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让她无意中窥见了刘政的真颜。
原来那天在茶馆门口说八卦的英俊少年就是刘政。
再一打听,年轻,有才,多金……金巧儿后悔不及。
早知道,催着父亲死也要缠着刘家定下亲事。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金巧儿恨上了玉萱,明明是她的亲事,凭什么要落到玉萱头上!
因此金巧儿找机会,巧遇了刘政几回,想落到意中人眼里,可惜都被躲了过去。
她散布谣言说玉萱不要脸抢她亲事,刘政亲自出来辟谣,反而金家成了别人的笑柄。
可是每天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刘政的脸。
此刻见玉萱要走,金巧儿哪里肯放。
她噗通跪了下去:“求江小姐成全!”
260其妙
若是会武功,玉萱肯定自己会一脚把金巧儿踢飞。
金巧儿的举动,惊了一院子的人。
邢梦瑶是让她过来刺咬玉萱几句的,能添些堵就添些堵。
谁知道金巧儿不顾金家的脸面,朝同是官家小姐的玉萱下跪。
果然玉萱似笑非笑的问:“成全什么?做姨娘吗?那你倒是该给我下跪捧茶。”
邢梦瑶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金巧儿丢光了:“你快起来!”
金巧儿做到这一步,是抱着势在必得之心:“不!表姐不要劝我了!我知道江小姐已经与刘公子定了亲,我只求江小姐成全我一片痴情,我不求名分,只要呆在刘公子身边就好。”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日子久了,刘公子对玉萱失了新鲜感,自己一定会有机会的。
自己的姨娘不就是如此吧,金家现在,谁还把夫人放在眼里。
玉萱忍着心里的戾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同意了,你得偿所愿;我不同意,你出去说我是嫉妇,让刘公子对我厌弃。你可是打的这个主意?”
被她说中了心事,金巧儿脸皮一红,嘴里却连连否定:“不是这样的,我是真心仰慕刘公子。”
“仰慕刘公子,自去刘家说去,与我何干?”
玉萱说道:“你这种把戏,多少下贱的外室和贱籍女子用过了?有用吗?妾通买卖,你心甘情愿做人妾室,你爹知道吗?”
邢梦瑶再也受不了了,玉萱言语极尽侮辱,侮辱金家形同侮辱邢家。【零↑九△小↓說△網】
可是金巧儿不检点在前,玉萱说的她又反驳不了,只好对金巧儿呵斥:“给我起来!你不要脸金家还要脸!回头我就告诉大伯母去,看她以后还让不让你进邢家的大门!”
说着就去拉扯金巧儿,金巧儿顺势起来,气愤的冲玉萱道:“嫉妇!你不怕刘公子厌弃你!”
玉萱被气笑了:“我替他挡了朵烂桃花,他应该感激我才是,何来厌弃只说?”
“再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你爹当初学别人榜下捉婿,可成功了?学人家玩心眼,也得自己有那个本事才对!”
“你还准备拿着今天的事情威胁我?尽管出去说,我是个嫉妇,你看夫人和小姐们指责的是我,还是心甘情愿插足别人感情的你!”
玉萱说完,冲着一旁惊的目瞪口呆的安于氏行了一礼,便带着青棋和雁书出门回家去了。
等安传武赶过来时,玉萱已经上了马车走远了。
她实在不愿意看邢梦瑶和金巧儿嘴脸。
邢梦瑶觉得安府的下人都在背后议论自己,恨的把金巧儿骂了一通。
“你带脑子出门了吗?我只是让你来恶心恶心她,谁让你自甘下贱的?刘政有什么好,让你不顾爹妈的脸丢这个人!有我们邢家,你什么好男儿找不到,偏一颗树上吊死!”
骂完了,心里痛快了,一转身,正好看见Yin着脸站在身后的安传武。
金巧儿脑子一热,学着平时姨娘教的东西做了一套,谁知道玉萱是个光棍,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
如今又被安家姐夫看见自己的丑态,只觉得没脸见人,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邢梦瑶没空管她,强笑着对安传武说:“你...过来怎么没人通传一声?”
“你带姓金的准备恶心谁?”安传武走到她面前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邢梦瑶想笑,脸上的rou却像僵住了一样,怎么也笑不出来。
索性实话实说:“恶心江玉萱,怎么了?你拿着她送的镯子爱不释手,她明明定了亲,你也成了亲,还要勾搭你,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话没说完,安传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色。
邢梦瑶捂着脸惊住,往日都是她撒泼,安传武要么出去喝酒,要么忍着。
今天,竟然动起手了。她要跳起来反抗,却怕对方打的更狠。
随后安传武不含感情的一段话彻底打垮了她。
“你要是不想过,我这就写放妻书!本来觉得你是无辜的,想从今后好好同你过日子。谁知道,你也是个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