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父亲这边看样子也起了心思。
玉萱做了场大事,就退避在一边,不再引人注意了,怕给把大伯一家逼的太紧惹出麻烦来。
刘政这么一闹,凭着大伯母护犊子的心性,谁知道会不会平地起波澜。
暗暗提防了几天,除了每天在丧屋顶一天大伯母吴氏的眼刀子,大房倒没什么动作。
江玉芳也没有露面,听雁书说是被袁春关在客院里,对外称伤心过渡病倒了。
转眼江老太太就出殡了,众人收拾了院子,只等着五七一过,就安排各家怎么守孝的事情了。
刘政眼看着要回京,还是见不到玉萱一面,心里就有些着急。
他让来兴找墨琴传了几次话,别说玉萱没回应,最后墨琴也没个踪迹了。
正在屋子里跟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功夫,染画来了。
刘政像看见菩萨显世一样,将染画迎进了屋子,又是倒茶又是端水,让染画着实受宠若惊了一把。
“萱萱可是怨上了我了?”刘政那天怼完江玉芳,心里深感不妥。
内院的事情他不清楚,虽然内院跟前朝一样处处暗流,但是女人和男人到底思维、处事都不一样。
他图个痛快,过了把嘴瘾,谁知道内宅里江家大房会不会在别处给玉萱使绊子。
这几天见玉萱理都不理他一下,他悔的肠子都清了,以后什么事都要问问萱萱的意思,再不自己私自拿主意了。
染画见刘政表情一会懊丧一会坚定的,也不忍心:“小姐说让你去庆仁院请安去,怎么在京里一天三次的往夫人老爷跟前献殷勤,这会反而不表现了?”
刘政眼睛一亮,他实在没大闹懂古代大院的规矩,这几天那么多人,毕竟还没成亲,为免别人说玉萱闲话,他路过庆安院都绕着走。
这会听染画一说,刘政忙问:“家里这么多人,我往庆安院去会不会惹人闲话?”
染画一挑眉:“原来公子是怕这个,那你整天让来兴找墨琴传话就不怕惹闲话?”
刘政顿时无语,真是急的没想那么多。
染画“噗呲”笑了:“公子现在就去吧,中午正好一起吃饭。”
结果刘政一进门,正看见陪着安氏说话的安传武,他暗暗皱了皱眉,这个讨厌的安家表哥怎么还没走,明明看见安家的马车吊完唁第二天就回京了。
安传武咋一看见玉萱的未婚夫君,也是尴尬。
安氏没乘想刘政这会儿过来,先是惯性的看见刘政就笑,随后估计是想到了安传武和玉萱的那档子事,颇有些尴尬的介绍:“这是刘政,这是你安家表兄。”
刘政和安传武算是同窗,互相行了个礼,便都入座了。
其实玉萱也没想到两人会碰上,她只是想着这是江家大院,若是被人看见怕不好。将刘政叫到庆安院来,安氏和江睦桐聚在,谁也说不得什么。
谁知道安传武去而复返,又回来了。
刘政心里有事,坐了没一会就找了个理由出了花厅,正看见玉萱立在西厢对着上房翘首以盼。
刘政黑着脸走过去,问:“你等谁呢?”
玉萱歪头瞟了他一眼,想了想,难道他知道二表哥与她有过口头的婚约?
她这一犹豫,刘政心里一阵无名之火就冒出来了,委屈的说道:“萱萱,咱们已经定亲了,你不能再想别人了。再说,还有谁比我长的好?会读书?会做饭?会做家务?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耍”
说的太溜,差点把耍得流氓给说出来,刘政忙紧紧绷上了嘴巴。
玉萱没听懂,不过听那股酸味也知道是吃醋了,见他突然不说了,问:“你怎么不说了?”
刘政赶紧的又添了一句:“反正就是还有谁比我好呢?”
玉萱认真想了想,答道:“我哥哥。”
刘政一脸受伤的表情:“舅兄怎么能算呢?”
“好了,说正事!”玉萱不再逗他,正色道:“前个儿你在外面与我堂姐有争执了?”
有错没错先认个错准没错,刘政忙道:“是我错了,没有提前同萱萱商量。”
玉萱一怔,她见过的男人,无论父亲还是哥哥,或者表哥,还真的没有人主动的向女人认错人的那么理所当然的,一点膈都不打。
刘政一脸洗耳恭听、请妻训导的表情站在那里,玉萱忽然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半响,玉萱终于开口:“你自幼独自闯荡,内宅的事情怕有些不懂。就如你说的,以后内宅再有什么记得与我商议。就像这次,堂姐说什么你只管让袁春去管教就是,在那里跟个妇人争执什么,没得跌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你在大堂姐面前故意说一嘴闲话,是为我报了私怨,可是却害的大堂姐小产,又背了个因果。”
“可是看见她欺侮你,我忍不住。”刘政抄着手,拿脚提着面前的一个小砖缝,委屈的说道。
玉萱道:“我也没让你忍着,再碰到她惹我,你说什么闲话?你是男人就要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