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数都是期房,如果买了期房,彩青今天说,我们就得先把婚结在家里,那我就得留在家里看他们装修新房。如果不是期房,我还得看他们装修。后面几个月,一定都没时间来了。”
君显失笑,“你这是该明白的时候,半点不迷糊。”他的护照,处在不受控制状态,谁知道神经病移民局什么时候会把护照发给他,办永久居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一时竟然知道骗不住南音,不知再说什么好。
旁边的香薰机,柔柔白白的散出来白烟,有种时间停滞的错觉,如果可以……他时常想时间可以停滞,让他们就留在这一刻,停泊,不再漂泊。
还有独自一人的孤独。
他抬手,看南音眼泪又掉了下来,正好砸在自己的手指上,很重,有一种无可抑制的情感冲击着他,南音觉得倒计时,他何尝觉得不是……低头,猛然噙向南音的唇,南音措不及防就被吻住,几乎毫不犹豫的,她就伸手搂住他。
柔软的被褥里,君显一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除了那一晚,他们俩都是各睡各的,可就是那一晚,他们也没有这样过。
南音甚至感觉到君显身体的变化,这种爆发式的情感,令她心驰神摇,想到很多年前,君显青春期的时候,也曾这样热烈地痴缠过自己,那时候的狂放,令她觉得自己都能被灼伤。
仿佛穿透时光,她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在被褥上,感受着君显不再压抑的诉求,他重重的压着她,不再是曾经的感觉,他已经长大,是一个男人。她的脸火烧火燎地热起来,但心中的渴盼,渴慕,渴求……只觉得如此狂放的情感,每一下都在诉说着,他真的很爱自己。
年少爱侣,一次次被迫分离,君显已经不知道,在南音说她不愿过来的时候,他当时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过后总是难过……他也受够了!
手忽然滑进南音的裙子里,几乎是不可自控地,他一下扯下她的内裤。
南 音没有动,她已经成了根木头,“木头”更不会反对,能反对都不反对!但他的手却忽然停住,硬生生抽出手,靠在南音耳边,憋了一口气,好一会,才咬着她的耳 朵说,“不行,这件事还是得等以后。先不说万一你怀孕了。”他使劲咬了下牙说,“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一定不能功亏一篑!”
南音依旧像木头,但她的心是柔软的,只是身体太陌生,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破碎不堪的心跳,那是他的紧张,她紧紧搂住君显的脖子,“我其实真的不介意。再说……那次咱们也差点……”
君 显低头,使劲吸向她的脖子,耳后一路向下,停留在锁骨位置,狠狠吸允起来,那是南音十几岁的事情,青春期实在无法控制,那次真是一步之遥。他的手伸进南音 衣服里,一身热情无处发泄,只觉得手背上挨着的衣料,都令他有撕碎的冲动……天人交战,他早知道会这样,所以都不敢和她睡……闭上眼,他自虐地安慰道, “如果那时候成了,这些年我一定更难熬。”
南音也不知道这时应不应该,万一成了,师傅师母为人严谨,未婚先孕的人很多,但不代表他们家会高兴这样。
而且阿显曾经说过,这事上不能委屈她,她也不能委屈阿显。回头她明天走了,留下他一个人……他一定更难过,不都说,男孩开了这个头,会有一段时间非常沉迷吗……
她迷糊地想着,没有发现,君显又吻向她,拉着她的手,伸向了自己……
☆、第54章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一行人走出机场,南音脸上戴着墨镜,还有些明星范,远远看到接机处,一行人在那里。
其中一个穿唐装的男人一身正气,旁边有人在和他说话,他微笑着,他左侧站着一个女人,五十岁出头,端庄娴雅,身边围着许多人,南音已经看不到。
她一下摘掉眼镜,和男朋友分别的痛苦被惊喜替代,她一下把行李车塞给方星,冲了过去,搂住来人,“师母……”
“回来了。”君海川站在旁边笑看着她,南音意识到忘形,又忙放开师母,“师父。”
君海川笑看着她,看她眼睛红肿,说道:“在那边表现不错,长大了,你师母还一直担心你。”
君海川的太太,闺名庄妍珊,人如其名,南音时常说,彩青都比不上师母年轻时候的长相,美女上了年纪,依旧是美女,只是令时光雕琢出另一番味道。
庄妍珊慈爱地看着南音,“怎么眼睛红成这样,是不是飞机上哭了一路——傻孩子,回头他就回来了。”
南音想到师母也一定很想念君显,又搂上她说,“师母你挂念阿显,要不你去看看他,这样咱们轮换陪他,他没那么可怜。”
后面跟过来的彩青顿时翻了个白眼,谁有那美国时间,大家寒暄一阵,师兄妹挤过来,接过他们的行李。
彩青完全没想到这次自己爸爸会来接机,还这么多人,等会的车队得多震撼,挽着君海川向停车场去,“爸——以前那么多次你都没来过,这次怎么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