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回忆杀之二、梦中娇憨的小情人(微H)</h1>
梦里,毕业聚餐结束后,他带着穿着白裙的她回到自己家。梦里的家没有人在,二姐那时已经上大学;大哥出外省,经常不在家;他爹在财政部经常应酬,忙到很晚才回家,连他妈妈也不在家,她可能去服装工厂了。
他梦见自己牵着她软若无骨的手走上楼,要带她进自己的房间,她没有挣开,对他毫无防备。
他把她带进他的房间,锁上门,将她轻轻压在门上,低头看着她。她的眸子也映着他,像一潭清澈的泉里映着树荫。她对他如此不设防,如此信任,让他心里某处燃起的一丝火苗在不断噌、噌地冒烟,慢慢地越燃越烈。
不知道怎么就把她放在了他床上。她茂密的长卷发披散着,有一边还卡在耳后,另一边凌乱地微微遮住一侧脸颊,她像一位缪斯,一位代表纯洁,和情爱的缪斯。她的两条腿立在床上,朝着他的正面微微分开,他坐在她面前,看着她靠着床头,微微仰躺着。
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甜蜜,她说:“谌叔云,我真的好喜欢你。”
以前,她叫他从来是“谌叔云”来“谌叔云”去,从来不叫他叔云,但是叫他大哥却又叫“仲平哥哥”。他内心总有点不是滋味,想让她叫得更亲近一些,却又碍于自己的少年自尊和表现在外的淡漠性格,不愿意主动跟年年说叫他的小名。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暗自揣度年年会不会暗恋他的大哥。弄得他暗暗地既不开心又不安地过了很久,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那时候不管他教她写多少数学题,邀请她多少次来家里玩,或者故意逗她整蛊她,不论是向他道谢还是玩笑着骂他,她总是直呼他的名字。
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她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变得那么娇,那么甜,她从来没有用那样的嗓音叫过他的名字。他的身子微微发抖,像触了电一样。
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看见她仍然整齐地穿着白裙,但里面的白色打底衣不见了。他透过那些密小的镂空华夫格,朦胧看见她整个上身雪白的肌肤。洁白柔软的裙子布料完全贴出胸脯的圆满挺翘,他甚至看见两粒小小圆圆的ru头凸出来的形状,和ru头透过裙子显出的两点娇俏的深色。
她腰间的丝带还不带一丝皱纹的系着,裙底的白色安全裤还穿着好好的,只是空着上半身穿着裙子,就令他发狂。
他俯下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她变成躺在床上。乌黑的海藻发散开,清澈水润的眼睛满含爱慕地看着他,她的手臂抬了起来,娇娇地挽着他低着的脖颈。她很轻地吻了他,很轻地舔了他薄薄的唇,很轻地在他耳边说:“谌叔云,我真的好喜欢你。”他先吻她柔软的唇,又吻又咬又舐,惹得她咯咯地笑,在床上扭动身子蹭着他,他又向下吻她的脖颈,左手圈着她腰窝,右手试探性地隔着裙子,揉上了她的胸脯。
软,原来女孩子的胸房是这样柔软,但是摸起来又挺挺的,很有弹性,他摸着揉了揉几下,年年突然哼着说:“谌叔云,你不要摸那里,好痛噢!你不要碰我!”但是声音那么娇,一点也没有威慑力。叔云将她上半身抱着立起来,用手托在她一个胸ru下面掂了掂,感觉有些重量,难怪她体育课跑步时,胸会微微上下抖动。
他把她半抱进怀里,双手绕到她背后把裙子拉链拉开。他没有直接看他最想看的地方,先缓缓地把她的两条rou乎乎的手臂从袖子中褪出来。他明明在做着流氓的事儿,却非要让动作像个绅士一样耐心。
他更清晰地闻见了她身上沐浴ru的香味,香味携带着少女微微出了汗的味道,像一种催情剂,不断引诱他直到彻底失去理智。
她的衣服只褪了上半身,下半身还很完好,但画面好像更隐秘了。他想低下头贴着她的胸亲吻,她两只小手遮住胸前,不断扭着身子躲他:“你不要看那里!”她叫道。他的嗓音带着变声期的低沉:“好,我不看,不看你那里。”然而双手却是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打开,左手把她双手压在她头顶,她的胸因为他的动作而突然向上挺,柔软温暖的ru房正好贴上他的脸颊。
他像疯了一样,一只手制着她两个胳膊,另一只手加大力气揉着右边的ru房,唇又亲上了左边的ru房。他轻轻地围着ru晕亲吻,最终含弄了那粒变得硬硬的红尖儿。此时,她没有再扭动,变得很乖巧,他越舔越兴奋,那一刻,他觉得如果她问他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变硬,他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裤子里一团鼓鼓的地方紧贴上她下身坚硬的耻骨,压迫感越来越强,他的性器在内裤里变大变硬,顶住她下面也很坚硬的耻骨,激起了突然的快感。
他用下身擦动,勉强得到快感,加快了蹭动的频率,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身下那个女孩又黏糊地抱怨着:“你干什么呀,你硬梆梆的,蹭的我下面好痛。”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回答她:“年年对不起,再等一会我就停下来。”
她不肯,双手要反抗,身子动得幅度很大:“你不要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