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让他选,若是一个乡下普通的庄稼汉,以太子湛那样的长相,家里再没什么钱财,能找到媳妇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不是他要求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看。太子湛根本就不想选妃,他的那个性子?”
公子武摆了摆手,也不知道作何解释来着。有关于太子湛的事情,他总觉得和赵琳有关系。可这些事情他也只能烂在心里,而且赵琳如今已经成婚了,孩子都有了。
“怎么?太子湛为何不想选妃?难道他不喜女子?难道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他有断袖之癖?”胡文琦说完这话就自知失言,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臣妾失言了。”
“与我说话,忌讳那么多作甚,无事。太子湛不是断袖之癖,他的性子在倔强了。只是如今他是太子,太子之位上去了,想要下来也难了。父皇也不可能再废太子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太子可不是说废就能废的,那也是要有名号合乎规矩,若是只是因为太子不愿意选妃,就要废太子,那就太过了。历朝历代,虽说还未出现未选妃的太子,可是出现过没有子嗣的皇帝,前朝就有了,到时候过继一下就可以了,并不会造成多大的事端了,这与本身太子的德行无关,不足以废太子。
“王爷……”
胡文琦握住了她的手,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子嗣没有说出去而已,她将头靠在公子武的胸前,久久不语。
——
大牛始终不愿意自首,最后枣妮也回来了,小栓子就将他所知道的真相告诉了枣妮,枣妮自然不信了,毕竟他们都是一家人,胡大叔这些年拉扯他们兄妹三人不容易。
枣妮什么结果都想到了,她也一直都认为那杀人凶犯肯定是那恶霸,毕竟那人是恶霸,他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最有可能了,可到头来了,竟然是大牛,她的亲哥哥。
“哥,真的是你吗?”
枣妮看着站在墙角处好好的大牛,他的腿根本就没有受伤,心里已经明白的七七八八,原来他一直都是装的,那么这些天,她过的这么的苦,地里的活那么的重,他宁愿这样在家里装病,也不愿意帮一把手,这已经让枣妮寒心了。
毕竟地里那么多活计,她又是女子,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若不是村里还有人看着她累的很,上来搭把手,她估计都要累死了。即便那样,她每次从地里做完活计回去,还要给大牛和她娘做饭吃了,还要端到他们两个人的跟前。
她娘还好,有时候身子骨好一点,还会帮衬着她煮煮饭,洗个衣裳之类的,可是大牛却从来都没有,他一直都躺在床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枣妮从来没有怨言过,因她知晓大牛之所以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都是因为为了给阿爹维权才会被人打残呢,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可如今看来,统统都是假象。
“哥,到底是不是你?你给我说啊,到底是不是你?”
枣妮见大牛迟迟不说话,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还是大吼。这些天她太委屈了,爹爹坐牢去了,娘病倒了,小栓子一个人去上京生死不明,而大牛也被打残了,整个家全部都靠她一个人支撑,她也被退婚了。她连找个人哭的机会都没有了。整个家都垮了,她不能再垮了,若是垮了的话,那整个家就完了。
可是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的残酷了。
“枣妮大哥对不起你,大哥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杀人是要被砍头的,我……”大牛浑身都在发抖了。
“那爹呢?爹想死吗?爹就不怕被砍头吗?你这人没有良心啊?”
枣妮一说越是气愤,简直就不能忍了,原来真的是大牛。
“姐,怎么办?”
小栓子如今已经慌神了,枣妮扫了胡大牛一眼。“报官啊,谁杀的人谁就要负责,爹没有杀人,他是无辜的。”枣妮的意思是让将胡大牛送到官府那边去了。
就在此事,胡大婶出现了,她拄着拐杖站在门外。
“娘……”
枣妮看到她娘出现了之后,心里就有一些不安了,原本这件事情她是不准备告诉她娘的,准备一直瞒下去了,可是没想到他们这边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她娘听到这个动静赶了出来。
“枣妮你瞎说什么,什么去报官,报官做什么?”
月牙一听,就诧异的看着胡大婶,一直以来在月牙的眼里,胡大婶都是一个心里有谱的主,可是今日瞧着胡大婶的反应,瞧着意思是不准备将胡大牛送到官府中。
“娘,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大牛瞧见胡大婶出现了,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抱住了胡大婶的腿,跪在地上求着她,给她磕头。
“二爷啊,月牙,这些天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会自己处理好的,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胡大婶十分的平静,就要求傅春江和月牙两人回去。
月牙和傅春江两人对望了一下,欲言又止。
“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是大牛哥杀了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