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我磕到脑袋了,疼</h1>
宁永才家住城西,离学校有点远,开车要半个小时。
楚元年抱着书包坐在副驾,在汽车引擎轻微的噪音中睡着了,橙黄的路灯穿过车窗,明暗交替在他脸上。
在等一个红灯的时候,一道Yin影正好停在楚元年的鼻梁上,宁永才转头看了一眼他,眼里有温柔笑意。
等到了家,他拍拍楚元年,把他叫醒。
楚元年跑去洗澡,到浴室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他:
“你不洗吗?”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洗?”
楚元年抿了一下嘴,脸上红了一点,眼神游移一圈,又去看他,说:
“想一起吗?”
“不了,我要是跟你一起,你这澡就洗不上了。”
这一句直白的暗示搞得楚元年脸更红了,他总这样,去撩拨宁永才的时候浪的没边,但是宁永才稍微撩他两句他又脸红。
攻高防低。
楚元年缩回门后,玻璃门啪得一声关上了。
他脱了衣服裤子,不穿内裤,牛仔裤磨得他下面难受,他摸了一下股间,果然摸到了一手滑ye,他打开花洒,先简单洗去身上的汗,然后把花洒拿下来,对着后xue,另一只手用手指扣挖里面剩余的润滑剂。
花洒的水流打在后xue,他轻哼一声,又有几束打在会Yin,又是别样的快感,他忍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用花洒对准两腿之间。
水流抚慰过后xue,刚使用过的xue口还有点充血的肿胀,微凉的水流扫过,有一种清凉的镇静作用,同时又带来另一种痒意;扫过会Yin与Yin囊时,则是真切的快感了,他咬着嘴唇忍下呻yin,等着Yinjing受刺激而勃起时,小心的把花洒对准rou棒,细密的水流包裹着他,舒服的令人腿软,他后背抵制瓷砖墙壁,仰头喘息。
圆润的gui头探出包皮,最敏感的部位被水流击打着,楚元年手抖得要拿不住花洒,他咬住一只手的手背,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另一只手却忍不住来回轻扫花洒,让水流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可他身体有一样毛病,就是一旦涌起情欲,后xue就会空虚得难以忍受,若是未尝过性爱的滋味前,他尚且能勉强忍耐,可是自从他上过宁永才的床,体内的饥渴就变得越发难以消除,非要被Cao进去才能缓解。
他喘息几下,松开嘴,用带着齿痕的手探向后xue,食指在xue口按了按,试着抽查几下,便深入进去。
宁永才换了家居服,在看电视,电视声音不大,他听得见浴室的动静,他先是觉得水流的声音不对,他把电视声音调得更低,留心去听,又能捕捉到几丝喘息和压抑的呻yin。
他哪儿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浴室门没锁,他走过去,一推门就进去了。
他心里虽然猜出来三分,但是亲眼看见更是香艳。楚元年闭着眼倚着墙,仰头咬唇,Yinjing高高翘起,柔韧的腰不住摇摆,正在隐秘又放肆的抚慰自己。
“好玩吗?”
他这一出声,吓了楚元年一跳,他想把手指抽出来,但是宁永才说不许。
他走过去,握着那只自渎的手腕,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店里的两次,你还不够吗?”
自己插自己是一回事,被人握着手抽插就是另一回事,楚元年又羞又爽,但是又不敢不答话,宁永才的温柔和恶劣是并存的,这人能用各种玩法把他逼疯。
“我刚刚去洗里面,花洒碰到了。”
宁永才抽走他右手里的花洒,把水调热,对着他胸口的ru头,问:
“这里碰过吗,刚刚。”
楚元年皮肤薄,热水烫的胸口泛红,特意照顾的两个ru尖尤其的痒,他想往后躲,但是躲不开,呻yin着答:
“没有……烫。”
宁永才嗯了一下,又往下扫到小腹,打着圈,一心二用,同时不忘抽插楚元年的手指,又问:
“这里呢?”
“没有、呃……”
楚元年刚刚一心想要快感,没这么细致的玩过。宁永才一碰他,好像就有种魔力,现在他的小腹敏感得不行,在水流的刺激下绷紧又放松,水的热度全化作了身体的热度,热水又流过Yin囊和会Yin,刺激非常。
他感觉Yinjing在突突跳动,被宁永才玩弄几下,他已经要不行了。
宁永才最后将花洒对准Yinjing,热水打在刚刚被凉水包裹的rou棒上,一瞬间有种要坏掉的感觉,一束热水被特意地对准小小的马眼,给人一种要钻进来的恐惧感,宁永才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转而握住他Yinjing——这挡住一部分水流,但是接着仔细剥开他的包皮,让gui头完全暴露出来,将花洒水流开到最大,仔细冲洗着这最要命的一块。
楚元年哭叫出来,拼命想躲,他去推宁永才的手,他获得片刻安生:宁永才放下花洒,却转身抽出一条浴巾,将他两只手反缠在水管上。
这下他阻止不了男人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