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8)漏刻(加了560字的rou)</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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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暰的心思也是复杂得很,瞧着刘汐红通通的眼睛和小翘鼻子,但觉她那一行行热泪直烫得他心口不住发疼,又见她倾诉时嘴唇一张一合地,红唇白齿无不晃着他的眼,还有刘汐那满含嗔怪幽怨的语气,听来听去,越听怎么越像是个……撒娇的味道。
以前刘汐可从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俏皮是有的,责怪也有的,但都不是这种。这种是个什么劲儿,他也说不明白,但他就是觉得真是不一样,一千一万个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千真万确正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一个把他当做独一无二枕边人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姓刘名汐,他只要这一个。从前他只知道他俩好上了,他俩很要好,他既不担心有谁敢把他的人撬跑了,也没那么多闲工夫钻营女孩子的心思,俩人偷摸在一起,腻歪有时玩闹有时,但跟眼前这感觉一比较,可就比较出大大的水分了。
刘暰醍醐灌顶了。从前那算什么啊,稀里糊涂,放羊吃草,他还觉得挺好的。要早知道像今天这样闹这么一出儿,滋味立马儿不一样,他早就这么干了。这两年他真活脱一傻逼,纯的,实芯儿的大傻逼。
难得把自己损了一通,刘暰的心意更坚决了,暗自引经据典“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反正旧账他不翻,甭管刘汐从前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但打从今儿个起,刘汐就得和他一起开窍,不开也得开。
就刘汐撒娇这劲儿,刘暰觉得都够他嚼半天砸吧味儿的,亲亲近近酸酸甜甜,越回味越觉得自己的心肝儿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样,痒痒的,既不爽,又很爽。
做刘汐这个女人的男人实在太他妈有意思了,反正就是费点儿肾吧,往后肯定更费——刘暰如此窃喜着,因为他又硬了。
刘暰觉得这不能怪他,刘汐胸前那俩白馒头随她喘息而起起伏伏的、他不能装看不见,刘汐的屁股软软弹弹地压在他手臂上、他也不能装作没知觉,但他好歹知道现在硬得不是时候,他原本就只打算给刘汐把个尿,别的什么也不干,因为他只是想通过把尿让刘汐与他之间更亲密,亲密到一个除了真正的做爱之外其他一切事情都能做的无间的地步。
刘暰清了清嗓子,为给自己降火,便瞎说八道起来:“叫你别动弹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跟个……,不是大豆虫,也不是蛆,嗯对,是蚕宝宝。”
他一直打横抱着刘汐站在淋浴间里,刘汐的上半身是不怎么扭动了,可两条腿一直在轻微动弹着磨蹭着,她皮肤白,身子纤纤柔柔的,可不就像蚕宝宝么。
宝宝……,刘暰突然打了个寒颤,暗咒一声“Cao”,心道这也忒恶心忒rou麻了,他脑子肯定进水了,这他妈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吗!哪像人话!
刘汐也打了个寒颤,因为她又漏了几滴尿,这下她臊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闭着眼、咬着唇,两腿彼此磨蹭着,虚弱地喘息着,喃喃地求起饶来:“刘暰……,我不行了……,难受……”
“你可饶了我吧!祖宗!”刘暰吼完,当即先右后左地依次屈了两膝,就此且抱着刘汐且跪在了地上。
不跪不行,他的屌硬得要爆了,腰眼酥得他根本站不住!就刘汐这个要人命的表现,红着脸、夹着腿、说话不好好说偏带着呻yin,这他妈知道的是她被尿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起了性呢,可就算他知道实情,他也怎么看怎么像是她起了大性了!他刚才射了两发,全都是他自己折腾的,刘汐不是哭闹就是置气的,他哪儿见过刘汐这副勾人的样儿,他哪儿顶得住!
“你赶紧的吧,快尿!”刘暰不敢再看刘汐貌似春情满满的脸了,粗手粗脚地把刘汐的身子在他怀里调了个儿,弄得刘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根儿上,而他的Yinjing就架在刘汐的翘tun后面,乍一看就像是有一条粗大硬挺的粉褐色尾巴从刘汐的两个tun瓣中间生了出来。
刘暰叫自己别看别看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脑子里顿时天旋地转、Jing分起来,一边儿恨刘汐是个妖Jing,恨他的大屌怎么暂借给刘汐做尾巴了,刘汐这个妖Jing啊,他要降妖伏魔,一边儿又不住地给自己念经,刘汐饿了,刘汐头疼,刘汐得上医院,刘汐手疼,刘汐饿了,刘汐馋了,刘汐馋他的屌了,卧槽又转回去了!
而刘汐现在的敌人只有她的膀胱。她憋尿憋得太过,脑子里一团浆糊,就像缺氧了似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仅余的一丝神智全走到下面去了:一泓亟待泄洪的湖,一条细细的泄洪道,一个小小的出水孔,偌大的世界,只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