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勾上去,卻也無法靠自己攀上去。
唯一慶幸之事便是柳韞秀牽著兩位新娘子拜堂,柳家後繼有望,他這個不像話的嫡長子大可繼續腆著臉、在道閣裡苟且偷生。
思及此,柳衷靈心裡一刺,只得端起酒杯挨個賓客敬酒,把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都按耐了下去。
一場喜筵賓主盡歡,送了自家弟弟進洞房後,他才覺得酒水令他有些上頭。
可仙家之人避了五穀輪回,尋常酒水怎麼能令仙人覺醉?柳衷靈步履不穩地踱進院子裡另一處窄小偏房,這才推開門,倏地一陣天旋地轉。
一雙臂膀將他扣住,淺淺淡淡的木香鑽入鼻翼,柳衷靈微微一抖,認出了來人。
「宋仙君。」
宋諶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衷靈哥,心情不好?」
柳衷靈站定,這才發現眼前景緻並非柳家小院,竟是回到了道閣之中。
偌大的廂房裡點起紅燭,紅紗帳垂在同樣繡滿比翼連理花鳥的錦被上。
「仙君這是……做甚?」
小銅爐裡散出陣陣濃香,光是嗅上一口,柳衷靈直覺不妙,而宋諶沒有回應,只是順勢將他越發無力的身子一帶。
玉冠落下,青絲披散在一片艷紅中更顯得旖旎,宋諶握著一只小盞遞到他唇邊,酒水香甜的氣味入喉,一路從唇齒燒到了四肢百骸。
「不論衷靈哥哥願不願意,這合卺酒入喉,我等三人就算有了名份,還望衷靈哥哥在人前別妄自菲薄,我倆做你的道侶,可沒甚麼好丟人的。」
「你……」
宋諶的手掀開他身下重重衣擺,露出一雙腿,修長而色如白玉。同時另一雙手探入他衣襟之中,隔著最裡那一層布、不輕不重地掐一下他胸口朱實。
傅雲鴻的動作向來細水長流,宋諶則是狂風驟雨,兩人合在一起,那滋味可就難以言說了。
合卺酒帶來的熱意直接化成了一汪水,從那分明不能生育的陰穴中流淌而出。
數月以來,他被倆仙君輪番調教,食髓知味的身體經不起半點碰觸,宋諶的手直接探到了泛起潮意的穴口,揉開那處細嫩皮肉,兩截指頭便探了進去。
柳衷靈的背脊一瞬間繃緊,到嘴邊的驚呼轉為扣緊牙關,狠狠在自己的唇上重咬出一道血色。
他以為接下來便是如往昔那樣,承受兩人的陽根進犯,然而宋諶卻突然停下了動作,眉心蹙起又分開。
相較於傅雲鴻,宋諶似乎更容易喜怒形於色,不過早在相識之初,柳衷靈就明白此人面上表情再怎麼明顯,內心卻是一片平淡,不若傅雲鴻面上波瀾不驚,萬千思緒皆壓在心底。
然而方才那一瞬間,他確實感受到宋諶動了怒,緣由不明。
「說來有個好東西一直沒給衷靈哥哥試過,不如……」
柳衷靈面無血色地看著宋諶手上拎著一片銀燦燦的花形片,中心十個凸點圍著一只圓潤細絲,宋諶一手扶起他半挺立的物件,那花形片蓋在陽物頂端的瞬間,柳衷靈身子一彈、綿長地「啊」了一聲。
花形片竟是仙家器物,花瓣伸長了將他的物件紮紮實實地裹起來,那十個凸點宛如一張小嘴輕輕吮著頂端,而中間的細絲卻是剛好戳在鈴口上,宋諶靈力一催,那絲便鑽入鈴口之中。
被侵入之處意外地不算疼,彷彿有火在燒,細絲一探到底,彷彿直接鞭撻在神魂之上。
柳衷靈滿臉通紅,陽物上陰穴裡蜜液同時湧出,一下就沾濕了喜被。
身體就因這一瞬的刺激攀了頂,偏偏那物一擊得手,縮瑟回去又再次觸底,他受不得這麼強烈的刺激,淚珠一串串接連滑落。
「看來這妙物……衷靈哥哥的身子可喜歡得緊?」
話語落下,兩個不及手指粗的物件被先後塞入下方穴口,甫進去一段,便自動擴充開來,彷彿一根陽物堵在體內的份量,同時陽物上的花瓣亦略略收緊。
柳衷靈失神地瞪著眼,宋諶湊在他耳邊哈了一口氣,續到:「此物名為芳華三聯,衷靈哥哥感受到了嗎?你穴裡插著的,是你自己那物的模樣。」
說著靈力一動,那男形自發地攪動起來,混著細絲探入鈴口的快感,把柳衷靈身下弄得一塌糊塗。
原本端肅的長者吉服被淫水沾得一片濕滑,柳衷靈仰躺著,身下一弓一弓地掙扎,身後始終沉默不語的傅雲鴻此時偏來落井下石,兩只花形貼片合在他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採擷兩只茱萸。
柳衷靈分不清楚哪處的快感多些、更磨人些,但他那物份量不比宋諶跟傅雲鴻,習慣兩仙君同時插入、撐開兩穴,自己那物便顯得不足。
「宋仙君、別這……求您……」
「衷靈哥哥要求什麼?可是對自己那物不滿意?」
宋諶勾起嘴角,靈力一放,那穴裡物件又自行漲大,以常人不能及之速在穴內瘋狂衝撞起來。
「衷靈哥哥不喜歡咱倆侍寢,此物便送給你啦,若是先天道體鬧起來時咱倆不在……也足夠讓你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