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脱光 2</h1>
不知为何,简夕溪仿佛着了魔一般,双手颤抖着开始解着衣服扣子。
她今天穿的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很快就被解开,里面粉红色的内衣和被包裹着的白花花的嫩rou一览无余。
“全部脱光,还是,你要我亲自去替你脱。”男人的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简夕溪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其实并不算过分。
简夕溪别无选择,尽管自己害羞,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rou一样,任人宰割。
她缓缓的脱下衬衫,扔在地上,双手伸到背后,指尖刚好触到内衣的金属扣子,她停顿了一下,“吧嗒”一声,原本还被粉色内衣紧紧束缚住的诱人双ru一下子就跃入眼帘,尤其是那两团嫩rou中的凸起的两枚粉色的樱果,仿佛是春天里森林中最美的樱花果实,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诱着无数的野兽想把这两团勾人的嫩rou一口都吞进嘴里,用舌头卷住用力的吸舔品尝一番。
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简夕溪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手继续向下转移,拉下了牛仔裙子的拉链。
心一横,手一松,裙子应声而落,她现在身上仅剩的就是一件粉红色的小内裤,包裹着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神秘之地,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高大的男人这时却从办公桌背后站了起来,在阳光的映衬下形成一片黑暗的Yin影,正好投射在简夕溪的身上,和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底底的垂着自己的头,只有眼睛盯着男人的皮鞋,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不急不缓的走近自己。
他走到简夕溪面前,她害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脚步声没有停止,他直接越过了她。
简夕溪松了一口气,也许这场测验没有那么难,让自己脱到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可以过关了吧。
但还没等她回过一口气来,突然自己的小内裤被人从后面一扒到底,还把自己抱到了那张大办公桌上。
简夕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此时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放在书桌上,两条腿被人大大的掰开,两腿之间那紧紧闭合着的神秘xue口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她本能想合上双腿,遮蔽羞处,可男人的大手就像两只机械手臂一样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膝弯,让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来面对他。
以这个姿势,简夕溪甚至能看见男人的玩味的笑容,她此时此刻被人制在这里,她别无他法,只能侧过脸去躲避着令人难堪的局面。
“哟,这么害羞,那你怎么胜任这份工作啊,毕竟到时候,”男人此时故意的停顿了一下,把头凑到了她耳边,“你是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摆出各种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姿势,主动把自己的nai子和小蜜xue送到客人嘴边的。”
“更何况,你这样子,日常是怎么挨Cao的,你男朋友难道没教你男人都喜欢sao浪无比的女人吗,”面前的男人存心羞辱她,“而且这些客人们最看不得一件事情,就是婊子装纯。”
那人说着就要离开,可她已经走投无路,这份工作虽然自己也很不齿,但已经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再不抓住的话,自己会比现在还要窘迫。
不就是自尊吗?在生活面前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反应,她坐起身来拉住了男人的手,用赤裸的身体迎接着来自陌生男人的调戏。
简夕溪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把白嫩的胸脯凑到他的唇边,学着刚才男人的举动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颤抖但是充满诱惑,“人家的nai子很软,你要不要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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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簡夕溪仿佛著了魔一般,雙手顫抖著開始解著衣服扣子。
她今天穿的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很快就被解開,裏面粉紅色的內衣和被包裹著的白花花的嫩rou一覽無餘。
“全部脫光,還是,你要我親自去替你脫。”男人的話語裏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簡夕溪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其實並不算過分。
簡夕溪別無選擇,儘管自己害羞,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卻只能像砧板上的魚rou一樣,任人宰割。
她緩緩的脫下襯衫,扔在地上,雙手伸到背後,指尖剛好觸到內衣的金屬扣子,她停頓了一下,“吧嗒”一聲,原本還被粉色內衣緊緊束縛住的誘人雙ru一下子就躍入眼簾,尤其是那兩團嫩rou中的凸起的兩枚粉色的櫻果,仿佛是春天裏森林中最美的櫻花果實,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引誘著無數的野獸想把這兩團勾人的嫩rou一口都吞進嘴裏,用舌頭卷住用力的吸舔品嘗一番。
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簡夕溪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
手繼續向下轉移,拉下了牛仔裙子的拉鏈。
心一橫,手一松,裙子應聲而落,她現在身上僅剩的就是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包裹著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的神秘之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