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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男人的陽物又熱又沉,在窄道中反覆衝開xuerou,比起硬梆梆的玉勢更加靈活。
傅雲鴻也挺直接,哪邊能引得身下之人嬌喘連連便撞哪邊。柳衷靈稍早被玉勢折磨過,傅雲鴻那物直接捅在深處,Cao得他沒一會兒便哭喊著洩身。
xuerou自發地夾住那肆虐之物,而後柳衷靈渾身癱軟,頂在xue內的物件卻沒有跟著發洩。
傅雲鴻捱過那令人幾乎難以自制的快感,撈起在餘韻中尚未緩過來的柳衷靈,陽物退出了陰戶,隨後又插入同樣被玉勢伺候許久的後庭。
兩方甬道中的敏感之處不同,但畢竟不像前頭,一但繳了Jing水就要緩上許久。柳衷靈被帶著翻過身,後方被填滿的同時,剛得了好處的rouxue還往外滲著水,沒一會兒又隱隱渴望那話兒的關照。
傅雲鴻一手抓著他的腿賣力Cao幹,一手摸向了溼淋淋的xue口,淺淺撥弄那處的軟rou。
柳衷靈只覺得後方又熱又脹,快感一樁接著一樁沒完沒了,將他的神智燒得渾渾噩噩。
傅雲鴻也挺能撐,弄得他後方也到了一回仍還沒洩,換回水光泛濫的rouxue又是一陣狠頂。
頂得柳衷靈幾乎沒了聲音,只剩手指抓著被褥、身下又自發地吸吮起來,傅雲鴻這才交待在裡頭。
也怪先天道體無時無刻皆能自發運用靈氣,雖被Cao得全身無力,卻很快就緩過勁來,更隱約地感受到那令他遭罪的rouxue正貪婪地汲取著射進體內的玩意。
傅雲鴻的東西退了出去,旋即柳衷靈便覺得身下空落落地、漸漸難受起來。
即便如此,他還是趁著傅雲鴻貌似出神的片刻撐起身,狠狠推開對方。
被如此「冒犯」,傅仙君似乎也沒什麼不悅,只若有所思地目送柳衷靈下床、步履蹣跚地往廂房外走去。
柳衷靈初至道閣那幾日,傅雲鴻在山下安頓百姓,宋諶則忙著加固護山陣,別說招惹,連打照面的機會都沒有。
原先道閣裡也只有兩位仙君生活著,沒有太鋪張的規模或什麼九曲十八拐的迴廊機關,連陳設也是偏向簡潔,他在其中活動更是百無禁忌。
柳衷靈行至浴間,雙腿已經抖得幾乎難以站立。他打了水,卻發現先天道體運作起來,渾身上下幾乎是乾乾淨淨,只有身下殘留的觸感難以洗去。
思緒與身體隱隱約約、揮之不去的欲求相違背,柳衷靈將自己打理乾淨後,卻是一時也不知道該回到廂房、抑或是別的去處。
闔上眼,那些太過刺激荒唐的片段便會跳出來,令人不堪。
他卻是不敢真當一回忠烈、以死明志,只因宋諶曾道仙家不好過度干涉凡家事,清平山大陣要不要護著那些黎民百姓,就看他的取捨。
思及此,惱恨的情緒湧上,柳衷靈機乎把下唇咬出了血痕,待他踏出浴間、回到廂房時,傅雲鴻卻已不在廂房內。
趁著欲望因沐浴而消停幾分,柳衷靈多此一舉地合門上閂,接著將自己裹進被褥。
或許是身心都太疲倦,他很快地意識淡去、呼吸卻不怎麼平穩。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嘈雜的喧鬧聲將他拽回塵世。
睜眼,卻是將軍府張燈結綵、人聲鼎沸的熱鬧情景。
07
柳衷靈一臉茫然地被小廝僕從簇擁著換上大紅吉服。
他的心中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來不及仔細思考,迎親的隊伍便出發了。
秋府嫡女秋綩,在倞國世家之中也算是挺多人動心思說媒的對象,柳衷靈沒有見過對方,此時也不知怎麼地就渾渾噩噩地去迎娶未婚妻了。
之後拜高堂、喜宴、洞房,他都是走馬看花似地,很不踏實地看著時光流逝。
接著便是柳韞秀娶親,他有了子女、柳韞秀也傳了後代、柳令巍從將軍之位退下封了國公……直到他兒孫繞膝、壽終正寢,一切都很美好,好得宛如鏡花水月般虛幻。
再眨眼,又回到柳府,他仍是青年書生,不同的是柳府破敗、人去樓空。
倞國朝堂上多了個馮家,是可望不可及的仙門世家。
他看著秋綩嫁入馮家,而他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鎖仙牢中數月,最後換上一身華美衣飾,被送到馮家的年宴上。
馮家勢力一手遮天,據說原本護著倞國的傅、宋二家都遙不可及,柳衷靈躺在宴桌上,身邊杯酒殘羹橫陳,在他身上討好處的人皆看不清面目,只知道各個都是馮家仙長,輩分不論。
秋綩衣著華貴,抱著其中一人的臂膀,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
馮家身代皇室,改朝換代,他就被鎖在深宮中,沒有名姓,人稱「那個爐鼎」,只要姓馮、身負根基就能前來享用他,嘴上全無仙門風度地出言折辱。
他的先天道體覺醒過來,怎麼玩弄都不妨事,不知道暗無天日了多久,秋綩的兒子入了道,前來「使用」這個爐鼎,隨後一舉衝破了瓶頸。
接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