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下旨捉拿江府男丁归案!”
说完,陈立望着江世垣道:“听说江太保去了庄子上,你看是我去请,还是贤侄去请?家里的男丁,都喊出来随我走一趟吧。”
若说圣上勃然大怒,陈立自己都不信。
圣上越是生气,越是不动声色。
像今天听了李保全的折子,勃然大怒,到最后反而雷声大雨点小可能大点。
因此,陈立对江家还算客气,耀武扬威的配合配合圣上就得了,也不能真把江家当犯人待了。
圣上生完气,对淮Yin侯和刘政不还是和言善目的?
张一弦有些紧张的挽住了江世垣的胳膊。
江世垣只轻轻的拍了拍她,便命长安去喊江世圩和江世城了。
总要一同牢里走一趟,才能知道犯错的后果。
果然江世圩吓得脸色煞白,一看见陈立就哭喊:“陈伯父,我们家犯什么事儿了?”
陈立咳了一声,又把圣上旨意说了一遍。
这个儿媳妇家的亲兄弟,陈立实在喜欢不起来。
江世圩听到买凶杀人四个字,叫到:“不可能,父亲最是胆小,怎么可能买凶杀人!”
江世垣皱了皱眉:“大哥,不是咱们家,估计是大伯那出事了,咱么是受牵连。”
江世圩一听,又道:“咱们都分家了,凭什么他们犯事连累咱们!”
江世垣索性别过头,不同他说话。
他心里也愁,怕这是瞒安氏瞒不住了,他去了牢里倒还清净,只是妹妹
江世垣憋了一眼玉萱,玉萱果然有些惊魂未定。
李大人的折子怎么来的这么快,她还没想好怎么让江七开口,圣上就迅速下旨拿人。
那哥哥早前递的折子,岂不是无用了?
江世垣见她发愣,叹口气,毕竟是个女孩子。
“妹妹,回头你好好安稳住母亲。”江世垣道:“至于其它,你多于刘政商议。”
玉萱回过神,失魂落魄的看着哥哥,半响,点了点头。
陈立见人来齐,客客气气的带着江世垣三兄弟走了。
至于江睦桐,长安已经亲自去请了,只求别让老爷受到惊吓。
张一弦见玉萱似乎被吓着,柔声道:“妹妹不如家去吧,这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玉萱一个出嫁的姑nainai,千万不要被牵连了。
她在外头,起码能出出注意,跑跑关系。
玉萱想了想,道:“嫂子且回屋里吧,若是母亲来了,就去隔壁叫我。我先家去,找夫君想想办法。”
张一弦送她到二门,刚转身,就看见董氏带着一众丫鬟,大包小包的往外走。
“大嫂这是去哪?”张一弦问。
董氏冷笑了一声:“都要被抄家了,难道我还在这里等死?回头我会让父母把和离书送来的。”
张一弦有些气恼,事情还没搞清楚,董氏就要闹着离家了!
“我劝大嫂稍安勿躁!事情到底如何好不知道,你现在就闹这样的事情,若是有事还好,若是家里无事,就凭你这种趋利避害的行为,怕也是家庙呆一辈子的下场!”
董氏才不会听她的教训,嫁给江世圩本就是无奈。
想她万贯家财,手里有银子,何必在府里看着立不起来的江世圩恶心?
她挥挥手,继续往外搬东西。
张一弦见劝不住,气的一甩袖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董氏要走,那李氏倒沉的住气!
却说玉萱回了家里,见刘政还没回来,便问雁书:“染画在何处?”
雁书叫过了染画,玉萱张了几次口,最后又让染画出去了。
她是向着,让染画去陈府找江玉茜探听一下消息。
可是又想一想,自从祖母死后,江玉茜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如今江玉芳不敢找自己和安氏的麻烦,倒处处挤兑气江玉茜来。
陈耀越发的不爱让她出门,江玉茜也不再关心府外的事情,一心养起孩子来。
自己即便找她问,也不过问问陈立是什么意思。
陈立在此事中又当不了什么家,最后还不是圣上说了算。
还是等着刘政回来的好,他当时在朝堂之上,应该更加清楚才对。
墨琴悄悄走了进来,附耳与青棋说了几句。
青棋皱皱眉头,前脚家里的男人进了牢,后脚董氏就离家叫嚷着和离,把江家当作什么了?
青棋犹豫了一下,玉萱如今心情不好,或许拿董氏给她出出气也好。
于是她走上前去,说了董氏的事情。
果然玉萱听了,气的冷笑:“这是大姐选的好弟媳!你让染画把这个消息给大姐传过去!她们姐弟的事情,我犯不着Cao心!”
待事情了了,她非要哄着江睦桐早早把江世圩分出去。
焉知今天的江世圩,不会成为以后的江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