈尸房,很快就赶到了前厅。前厅一片肃静,人却到得齐全。庄朝旭、庄朝阳、庄朝辉三兄弟一个不缺,除此之外沈氏以及年伯和年三两兄弟也悉数到场。
薛大人一脸严肃,从沙氏手中得到的玉佩正放在他面前。见伍笑薇进厅点了点头,示意她做到临近自己的席位上,这才开口说:“既然这枚玉佩乃是二公子贴身之物,那便麻烦二公子来说说,这玉怎么会跑到沙夫人手中才是。”
伍笑薇瞬间明白,敢情玉佩是庄朝阳的啊,这么说来的话,庄朝阳岂不就是……
庄朝阳满脸冷漠,事不关己道:“前几日我醉酒,许是将这玉落在哪儿了,被沙氏捡了去也未可知。”
庄朝辉这时候早已经是哭得泪流满面,挺大的一个男人就像个孩子一般,高声嚷道:“二哥,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冷血,为夺家业不惜杀死爹爹,陷害大哥,如今又杀死了姐姐。你,你……”
沈氏护子,当即站出大骂庄朝辉说:“你不过是个庶出,居然胆敢栽赃辱骂我儿!沙氏偷了我儿的玉还没有找她算账,你居然!”
庄朝旭冷眼看两方争斗,冷笑一声开口道:“庶子?他二人岂不都是庶出?”
沈氏闻言脸色瞬间一白。
庄朝阳则上前一步,大声指责道:“大哥此言何意?我虽是庶出,却也不见得不如大哥,爹爹被害一事还未有结论,大哥可是这般心安理得?!”
“哦,我有何不心安理得?”庄朝旭斜睨他问。
沈氏很快改变火力,尖声尖气大叫出来:“大人,青天大老爷,妾身知道谋害老爷、沙氏者究竟为何人!”
薛大人眉头微微蹙起,“讲!”
沈氏面皮涨得通红,手指一指庄朝旭,大声道:“如今府上接连出了两起事端,还有何看不清楚的。当日世子杀死了老爷,却不知怎地被沙氏窥得了端倪,于是世子索性一不做三不休,又杀死了沙氏,之后栽赃我儿。故而从头到尾犯下事端之人,皆是世子一人。”
听完沈氏所言,庄朝辉两只眼睛几乎冒出了血,发狂一般冲着庄朝旭扑了上去,“你,你,你还我姐姐……”
庄朝旭身子微微一侧,手端扇子也不知怎地一挥,瞬间躲过。庄朝辉硬生生摔了个结实,竟是一时爬不起身来,只能伏在地面之上大声痛哭。
厅内场面实在太过混乱,伍笑薇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其实吧,她现在真的不想说话,她就想安静的做一个美女子,反正杀人凶器还没有现身,说什么都没有用,倒是看看古人吵架比较好玩儿。
虽然有些对不起庄朝旭。
不过……
伍笑薇当即轻咳一声,开口正要说话,就听见厅外一阵急促脚步声音,随后一青衣家丁很快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
之间家丁快步走到厅中央,跪倒在地,手上高举一把青锋宝剑:“回禀薛大人,杀害国公爷凶器找到,就在二公子房中。”
所有人听闻当即一惊。
沈氏“嗷”的一声怪叫,如同炸了毛一般,大叫了出来:“咄,你乃何人,为何血口喷人陷害我儿?薛大人,”沈氏大叫一声,快速向前走了两步,“大人,我家二哥秉性忠厚,为人仗义,尚尊爹娘,有爱兄弟,怎可能是杀人的凶手,这,这定是有人陷害于他!”
[哈不错啊,凶器都找到了,看来真正的杀人凶手就应该是老二无疑了。]
[都已经万年老二了,行个凶什么的其实也正常。]
[还好还好,不是我家神仙哥哥哟!么么哒(づ ̄ 3 ̄)づ]
[回不回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你?观望中阿……]
薛大人此事面上毫无表情,让人将证物呈到他案上,又叫来仵作检验。
那仵作看过之后回禀说:“薛大人,此剑确实就是刺死国公爷的那把。”
“荒唐!”庄朝阳终于忍不住上前,衣袖一摆大声说道,“不过就是一把寻常之剑而已,随便何处都可得到,如果你们拿此物陷害于本公子,心思歹毒由此可见。”
仵作分辨说:“世上并不完全相同之物,剑亦如此。我曾经观老国公伤口,伤口处有一碎痕尤其可疑,今日看到这柄剑便全然明了了。”说着他手指剑身一处说,“此剑曾经有缺,是以用此剑
多得伤口皆与其他不同。并且……”
薛大人眉头一挑,高声说:“还有何不妥,但说无妨。”
“是。”仵作拱手,又继续说,“便是今日沙夫人身上伤口,也是由此剑所伤。所以说只有凶手处才能得到此剑下落。”
“不,不可能……”庄朝阳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