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宫门外,听到如下对话。
“听太子的宫里人说,太子对唐家小姐表明心意,被拒绝了。”
“唐家小姐?可是唐王殿下的妹妹?”
“是啊,不过不知道真假,可别乱说,万一被抓到,可就死了。”
“这事儿都传开了,不过没人敢议论。”
“唐家小姐也太不识抬举了!”
“也不能这么说,唐家如今的地位比不上曾经唐家做丞相的时候,但是也不差了,还有个王位呢,再出个太子妃,你们想想吧!”
里面议论的声音就没停过,完全没人注意到太子就在外面,全都听见了。
“太子殿下?奴才去……”
太子身边的宫人大热天的冒冷汗,想说去处置了,太子却阻止道,“去查查!本太子的宫里到底漏了什么!”
听那意思,消息是从他宫里传出去的,而知道那天事儿的,无外乎就那么几个。
太子如今为情所困,但不代表他是个心慈手软的,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岂容身边有这等嘴碎之人?
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都不能轻饶了!
见过了皇帝,皇帝对太子并未说什么,只让他自己看着办。
回去的时候,太子身边的宫人也不敢随便开口,以前太子不高兴的时候,他们出主意去宫外看唐小姐,太子一准的高兴。
如今……哎!
太子一边心里惦记着唐子蓓,一边开始整顿宫务……
而皇后宫内,再次臣妇开会,就连许久不进宫的申王妃都来了!
说是许久不见子宁公主,想来拜见,实际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过也真有大胆的,说唐王殿下是个人才,王府里的人是少了,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酸劲儿,说子宁公主毕竟是琉国的长公主,不能连累了唐王殿下。
难听的话,臣妇们不敢说,但类似的话可不少。
皇后淡笑着看着他们议论,半句话都不接,心里却想着,幸好一早子宁公主就偷着出宫了。
子宁与唐子傲出去,皇帝皇后就当没看见,乐于见他们开心。
“皇后娘娘,您说呢?”
皇后正想着今儿子宁回来能给她带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就被一臣妇这么问,根本没听他们刚才在说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
当皇后就这点好,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人家,她就是没听你们说话,又如何?
向她询问的臣妇满脸的尴尬,只得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臣妾们在说,唐王府清冷了些,唐大人与素纯夫人去了几年了,也该给唐王殿下……纳侧妃……或者侍妾。”
皇后一一看过去,凡是她看到的人,都心虚的低下头。
“各位还真是劳心的命,还有时间Cao心唐王府的事儿,不如来说说,明年采选,一切从简吧。”
众臣妇脸一白,都给跪了,“娘娘息怒,臣妾知罪!”
采选,可是各家联络势力的好途径,从简的话,就相当于什么都做不了。
“本宫哪里怒了?你们哪里有罪了?”皇后沉声道,“那些个心思最好收一收,唐大人和素纯夫人是不在了,他们的子女,也不是任由你们拿捏的!”
“臣妾不敢!”他们就是想,自家女儿能进唐王府,那是天大的福气了,但凡有机会,也不能错过。
虽说子宁公主和唐家的关系深厚,但毕竟是联姻啊!
所有人都从利益出发的时候,就不会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皇后冷眼看过去,“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关心关心那几家怪病,若是传染到你们头上,倒是可怜了。”
六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流言蜚语不少,这些人就不当回事儿。
到时候逼得唐子傲对整个商都的贵女下手,皇帝皇后都懒得管!
这么多年了,这些人怎么还学不乖?
当年唐逸和田笛也是,也是用了好几年,那时候唐逸都快三十了,众人才惊觉,是真的没希望了。
如今在唐逸身上上演的戏码,又在唐子傲和唐子斌身上重新上演一遍,商都的人真是闲的。
被皇后训斥了一顿,众臣妇灰头土脸的出宫了,申王妃倒是留了下来。
申王妃如今也只是留了个头衔,她的儿子没有被立世子,申王又是个命苦的,四年前就病逝了。
申王妃的儿子罗明智十五岁,申王妃想给自己的儿子铺路。
“申王妃,可还有事?”
“娘娘,臣妾想求个恩典。”申王妃笑着,“臣妾想求娘娘赐婚,智儿如今十五了,想先定下门亲事。”
皇后看了申王妃一眼,暗道,又是个不安分的,“申王妃相中谁家姑娘呢?”
“不瞒娘娘说,自然是个好姑娘。”申王妃一边观察皇后的脸色,一边道,“唐大人的女儿看着不错,虽然比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