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
“见过,带来我们医院看病,孩子长得漂亮,就是先天有点缺陷。”
“我怎么没见过?”我问。
“废话,你当然没见过,他老婆和孩子都在老家,你怎么可能见过。”
秦怀礼不是本地人,那他的老家,应该在外省,怪不得,他敢如此妄为。
吴水彤和曹晴说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最后觊觎的那点儿希望也彻底破碎了,内心一团乱,我甚至不知道我此刻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才算正常反应,前三个月的暧昧不清,就好似是一场春梦,梦的开头很旖旎,结局却忽然跳转成恐怖片,惊醒后,发现自己身在其中已经惊出了一身的汗。
这篇日记,算是我对他的感情画下的句号,把它封存起来,就当做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明天。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是吧?
讲道理这章就算不甜它也不虐你们说是吧?
☆、2017年11月23日 周四
2017年11月23日 周四
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也可以说是连续4时没睡,头疼得好像要炸开。
昨天甲ru组搬走了,朱主任带着甲ru组的医生也都走了。
我们科就剩下肝胆病区了。
这种感觉在早上交班时尤其强烈——
医生少了近一半,科里唯一的女医生利姐也到楼上去了。
早交班的站位上可以看出两极分化相当严重。东面是胡主任带领的医生代表队,他们的特点是全是男性;西面是护士长带领的护士代表队,其特点是全是女性,而且个子普遍不高,除了我和曹晴。中间有一条无形的线,将我们划分为Yin阳两区,黑白两派,就差搓手练一段太极了。
我们科护士到楼上去了俩,晓利姐也上楼去了,在大家的一片羡慕声中,晓利姐和张琦兑现当初大家说好的“谁走了谁就请吃饭”的诺言,周五请大家吃饭。
早晨书面交班结束,回到护士站听老杜说了几句便开始床旁交接班,我仍旧是万年不变的一到九,第一个交班。
交完班回治疗室准备早上给病人的治疗,刚到门口,瞅见秦怀礼在里面正在和上治疗班的沙沙说话:“5床归谁管?”
我停在门口没进去,转身拿走台子上今天的费用清单,直奔病房。
溜之前听沙沙道:“沈东林的病人,怎么了?”
我把费用清单发给病人,刚发了两个,外面传来秦怀礼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目的很单纯。
“沈东林。”
我把费用清单发给3床的阿姨,手里的清单全部发完。
外面又传来徐程的声音:“沈东林在1床那屋。”
紧接着秦怀礼直接出现在病房门口,声音比刚才小许多:“沈东林。”
他有点前后鼻音不分,真的只是有点儿,但是“林”这个字上总能很清楚地发现他不分前后鼻音,“lin”硬是每回都被他念成“ling”,念完舌头还会打个卷,听起来就像是读快了的“铃儿”。
槿城和江州的人没有不分前后鼻音的,更多的是“h”“f”不分,从没有人像他这样念我的名字。
沈东铃儿。
说实话我不想和他有一句话的交流,我不想和他说话,不想理他。
见我没说话,他往屋里走了两步又喊了我一声:“沈东铃儿。”
现在是工作时间,这里是医院,不能感情用事,这些我很清楚,他喊了我三遍不带任何情感,说明他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说,我不得不应了声:“嗯。”却是没抬头看他。
“5床泵的胰岛素现在是3毫升每小时,待会儿挂三升袋*的时候里面还是加了20个单位的胰岛素,到时候泵的剂量就小一点,具体看病人的血糖情况。”
“哦。”我点头,想了下,抬头问他:“昨天挂三升袋不是没加胰岛素么?”
这回他眼里闪过一丝情绪,还是耐心给我解释:“对,昨天没加胰岛素,但输ye的时候测血糖有点高,今天和主任讨论了一下,还是决定加胰岛素,但是泵的剂量就适当小一些。”
我又把头低下来不再去看他,“知道了。”
秦怀礼站在门口没动,静静地盯了我一会儿。我清单已经发完了,上午还有许多事没做,但他堵在门口,我出不去,也就站在原地不动。
最后秦怀礼先退一步,声音不大,低沉略带些无奈。
“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
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紧跟着走出病房,闭上眼睛深呼吸两口气,快步从他身旁经过,用仅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在想我是个傻/逼,成天被人当猴耍!”
你有老婆有孩子,在我面前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全科就我一人不知道我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我就这么傻看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