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抱着月牙上床去了,两个人如今还年轻,这大晚上的可不能浪费了。
“月牙,我问你,你可是与其他人说我打你了?”
傅春江说着就捧着月牙望着她的脸。月牙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吧,你说我这母老虎的名声也是这么传出去的不是吗?那些人瞎说的……”
事情是这样的。
月牙和傅春江两个人是两夫妻,刚刚来儋州的时候,府衙的床还挺小,那个时候傅春江晚上睡觉不老实了,月牙那天睡的还挺靠边的,傅春江一个不小心就将月牙踢下床了。
月牙当时的脸因为换药的缘故呢,脸皮非常的嫩,这不是一撞眼角处就乌青一片,第二日出门,那些小媳妇们瞧见了,因月牙的性子和这些小媳妇还有来往,那些小媳妇就问是不是傅春江在家里打的,月牙自然说不是了。
那些小媳妇都认为是月牙嘴硬不说,也都朝着她嘿嘿的笑,一副我们懂的语气。
这件事情也就在家里质疑声中过去了,不久之后,月牙不小心走路撞倒了树,这不脸上又碰坏了,那些人瞧见了,啧啧啧,傅夫人又和傅大人在家里干仗了,又被打了。
月牙这一次自然还是否认,大家也都抱着同情的眼光看着月牙,后来第三次,月牙走路不小心摔倒了,脸上又挂彩了,大家又问起来的时候,月牙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在家里干仗了,被傅春江给打了。
这样说了,大家也都不问了,就开始纷纷谴责起傅春江,一个读书人怎么可以打娘子呢,就算是夫妻间有口角,那也可以好生说说不是吗?为什么要动手干仗呢,就算干仗也要让让啊。
后来大家遇到了傅春江,都会旁敲侧击的让他回去对月牙好一点,说月牙不容易之类的,不能干仗,夫妻之间好和睦云云的,搞得傅春江一头雾水,后来无意之间听了师爷的话,傅春江才弄明白。
“二爷,夫妻情趣嘛?呜呜呜,我错了,二爷,你瞧如今天都黑了。”说着月牙就伸出手来,抱住了傅春江的脖子,一对小白兔就摇摇欲坠,勾的傅春江心痒痒的,吹灯上床,大干三百回合。
第二天一早,傅春江就升堂断案了,直接就判决婚约无效,就不存在退婚不退婚了,然后还说,都是谣言,韩家姑娘还是清白姑娘,如今还可以自行嫁娶。
韩家对于这样的判决谈不上多么的满意,可是也是知足了,这样闹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只会影响越来越大,好在婚约已经无效了。而钱家自然不愿了。
“钱婆子,你也瞧见了,韩家也不愿意将姑娘嫁到你们家里,强扭的瓜不甜了,还是算了吧,还是你觉得你们家老三娶不到媳妇?”
“怎么可能,怎么娶不到媳妇,我们家老三,这么厉害的人,想嫁给他的姑娘多了去了,会稀罕这么一个敞口货,哼,不嫁就不嫁,我们还不愿意娶呢。”
这婚事就此告吹了,至于钱婆子说的一些话,确实是难听了,不过因她本人的缘故,也无人去信了,钱家老三最终也说到亲事了,比韩家小姐更早说到亲事了。
就在成婚当时,钱家老三还买通了韩家的下人给韩家小姐递信,说什么,他心里如今还是他,若是她后悔了,他可以立马悔婚来迎娶她之类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要迎娶的那女子。
韩家小姐一看这封信,当即就是冷笑了一番。
“这种男人,我岂能嫁他,幸而没有嫁给他,只是可惜了嫁过去那女子,怎么也不打听打听,那女子……”韩家小姐看了信将信当即就烧了,还将那送信的下人给辞退了,这种人可不能用。
“打听了,那梅家的小姐愿意,怎么说钱家家境倒是也富足,钱家老三长得也不丑,还有功名在身,若是中举了,那以后身价就不一样了。梅家的人是看中这一点,哎……”身边的丫鬟也凑了上来说了一通。有人还是稀罕钱家老三。
“那她以后有的哭了,那样的男人不能嫁啊。”
“可不是嘛,梅家小姐还说是小姐你不识趣,说是钱家不要你的,哎,你巴不得想要嫁给钱家老三呢,可惜没有福分。”
韩家小姐一听,“脑子进水了,那样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还是傅夫人是个聪明人啊。”
韩家小姐想着那日在椰子林下与月牙的初次相见,以及她的出手相助,对她印象那是极好的,而且瞧着月牙的性子也不像是整日和傅春江干仗的母老虎。
“傅夫人是命好,以前她还说傅大人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那是她自个儿摔的,都有人瞧见了。”丫鬟在身边忍不住的多嘴了一下,韩家小姐一愣,:“哈哈哈。这件事情我知道,傅夫人也挺逗的,傅大人是委屈了。”
这主仆两人在这里笑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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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马永贺出公差来到了儋州,其实他是从这里然后去玩台湾岛,大夏准备在台湾见省,以此来防范和抵御倭寇。而马永贺这一次主要负责这个的。其他人都不愿意来,嫌这里穷山僻壤的,千里迢迢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