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故意告诉他,让他忐忑。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也趁着这三天,好好的想一想这段感情……
***
战争不会因为你伤了或残了就停止。
在淮夏将应绍给救了的同时,也曝露了她人在西区的事,让孟庭令人大似搜索周遭,以至于躲于黑壁湾的北区人,这几日便这么藏着、匿着,等待风声过去。
又三日过去,解央便如贯宇所说的时间,出现在应绍面前。
看到解央时,即便应绍已有了心里准备,可仍如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
“老大……”
纳纳的叫唤,仅得了声淡淡的应声,紧接着便是,“想清楚要跟我说什么了吗?”
解央的开门见山,一下便让人得知,他这是一定要处理这事了。
应绍那想了几遍的内容、理好的千头万绪,也这他这话下成了一片空白。
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哪怕他已是知道也很明白,可这时却有那么一瞬的茫然。
“没什么要说的吗?”
应绍飘开的思绪立马回拢,“有……”可这句有后,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解央只好抬手、止了他的欲言又止,也道着,“没关系,那你听我说,再来回答便是。”
见点头,开始道着,“你和她,至少保持了五年以上的连系是不?”
应绍迟疑了下,点头。
见状,解央心中为之叹息。
“我知你没告诉她什么,否则这几年北区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应绍眼底露了抹复杂。
老大这是相信他的人品,可他却……
这话过后,应绍本以为解央还会问更加详细的事,却不料接下来问的是近期……那让他难以启齿的事。
“她说怀孕,你信?”
“是。”
“哪来的自信?”
“她是第一次……”
“第一次不能代表什么。”解央直道,“哪怕淮夏,也没怀上。”
应绍嘴巴微动,但却没说出心底话。
见状的解央,便替他说了,“你是不是认为,淮夏是进化者才如此?不过你又想起,桐生是异能者,所以话便这么止了。”
“嗯。”
“既然你已经想到这层,那还认为她怀孕了?”
“我……不知道。”
解央深吸了口气,压下那想骂醒他的欲\/望,又接着道,“所以是她说的,你都信的意思吗?”
“没有,我会看她说的是什么事……但这种事我觉得她不会乱说。”
“何以见得?”解央不认同他的话。
“你该知道,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她……该不至于。”以桐生的能耐与在孟庭心中的地位,他相信她不会落得这般……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看待两人的情感。
却不知,应绍此时的以为,不过是桐生说给他知晓的以为罢了。
在孟庭手底下做事,怎么可能没有压力?
为了往上爬,基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而这事,就只差别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被捅出来罢了。
所以这也是解央不认同应绍的说法,并认为应绍太天真的缘故。
而孟庭这人,以他的经验与了解,知晓本身就不是个好相予的货色,之后又做出河拆桥的事……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因此他相信,桐生所做所为,多少是孟庭授意的。
否则又怎么可能在孟庭眼皮子底下与应绍联系多年……并有了此时的以为呢?
一切不过是桐生给应绍的假象罢了。
一个爱他,却又不得不听命孟庭行事的假象与错觉。
可真实是如此吗?
并不。
而是非常不堪的。
其实他也曾不懂,不懂应绍这般待桐生,桐生怎么没心动?
是个女人,都会动心。
可她却没。
愣是铁石心肠。
拒绝,他倒是敬她,可偏偏不拒绝,这般吊着应绍,算什么意思?
所以对于这个女人,他全然没有好印象。
更甚至想弄死她。
若不是她,他的兄弟又怎会如此痛苦?
于是这一场话谈下来,他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过两天,会有一组人马回浮城,你便和那些人一同回去待命。”
“老大!”应绍震惊的看着他。
这是解央第一次叫他回去,哪怕理由是冠冕堂皇的‘待命’,可已知晓为何如此时,他心底是难受的。
“你的心态跟你的人都有问题了,留下,只会害了我们,害了北区!”
“我……”
“应绍,你是我兄弟,是兄弟的话我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