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儿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自私又心机。
肖清清先是在网上和骂她的人对骂,结果招来了更多的人来骂她,最后肖清清删光了所有的微博,在网上消失了动静。
陈澈言和肖清清的事,汤鸢并不关心,不过他们的事之后,紧接着发生的第二件大事,吸引了汤鸢所有的关心。
“良品第二大股东宣布退出良品集团。”
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新闻标题,汤鸢急忙点了进去。
新闻里只简单交代了肖建退出良品董事会,并转让了他手中良品集团的所有股份,彻底离开良品这一事实,却没有说明背后的原因。不过,在新闻的最后,提到一句关于良品董事会最近的决议,称梁仁将继续出任良品集团总裁一职。
看到最后这一句话,汤鸢悬了半个月的心,终于落下了。
汤鸢不再奢求其他,只要他没事就好。
让他的人生回到原本安稳的轨道,她想要的结果达到了。
而她也该理一理自己是人生,学着适应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夜。
汤鸢收拾着行礼,为后面几天去外地调研做准备。
这次调研,教授本来想派给苏娴,但汤鸢主动向教授申请,代替学姐接下了调研任务,一是考虑到苏娴还有半个月就要举办婚礼了,时间紧迫,二是汤鸢自己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离开S市散散心,远离那些过往。
她买的是明天一早的动车,行礼收拾妥当后,汤鸢早早洗漱完,走到窗前,关上窗户准备早睡。
窗外夜色茫茫,不远处一幢高楼瞩目耸立着,汤鸢的视线下意识地扫过那栋高楼的顶层,那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
……这么晚了,他还没回家吗?是还在工作,还是……
汤鸢猛地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他回不回家,多晚回家,都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这时,顶层原本黑暗的窗口里突然亮起灯光,一个人影在灯光中映了出来。
汤鸢的心剧烈的颤抖一下,转瞬她逃似得离开了窗边,迅速关上屋里的灯,躲进了被窝里,她害怕再继续看着那人影,这半个月来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又要不得安宁。
*** ***
梁仁和几个合作公司的老板应酬完,脸色带着疲倦回到家,打开灯,他将西装外套随意往沙发上一扔,伸手扯扯领带,将领口松了松。
走到窗前,梁仁拉开阳台的门窗,缓缓走到阳台栏杆边,往不远处望去。
他每天都会往那个熟悉的窗口望一眼,看到那里透着光亮,就会感觉心安。
然而今天,那个窗口黑着灯,没有光亮。
梁仁微微蹙眉,往常这个时间她的屋子都亮着灯,今天怎么漆黑一片?
是早睡了吗?还是不在家?
左思右想半天,梁仁垂眸轻叹,……好想给她打电话。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他一愣,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他急忙拿出来,一看,却失望下去,是魏喆的电话。
他无Jing打采地接起来,“干嘛?”
“我靠,你这是什么声音,就这么不愿意接我的电话!?亏我还想来关心关心你。”魏喆道。
“呵,关心我什么?”
“你不是被肖建给整了嘛,要撤你总裁职务不是吗,当然是关心这个啊。”
梁仁哼笑一声,“呵呵,半月前的事,你关心的还真及时。”
“啧,我知道以你Yin险狡诈的本性,肯定会把他整回去的,所以就等着你凯旋之时再来祝贺你嘛。”魏喆编着理由随便应付道。
梁仁鄙视地冷哼一声,懒得回话搭理他。
魏喆则继续自顾自地说,“话说回来,你这次使得啥手段,竟然直接把他这个祸害连根拔起了?”
“没什么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梁仁淡淡道,“他能往良品里安插他的jian细,我自然也能往他的地盘里放入我的间谍,他这几年在良品里到处搞小动作,我也没闲着,早就在他的地盘里摸清了老底。”
“什么老底?”魏喆问。
“肖建年轻的时候,做了许多不干净的生意,他就是靠着那些生意迅速发家,聚敛了大量财富。然而做了亏心事,一辈子都会怕鬼敲门,虽然有了巨额资产,但是他担心自己做得那些坏事被发现,就早早地把绝大部分资产都转移到国外,保护资产安全,而国内只留着一个虚有其表的公司,以为这样别人就查不到他的资产,也威胁不了他了。”
“那你查到他在国外的资本根据地了?”
“嗯,这几年我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前年的时候,发现了他在国外的公司,是用他儿子的名字注册的,平时也主要由他儿子管理。”梁仁不紧不慢道,“查到他的老巢后,我就派人渗透进去摸清情况,然后请专人Cao作,一点一点分散他公司的股权,最后再全部转移到我手里。表面上,他公司的股权分布看不出异样,但实际上,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