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在小天界渡劫,主人为了救你被人下了毒,他带着你拼命逃回修仙界,结果你在半路上居然把他按倒在了地上,脱他的衣服,摸他的胸膛,把他全身都又亲又咬!”
晴!天!霹!雳!
九昭蓉几乎不敢相信:“你骗人,我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就知道你会赖账,当时你在干坏事,我在边上用青铜镜记录下来了。就等着你耍赖的时候放出来给你看!”玄凰抬手祭出了一面铜镜,得意洋洋的呈现出画面给九昭蓉看。
九昭蓉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自己饿狼扑虎一般把萧玄珩按倒,然后翻身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又啃又亲又咬……
啊啊啊啊啊啊!!!!!!
她简直要疯了,后面的画面根本没敢再看下去,直接捂住脸蹲到了地上:她以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居然如此饥渴难耐?
玄凰收起了镜子,居高临下的盯着九昭蓉:“主人现在又为了你千里迢迢来到这滕丘滦卫州,你要是敢负了他,你就是狼心狗肺、衣冠禽兽、忘恩负义!”
九昭蓉:“……”
她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背上了一个莫大的锅,而这锅是她失忆之前干的,现在这账要算在她失忆之后了!
玄凰不要太得意,从前九昭蓉倔强强硬,做任何事情都一意孤行,而且还修炼了一张铜墙铁壁的脸皮,无论做过什么事儿转头就能假装没发生。而现在她失了忆,连灵力都被封印了,不记得往事,性格虽然仍旧与从前有些相似,但明显比以前柔软可欺,这几日它可劲调戏她,看她吃瘪的模样,它就觉得高兴。
人在境遇突变时性格会受到压抑,九昭蓉因为记不得从前的事情,对于认识自己的玄凰和萧玄珩等人会产生一种原始的依赖感,就像干涸的河床遇到了河水,她想从他们口中所说的一点一滴尽快拼凑自己的过去。
但可惜这个过去,让她实在难以消化。
她从前居然对那个谪仙般的萧玄珩做过那种事情?那萧玄珩竟然也完全没有反抗?等等,难道以前她和他已经做过了不可磨灭的事情了?
——你从前与我做过更亲密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啊啊啊啊啊!!!!!!九昭蓉蹲在地上欲哭无泪。
远处的当康小心翼翼守着她,见她莫名其妙仰头长啸然后又死命捶地,心中更加惶恐:那个林昭给她吃的什么东西,怎么自从找到她之后发现她做的事情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现在还莫名其妙蹲在地上哀嚎……是不是变成傻子了?
萧玄珩已经查到了魔修苟英现在所处的身份,他在天魔鬼狱中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术,夺取了一名元婴期魔修的身体,然后炼化了数百位魔修的rou身和魂魄,锻造了一把新的骷髅拐杖,之后他自毁了这副魔修身躯里残存的修为,带着这根骷髅拐杖渡过滦河来到了滕丘滦卫州的噬元国。
噬元国的国君见他从天而降,又借助那根骷髅拐杖能使出许多法术,便尊他为仙君。现如今他已是噬元国的第一国师,掌管着噬元国内大大小小事务,并且从中派出了许多凡人在整个滕丘滦卫州里搜索龙玉。
如果估计不错,苟英此时应该居住在噬元国国都——梵煞城。
九昭蓉的伤势已经大部分痊愈,萧玄珩便准备带着她一同前往梵煞城,查询龙玉下落一事。而且那日被魔修幻化出的人偶抓走的滦卫国十二王爷赵溥心似乎也被抓到了梵煞城,他们的目标是龙玉,却将那小王爷带走了,或许他与龙玉有关。
因为需要遮掩身份,萧玄珩不便用飞行法器,便在驿站里雇了一辆马车。一辆马车挤了两个人两只妖,还有一个半人半妖。
驾车的车夫特别爱聊天,他们一坐上车他就驱着马唠起了嗑:“这位公子,你是带着你家的娘子和侍妾去噬元国游玩吧?噬元国我特别熟,我堂哥的邻居的二姨夫就是噬元国人。”
九昭蓉一怔,她原想解释,却被玄凰拦了下来:“真的吗?噬元国梵煞城你也十分熟悉?”
“那是当然,我上个月才去过。”车夫道,“不过这段时间噬元国正和我们皇上打仗呢,我啊,只能送你们到边域关口,你们若要过去,怕是得自己走。”
“我听说梵煞城有一位仙君,你知道那位仙君住在梵煞城的什么地方吗?”
“他住的地方你们去不了。那是梵煞城的玄Yin圣殿,只有国师和国师的弟子才能进去的,便是噬元国的皇帝也要先通报过那位仙君,得到邀请后才有资格进去呢。”
车夫如此说,玄凰便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萧玄珩,萧玄珩微微点了点头,玄凰便不再打探,马车继续缓缓前行。
九昭蓉因为伤势刚愈合没多久,身体还有些疲劳,坐在车里一直打着瞌睡,但边上没有支撑物,只能时不时的垂一下头,差点摔下去。
萧玄珩轻瞥了她一眼,伸手祭出一把带着剑鞘的剑,递给九昭蓉:“这是你的剑,你用这个支撑吧。”
九昭蓉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这把剑形态十分漂亮,剑柄是龙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