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娘亲,小宝哥哥怎么跟我们一起去镇里了。”
一岁多的孩子,就是个好奇宝宝,对什么事情都好奇,关于儿子的回答,罗蔓蔓自然是有求必应。
摸了摸小家伙乌黑的头发,柔和的语气充满耐心:“小宝哥哥以后就长期住镇上了,以后就能陪你玩,开心不?”
“太好了,小宝哥哥,咱们一起玩,一起玩。”小瑞瑞一听到这个好消息,赶紧从罗蔓蔓的怀中如一条小泥鳅一般溜走,挤到小宝那边的位置,非要挨着小宝坐。
“小宝哥,以后我们两人就相依为命吧。”
哈哈,小家伙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些有意思的词语,惹的两个大人都忍俊不禁。
“小瑞瑞,你用错词语了。”小宝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但也知道这个词用的不妥。
“那怎么说?”某宝仰着脑袋,认真问道。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等我以后上了学堂,学会了这些成语,我再来教你。”小宝对上学堂充满了憧憬,他的志远是成为满腹经纶,长华横溢的人。
而小瑞瑞则是兴趣缺缺把玩着他的小木马,马车晃悠悠的将这家人载到了镇里。
到了镇里,一切生活翻开了赞新的篇章,田珍珠特别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接了花铺子的掌柜之位后,一直兢兢业业的不辞劳苦。
每天来的最早,走的最晚,她用心琢磨着铺子的经营模式,从而快速的了解了铺子经营的优缺点,发现有些不妥的地方,及时提出改进,给罗蔓蔓提过不少意见。
花铺子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更加火爆,因此罗蔓蔓也对她能力认可,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一年后,田珍珠收获了很多珍贵的东西,铺子里伙计对她的爱戴,待人处事的经验增长,更让她惊喜的是,她潜在的骨子里居然有生意脑子。
罗蔓蔓破天荒的让她独立出来,让她开了一家花铺子和当线鞋铺子分店的掌柜,这小花铺子不大,却足够她们母子一年生活的富裕。
田珍珠暂时还买不起镇上的房子,这铺子也是租的,连着后院带着一个小客厅,一个厨房和一个小卧室,虽然小,但对母子两人来说,足够了。
花铺子的生意不错,她忙不过来,就请了个伙计帮忙。
饭后,田珍珠将厨房收拾了一番,等她出来时,发现小宝没有去午睡,一双小手拿着她平时算账用的毛笔和宣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的。
田珍珠没有打扰,脚步放的很轻,慢慢走进一看才发现儿子是在照着一本字帖在写字。
她突然想起小宝很喜欢读书学字,总喜欢拿着一本小破书,问她这个字怎么念,那个字怎么读的?
小宝一抬头就看见田珍珠在背后偷看她,小脸一红,连忙将东西收起来,像做错事一样的低着头,茸拉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
田珍珠笑了笑,指了指桌上还未干透的字迹说道:“写的不错,比上次进步很多。”
小宝一听这夸奖,瞬间头也不低了,仰着脑袋高兴的问:“真的?”
“当然了,小宝最是聪明,既然小宝喜欢读书看字,那娘早点送你去学堂好不?”
小宝四岁半,一般的孩子都是六岁送去学堂的,年纪小的,教书先生怕资历不够一般不收。
不过看小宝的底子不错,看来不成问题了,这样也好,小宝去了学堂,她不仅人轻松了,更是无后顾之忧。
小宝一听可以去学堂,眼睛发亮,随即想到什么,眼神暗淡,摇头道:“可是,娘还欠着婶婶钱呢?怕是没多余的钱送小宝去学堂了。”
田珍珠看着孩子这么懂事,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摸了摸他的脑门,破涕为笑道: “这钱的事情,还有你爹,娘只是帮忙还一小部分,放心去学堂吧,娘有银子。”
她只是帮忙还了两百两银子,算是仁至义尽了,多余的可是萧大贵的事。
小宝一听到可以上学堂,高兴的直拍手,想到萧大贵一年多没见到了,又忍不住的要问:“娘,一年多了,爹怎么都不来看我们?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
“小宝想爹了吗?”田珍珠这一年半虽然过得苦,可争气的没去想那个臭男人。
萧大贵都有意疏远她,跟着杨雪梅那个贱人逍遥快活了,她又何必作贱自己,去想这对贱人。
她同意罗蔓蔓的观点,女人离开男人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小宝却是搂着田珍珠的脖子,乖巧的坐在她腿上,摇摇头道:“不想,我只要娘亲就可以了。”
看着孩子懂事乖巧的模样,田珍珠觉得这些年的辛苦一切都值了。
最让她扬眉吐气的是,当她活的有滋有味时,萧大贵却是领着一个面色憔悴,怀抱几个月大的婴儿的女人过来堵上了家门口。
“你们谁啊,怎么站在我家门口?”田珍珠挎着菜篮子,语气惊讶。
她刚从镇上买了早点和蔬菜回来,却不想刚要进院门,就见一男一女堵在院门口,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