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嘴。
苓岚没想到自己的偷袭被他反击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得意地盯着他。
煦之被她撩得心头火热,笑道:“敢勾引本王了!”
她笑着往里缩,他便一点点挪进去,最终将她逼到了床榻的角落。
苓岚伸手拉过被衾将他裸|露的背盖住:“别着凉了。”右手摸了摸他左肩上的旧伤疤。
煦之只感到浑身发烫,哪里会感到寒冷?双唇沿着她的肩脖一路下移。
门外候着的人均觉得大家都来得太早了,等了小半日,都不见动静。承列红着脸走近门边,依稀听到里面在窃窃私语,却又不敢打扰,只得让人把冷了的热水倒掉,继续换。
苓岚却在缠绵过后与煦之聊起了以前琐碎的小事,煦之把脸靠在她的下颌,静静听她说。她说着说着,又念叨着槿年。
煦之灵机一动:“既然你这么惦念着你的好姐妹,不如我就把我的好兄弟给了她,如何?”
苓岚觉得好笑,当初她可是以为煦之会邀槿年,所以才想着干脆答应了泊颜的邀约,没想到此时她和煦之好了,煦之便要把泊颜塞给槿年。泊颜当然是无可挑剔的,但是他真的能放下铉琪吗?于是她道:“泊颜哥哥自然是很不错的,可是……铉琪郡主的事情……”
煦之没料到她也知道铉琪的事:“你是怕泊颜心里还记挂着别人,担心委屈了长公主?”
“嗯。”
“你怎么忽然对自己的好姐妹这么没信心?”煦之笑问。
苓岚想了想,又道:“倒也不是,可是他们并不熟悉啊!您又不能跨族指婚。”
“那倒也是,如今两仪城已经趋于稳定了,本王也不好再派人去两仪城赴任,这个得从长计议。”
“还要从长计议啊?”苓岚急了。
“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在两仪城造些乱子?好让泊颜过去?”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苓岚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腰。
煦之道:“咱们再好好想想。”
昔年,泊颜曾问过煦之是否会娶葶宣,煦之对于泊颜比自己大几日的事实一直耿耿于怀多年,当时还笑说不愿喊他大舅子,还曾暗里想过把煦然指婚给泊颜,让泊颜反过来喊自己大舅子。只是那时候煦然还只是个幼童,后来过了些年,煦之觉得煦然太闹腾,泊颜肯定会被她欺负的,也不忍心就这么把唯一的哥们给坑了。如今苓岚提到槿年,他倒也觉得他们二人无论从年龄外貌还是性格气度,都着实般配。
夫妻嚅嚅私语到接近中午才起,云浅和瑚清伺候苓岚梳妆打扮一番,煦之领着她穿过重重宫墙,去了栖凰殿拜见王祖母。
煦之对于他们二人迟迟未起的原因解释为昨晚喝太多了,而苓岚为了照顾自己竟然一夜未睡,王祖母心疼煦之的同时也抚慰苓岚几句。苓岚却在想着,昨夜自己是如何“照顾”他的,不由得满脸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算是……玩具车?
☆、往昔
由于马上便是年节,槿年、柏年和思均在锐城又多呆了几日,打算过了年才动身回木族。煦之借机让泊颜带他们在锐城附近走动走动,泊颜欣然领命,槿年似乎没多想,倒是一直心疼姐姐的柏年,忍不住多看了泊颜几眼。
泊颜带他们去了山下的行宫小住了两日,与柏年一同在林间骑射,槿年与思均也骑着马一同观看。柏年见泊颜骑射剑拳样样皆Jing,但无论相貌还是言语谈吐均无武将的粗犷,反而文雅谦逊,对他又多了几分赞赏,还谦虚地向他请教了武术要诀,泊颜素来平易近人,更是知无不言。
柏年从不与煦之多言,却对煦之的下属礼让有加,多番称赞,槿年对此既觉好笑,又感疑惑。
除夕夜,留下来的宾客均参加了宫宴,苓岚终于以王后的身份坐在了筵席之上,她容姿艳绝,珠光宝气,身穿银白色长裙,衣带和袖口处均以碧色绸缎点缀来标志她木族人的身份,显得十分别致。她在煦之身边,举杯朝他微笑,霎时有如满园姹紫嫣红开遍。
如今她已迁居锐宁殿,开始着手处理着锐宫上下的大小事务。煦之觉得按规矩来称呼显得别扭,特意让她私下以“你我”相称,还拨了锐安殿的几个宫女给她使唤,包括原来就熟悉的镕昔、疏琳和逸扇,但由于他的后宫只有她一人,这数日若不是煦之晚上留宿她那儿,便是她去锐安殿陪煦之。他们二人本就情深爱笃,如今自然是百般缱绻,恩爱缠绵。
煦然的那只猫已胖成球,远看像是滚动的雪球。它仍旧生活在锐安殿的花园里,只是对苓岚印象模糊,已远不如以前亲近。苓岚摸着它背上柔滑的毛,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时日,那些玩伴也好,亲眷也好,疏远了又靠近,靠近了又疏远……深觉猫亦如此,人何以堪?她只愿与煦之相伴,平安康寿,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年节刚过,槿年柏年等人离开时,苓岚舍不得与母亲就此分开,更不忍心让她回去独守将军府,留了愫眉在锐城的木族行馆多住一段时日,让她得空便进宫陪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