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水,你的嗓子如今哑。至于夫人你的相貌并没有变啊,只是额头磕破了罢了,白大夫也说了,不会破相,会好起来的。”
说着那名换作青鸟的丫鬟就去拿起梳妆台上面的铜镜给月牙看,她将铜镜捧到了月牙的面前,让月牙看着自己的脸,月牙定眼一看,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的脸不是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不是我的脸,我的……”月牙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铜镜里面的女子也在摸了摸自己的脸,动作是一样的。
“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青鸟看着月牙一直摸着自己的脸。
“不行,镜子,这镜子有问题,这不是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那样二爷就找不到我了,不能!”这是月牙的第一反应,以前傅春江跟她说过,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眼睛已经欺骗人。月牙觉得她肯定是被人害了,许是那些人想要害傅春江呢,故意这么说的,她留了一个心眼。
“老爷,你看夫人,她的脑子是不是……”
青鸟十分担忧的看着月牙,白衣男子站在一旁,看着月牙这个样子,安娘已经昏迷三日了,一回来就变成这样,其实他也觉得眼前的女子虽然长得和安娘一样,可瞧着就像另外一个人,全然不像以前的安娘。
可是瞧着她的肚子,容貌,而且确实是从白岩河打捞上来的,那日他是亲眼瞧见安娘落水的,而且衣裳也是一样的,不会有错啊。白衣男子疑惑的看着月牙。
“你再去给安娘寻一面镜子来,如今她情绪激动,凡是都依着她来。红雀你再去催催,看看白大夫来了没有?”
“诺!”
那名唤作红雀的丫鬟就和青鸟一起出门,如今这房间里面就剩下月牙和白衣男子在一起了,白衣男子就望着月牙,看着她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就一阵心疼。
“安娘,你不要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那天是我没有看护好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与小郡主并无瓜葛,如今我和她是彻底的断了。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啊。”
白衣男子说着就要往前凑,月牙捂着肚子就往后退,望着那人,说道:“你不要过来,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是你夫君,大秦左相宁可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阮安娘,你的爹爹是大秦太傅,你可记得?”
“大魏?我不是大魏的,我是大夏的,我的相公是大夏连中三元的傅春江。”
月牙一直都在重复说傅春江的名字,宁左相看着眼前的女子,以前看戏文的时候,倒是遇到有些人产生了幻想之类的,亦或者什么前世今生的,觉得那些都是匪夷所思,如今轮到他身上了,只能感叹一声造化弄人。
“老爷,白大夫来了。”
那名唤作红雀的姑娘身后跟着一身玄衣的男子,那男子手上提着一个药箱,就走到了这里。
“白大夫,你可来了,你快点看看安娘了,安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尽是说胡话呢?她说她不是我的娘子,还说是大夏什么的妻子,那人我都不认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左相看到白大夫来了,忙将心中的疑虑告诉了白大夫。
白大夫摆了摆手,“许是邪风入体了,夫人在白岩河泡过。左相大人,想来也知晓,白岩河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在里面,每年溺死在里面的女婴没有上万,也有成千,加上夫人如今有怀有身孕,最是容易被邪风入体。左相你切莫着急,让我与夫人诊脉看看。”白大夫说着就走到了月牙的身边。
月牙还要往后退,那白大夫就定眼看着月牙,朝着月牙招了招手,月牙自然不靠近他。
“我没有病,我没有……”
白大夫趁着月牙不注意,对着她的胳膊上面就扎了一针,月牙随后就晕倒了,宁左相忙上前扶住了月牙,害怕她倒地。
“白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
“左相,夫人确实是邪风入体,说的都是胡言乱说,待我施针,稍加治疗便会无事。”白大夫说着就让宁左相将月牙抱到床上去,随后他就给月牙针灸。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白大夫将原本扎在月牙的头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白大夫,我夫人她……”
“夫人怕是惹了邪祟,如今已经无事了。只是白岩河那地方你还是少带夫人去了。白岩河那条河实在是太……,我不说你也知晓,这一次小郡主实在是可恶,就算夫人一个人落入白岩河后果都不堪设想,就更不要说是有了身子的女人了。白岩河太邪了,我们寻常男子夜间从那地方走过,都觉得Yin风阵阵,更不要说她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了。”
大魏白岩河确实是一个让人很一言难尽的河,大魏人家都喜生男儿,不喜生女儿,较之大夏更是重男轻女。加上大魏还有生子不举的事情。
何为“生子不举?”
简单一点来说,就生了孩子不养,直接扔了亦或者溺死,于是白岩河就很是抢手了,很多生了孩子不准备养的,就直接扔到河里给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