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金华?”
崔浩之前调查过月牙和傅春江的, 知晓月牙根本就没有什么娘家, 她被拐卖的,难道已经找到娘家。难道是安老头子与她说的,这不太可能了,安老头子应该没有这么好的记性。
“是啊,在金华,等着过年的时候,还要回去一趟。小阁老不瞒你说,我这人惧内,这成家了自是要注意一点。”傅春江这么一说,那边崔浩就看了一下马永贺,见马永贺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就知晓平日里他怕早就知道傅春江惧内这个事情了。
崔浩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好美色,喜夫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宁可食无rou,不可无妇人。因崔浩很清楚,他不是那种专情之人,若是娶妻的话,必要纳妾,这纳妾一个还不够,那肯定是要多多益善,作为一名朝廷命官,纳妾过多,也会被人诟病。再说不管纳妾多少,那终究是有一个限额了,崔浩以现代那样的日子,他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于是他如今将近而立之年,一直为娶妻。
一旦娶妻那可就要担负起这人来,而且女子素来小性子,拈风吃醋的多了去了。因崔首辅只有崔夫人一人,崔浩家里还好些,可崔浩也曾亲眼见过了,加之自己的妹妹就是淑妃,这女子多了,那问题多多。为了省心省力,索性直接不娶,至于孩子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等到他需要的时候在想吧。
而今在看傅春江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娘们给管的服服帖帖的,若是换作是他,简直不能忍了。不过傅春江的事情他也管不着,只是觉得此人将来也就这么大出息了。
“那是自然,仲安如今我们虽是为国办事,自己的小家也要顾好,如今年关将至,还需早点备些年货才是。本官已经上书陛下,年关将至,今年的薪俸定会早些发到诸位的手上。”
“那就有劳小阁老,还是小阁老说话实在,知道我等最需要什么。”
打官腔什么的,傅春江也是轻车熟路了。而马永贺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话,就闭目养神。
好在没有没有过多久,就到了海博的所居之处。傅春江三人直接就走了进去,海博今日看样子是要设宴款待他们三位。
“仲安,这一次怕是鸿门宴,你我还是小心一点。或许海大人不敢动小阁老,小阁老老爹是当朝首辅,妹妹又是陛下淑妃,家大业大。我怕海大人会拿我们小的开涮,杀鸡儆猴,挫挫小阁老的威风。你我小心为妙。”
马永贺这话说的在理,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在朝中无人,两人都算是寒门学子,虽说马永贺的家里可能要比傅春江的家境要好一点,可是在上京那些豪族的眼里,他和家里掏大粪的没啥区别。甚至可以这么说吧,因傅春江之间发生的很多事情,让很多人误以为傅春江是有背景,后头有人。而马永贺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所以相比较于傅春江,马永贺的情况将要更加的危急。
只是如今他既然来了,自然不能怕了,这人一旦要是怕了,就会被人所看轻。
“好的,大顺到时候你我互相照看一下。”
“嗯。”
就这样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跟随小阁老一行人很快就与海博打了一个照面。海博这三人还真的是轻装上阵,身边一个随从都没有了。
“来了。”
海博就命人上茶。
傅春江和马永贺十分自然的站在崔浩的身后。崔浩也没有介意这两人的行为。
“小阁老,傅修撰还有马编修,今日请你们三人来,没有其他人。今天小年,你瞧我们同朝为官,如今这小年夜,都在南京,很多家人都不在身边,就想着和大家一起过小年,本官就自作主张备了酒席,请三位来,还请诸位不要嫌弃啊。”说着海博就朝傅春江和马永贺等人扫了一眼,这两人始终低着头,唯唯诺诺,一句话也不说。
“哪里哪里,海大人你这就客气了。今天都过小年了,这日子过的可真的是快啊,我都忙的忘记了。”崔浩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了。
“是啊,小阁老这边请,两位大人这边请。”
海博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我那厨子如今还在做饭呢,年夜饭我们晚点再吃,你瞧如今正好四人,不若打马吊吧,寻常人家平日里不做活,都在家里打马吊,不若今日我等也学他们,随意玩玩。”
崔浩的眉毛随便那么一挑,而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也有些弄不懂海博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约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吃年夜饭,打马吊了。
对于打马吊而言,傅春江会是会,只是不是很Jing通了,以前玩过。而马永贺是个中老手,崔浩自然也会,马吊可谓是风靡整个大夏。
“那成,那就打一会儿吧,反正今日也是休沐,随便玩玩也行,只是随便玩玩,切莫打的太大了,海大人你也知晓,我们为官的,都清贫。老百姓以为我们当官的那都是豪富,赚很多的钱,可也只有你我知晓,当官的才赚几个钱,哎……”崔浩长叹了一口气。
而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个人又对看了一眼,崔浩和海博两个人赚的都少的话,他们两个这芝麻大的官,那岂不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