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病很是凶险吗,怎么也不开方子也不抓药熬药,这就好了?
顾镜见她仿佛有所期待,只好又道:“注意保持好心情,不可抑郁憋闷,这样也恢复得慢。”
脓血都引出来了,后面真没啥了,就注意伤口别感染就行了。
“若再有什么,你来这府里找我即可。”
妇人一脸怔楞,千恩万谢,又磕了头,这才带着孩子男人准备回家。
萧铁峰知道她必然无法单独带着孩子男人回去,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一个简单的马车,送他们一家人回去。
于是这妇人回到家后,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好生伺候,过了一夜,那男人已经不若之前那般疼痛,Jing气神有所恢复。妇人至此,算是彻底信了,便如顾镜所说每日擦拭。如此又过了两三日,男人已经下地走路,仿若无病了。
妇人欢喜之余,自然告知左邻右舍,邻居们啧啧称奇,很快这消息传出,传到了陈大夫和鲁大夫耳中。
陈大夫鲁大夫好奇之余,纷纷来问:“顾大夫可是用了什么奇特方子?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男人一脸懵,回忆了一番摇头说:“药倒是没太记得吃……”
顾镜给他吃的那片药丸,实在是太没存在感,而对于他来说,那得是喝黑浓苦药汁才叫吃药,是以他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陈大夫和鲁大夫见此,异口同声地问道:“那这病是怎么治的?”
男人回忆了一番,求助地看向旁边妇人。
妇人便道;“顾神医拿了一把刀子,给我家男人把背上的疽给割去了啊!”
这下子两个大夫大惊失色:“割去?”
妇人点头:“是啊,割去后,当晚就好多了,两三天功夫就全好了。”
两个大夫面面相觑:“难道不曾给你用什么药?”
妇人想起了那神水,只好奉上神水:“看,就是这个,我估摸着这是神水吧?”
陈大夫和鲁大夫对着那神水看了一番:“看来就是这水的功效了!”
就说嘛,一个年轻大夫,哪里来那么大本领,原来是借着这神水的功效啊!
于是从那天起,坊间流传,顾镜神医有神水,可治痈疽,一时之间,前来求水的比比皆是。
顾镜对此很无奈。
她真得只是拿盐淘过之后,取了最后的干净细盐,然后再用自己蒸出的蒸馏水做出来了古代版淡盐水而已。
这样也能让大家趋之若鹜?
她不想坑害老百姓,毕竟这玩意儿没啥技术含量。
这不知道的也就罢了,若是知道的,还当她在古代贩卖假冒伪劣产品呢!
可是奈何一群有点小毛病的人时不时来求她施舍点神水,甚至连那洛公子都跑来了。
“顾大夫,我自从那天摔疼了后,擦伤一直隐隐作疼。”
洛公子现在已经知道顾镜的男人竟然是萧出云了,他显然是很失落,但是也莫可奈何。
“这个倒是可以。”擦伤了疼,用点淡盐水擦擦,起码能消毒,也算是对症。
“顾姑娘,谢谢你。”洛公子取得神水,感激涕零,望着顾镜这么道。
顾镜总觉得洛公子眼神里仿佛有什么,奈何她实在是无意,只好假装没看到。
“洛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了,没有了。”
送走了洛公子,顾镜轻轻摇头叹了声,一回头,就见萧铁峰正盯着那洛公子瞧。
“我没想到,大家伙都误会了,以为我这淡盐水是神药,但其实是真的是盐和水混合而成的。”
“以后少搭理这个人。”萧铁峰揽住自家女人,进屋。
“他其实人还不错,你也别对人家那么凶。”
“知道了。”萧铁峰没好气。
“哎——”顾镜好生劝导:“我知道你心里膈应,但其实他能有什么意思啊,就是当时误会了而已。再说了,我对这种穿白衣服绣花的白面书生可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样的有兴趣?”萧铁峰凝着怀里的女人问。
顾镜挑眉笑了笑,抬起白生生的手指,轻轻点了下萧铁峰的唇。
“我当然是对你这样的有兴趣。”
她笑起来时,眸子犹如晨间起雾的春江水,清蒙蒙的动人。
萧铁峰喉咙上下滑动了下,眸子转暗,低哑地道:“你对我哪里感兴趣?”
这话听着,音调已经不是寻常音调。
那呼吸声也已经泛紧。
顾镜眼波流动,勾住男人的脖子,故意蹭着他道:“哪儿硬,我就喜欢哪儿。”
萧铁峰已是双眸犹如火烧,身体犹如热铁,不过他还是强自忍住,对那攀附着自己颈子犹如藤蔓一般的女人到:“那我哪儿最硬?”
顾镜看他竟然还真能忍住,就这么逗自己,便故意道:“我哪知道啊!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还得忙——”
萧铁峰怎么可能让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