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身下傳來一陣難以啟齒的異物感。
柳衷靈臉色一紅一白,向來好脾氣情緒穩定的人物何嘗有過這般神色?落在柳韞秀眼中,便是家人生離死別、心緒難平,於是嚎哭得更加起勁。
「……韞韞,此地非柳府,仔細別打擾了仙君。」
柳衷靈暗暗咬牙,所有未曾體驗過的大起大落,全給了屏風外翩然離去的宋仙君。
05
柳韞秀到底是沙場上打滾的鐵血男兒,嚎了幾聲,眼淚也是無法輕易落下來的。
見了自家兄長,他的心緒也稍稍定下,簡單提了被押送回倞京路上的驚心動魄,三言兩語,突然就有些支支吾吾。
「哥,你還記得……前年離開倞京的……花老爺子麼。」
柳衷靈自然是關心弟弟的遭遇,但也實在是不能忽視私處含著異物的詭異感受,柳韞秀話鋒轉了,他卻憋著表情,好一會兒沒吭聲。
柳韞秀神情忐忑,但沒等自家哥哥給反應,立刻拉起柳衷靈的手,有些激動地道:「反正這一百年,咱是出不去這清平山界了。哥你別罵我啊,花老爺子被那馮家老賊暗算,若桃跟若李兩個姑娘家沒人護著,我……」
耳裡混了兩個姑娘芳名,柳衷靈陡然抬眼,柳韞秀一個拿不准,有些自暴自棄地抓了抓頭頂上的髮絲,接著就聽候發落似地跪了下來。
「我原先想著我娶若桃姑娘,若李姑娘還是要想辦法在這找個好人家的,哥……打小爹就耳提面命我倆要從一而終,可守在這一百年,世家也就這幾家……若桃姑娘懷了我們柳家的孩子,我勢必要娶她進門的,可她非要讓我連若李也娶了,哥……」
柳韞秀急匆匆,話語也有些亂套,柳衷靈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家弟弟紅鸞星動,一動還迎來了兩個佳人。
他從小到大受的是同樣的家訓,此時不可免俗地想起了自己才剛被迫與兩位仙君行了雲雨之事,霎時臉上又是一陣陰晴不定。
「哥……要不你娶了若李姑娘吧?你跟綄姐姐是無緣了,我……」
「韞韞,愚兄已入仙道,不能害了姑娘。」
聽聞這句話,柳韞秀愣了一下,有些落寞地低下了頭。
仙凡有別,他的兄長不能娶沒有仙緣的姑娘,而百年之後,他會化為一杯黃土,他的兄長仍是此時模樣。
直至升仙,抑或殞落。
「花家姑娘的事,再瞧瞧界裡有沒有適合的人家吧。若真沒有……為兄信你不會虧待了兩姑娘。」
柳衷靈想著,自己這模樣,要端著架子教訓弟弟,那是肯定沒有立場的。
他對傅雲鴻跟宋諶甚至沒有感情,奈何自身修為不如人,只能被逼著行不堪之事。
強做鎮定送走了柳韞秀之後,柳衷靈倚在門廊,雙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從偏側廂房走到門庭,其實也不過百來步,然而體內那物被帶得不斷向外滑出,他初時還仔細地夾著以免落在地上令人難堪,孰知那物似乎被施了什麼法術,竟在快落出之前自動復位,撞得他幾乎要站不住。
道閣立在清平山巔,與凡家落腳處有些許距離,凡人平時也不好輕易越界,柳韞秀雖是他的親弟弟,卻也不能免俗。
前路未卜,柳衷靈狠下心來、神色冷肅地囑咐自家弟弟無事勿擾,並允諾了擇期主婚。
門庭外千階石版砌得整整齊齊,更遠便是尋常山道。看不到柳韞秀的影子時,柳衷靈這才扶著廊柱,緩緩轉身、萬分狼狽地回了廂房。
好不容易踏進廂房,他立刻掩上門扉。
他一把解了腰帶,雙手去拔腿間那物,才剛揪出個頭、看清那物材質是個難得一見的紅玉,接著那物便自動往回一鑽,弄得柳衷靈背脊一陣麻。
法術不解,那物肯定是弄不出來,柳衷靈仍不死心,死馬當活馬醫地雙指併攏、朝那物灌了點他剛修出來的靈力,孰知上頭的法術不但沒有解開,居然將靈力吸收了去。
紅玉製成的陽物,自發地抽動了起來。
「不……」
柳衷靈繃緊了身體,溼滑的通道裡毫不滯澀、違背主人的意願起了感覺,他跌跌撞撞地繞過屏風、摔在床邊,雙手攀著床榻邊緣喘息不止,些許淫液在玉物抽插的過程中淌了出來、沾溼散亂的衣物。
玉物是死物,也橫豎搗不著那最深之處,恍惚間柳衷靈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隨後他便被一雙手攙了起來。
「衷靈,別著涼了。」
傅雲鴻的嗓音輕輕淡淡地,彷彿懷中抱著的不是個受慾火折磨不得紓解、無比淫靡又狼狽的人。
柳衷靈被壓在床榻上,傅雲鴻手指一點,那折騰得他幾乎要死去活來的玉勢被取出、隨意地扔在一旁。
下一秒,傅雲鴻那物闖進汁水淋漓的肉縫中,伴著柳衷靈破碎的呻吟聲,狠狠撞向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