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岂不是所有的重担都杠在这个如花似玉的肩膀上?他的声音淡淡,但却好不掩饰的心疼。
“我没事,谢谢关心。还有你听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实。”罗蔓蔓没什么表情,但萧大娘扫了一眼钱金桂的神情,脸色冷冷。
看向罗蔓蔓一眼,似乎在说,相公还没有着落,这会还跟别人的男人搭讪,有意思吗?
钱金桂也看出什么了,没有再说话,李管事赶紧驾着牛车往村里赶。
路上,萧大娘又拽了拽罗蔓蔓的胳膊,有些沉闷道:“蔓蔓,对不起,大娘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有什么话说错的话,还请你多担待,亦明还没回来,有些不该理的人就别理了。”
罗蔓蔓点头并没有说话,几人各自想着心事,很快牛车晃荡着回了村子。
几个月没回过村了,看着这熟悉的小路,随风摇曳的庄稼,那一排排整齐的瓦片房,心中无线感慨。
才几个月的光景,村里有很多的老房子已经拆建成新房,整个村子看起来洋气不少。
牛车驶进去,几个路过的村民就开始围成一堆议论。
其中坏心眼的刘婆就和身旁的秋大娘说的口沫横飞的:“秋大娘,你看,萧家回村了,你还不知道吧?”
刘婆故意说一半吊人胃口,秋大娘自然好奇,两人凑在一块就停不下来:“你可有什么小道消息,快说快说。”
“我告诉你,听说那萧亦明死了,那罗蔓蔓当了寡妇啊,这下我看她没了相公,带个孩子,还怎么狂?”
刘婆是个大嗓门,两人这么随便嚷嚷,路过的村民都听到了。
“哎呦,怪说不得,我看她们婆媳一进村子,就一路黑着脸,敢情是家里死了人了,这可真是报应,这婆婆年纪轻轻的就死了相公,现在儿媳也这样,你说她们萧家是不是风水不好,专克男人?”
秋大娘叫的可欢快了,她女儿秋菊被流放,母女分离,她现在想起来都恨的牙痒痒的,能不落井下石吗?
“你们能不能别大声议论了,还是不是人了。”有村妇看不过去,幸灾乐祸什么劲,谁家还没个糟心事,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太缺德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用不了一个上午,整个村里都知道萧家死了人。
有些受过萧家恩惠的村民,自然忙三三两两的一起朝萧家走去,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萧家最近可是多事之秋,昨天那萧大贵还穿金戴银的,带了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回来闹呢?这会萧家老房子早就鸡飞狗跳了。
今个萧大娘一家子又回村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估计家里够乱的。
罗蔓蔓这几天忙着为萧亦明的事情黯然伤神,自然没有理会萧大贵金屋藏娇一说,更没想到家里已经炸开锅,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家没有回屋,牛车一路往祠堂方向行驶,到了祠堂,萧大娘赶紧将牛车上的祭品摆满了桌。
鸡鸭鱼rou,贡品,糕点均是上了桌,萧大娘从箩筐离拿出香炉点上。
祠堂里很是宽敞明亮,庄严肃穆,里面放了村子里所有祖先的排位,祠堂中的梵香,飘飘渺渺。
祠堂里清静异常,这是属于村里的专用祠堂,一般没有大事发生,这里安静的很。
罗蔓蔓接过萧大娘点燃的香,跪在蒲团之上,拜了三拜,对着高座上的祖先排位,真诚的祈福。
口里默默的念念有词:“请祖先保佑萧亦明能早日回来,我愿意折寿十年,不二十年三十年都可以,只要萧亦明能回来。
希望小瑞瑞平安长大,萧家的一家子都平平安安,和睦安康。”
萧大娘谈了一口气,点了一炷香缓缓在庄严的祖先排位面前跪下,嘴里喃喃自语了一阵,跪在蒲团上,真诚的三跪九叩。
祈福完毕,萧大娘缓缓起身,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疲惫,都透着真诚,让人一见,便生出哀叹之心。
萧大娘信佛,从身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佛珠对罗蔓蔓说道:
“蔓蔓,你先带瑞瑞回家,我在这边多祈福一会,好让祖先听到我的诚心,保佑亦明早点回来。”
看着李管事抱着吧唧嘴的小瑞瑞,看他差不多也饿了,该喂nai了。
待会小家伙饿了,在祠堂里哭起来可就不吉利了,她也没多逗留,就带着儿子回萧家了。
罗蔓蔓不放心萧大娘一个人在这里,就让李管事留下。
萧大娘手握着佛珠,口里念念有词的念了一串佛语,便垂首恭敬磕头:“佛祖保佑,列祖列宗保佑我儿早日平安归来。”
这边的罗蔓蔓抱着儿子,踩着乡间的小路,一路心思复杂的回到家。
一手抱着怀中不安分的小瑞瑞,一手摸着口袋费力的拿出钥匙,打开积落了几个月的灰尘大门。
结果脚步还没迈进门,就听到隔壁的院门敞开着,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吵闹声。
“萧家媳妇,你回来了。”苏大姐挂着一脸关心,很是熟络的走到罗蔓蔓跟前。
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