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6、擦肩而过(h)</h1>
裴晔说完就举起拳头冲向站在他面前的大块头,大块头身形未移动分毫,只是伸出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挡着裴晔的手推了出去,裴晔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脚跟。
华樱对着裴晔轻笑:“裴公子,看来你得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才能救我逃出魔爪哦。”
裴晔羞赧,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别的男人一招击败真是一种耻辱,他决定要回去好好改造自己。
“阿樱,你别怕,我会努力变得更强壮的,你一定要等我来救你。”裴晔不死心的对华樱说。
华樱用手指戳了戳大块头手臂上的肌rou对裴晔说:“要变得像他一样强才可以哦,哦不,是要比他更强哦,裴公子加油,我等你哦。”华樱说完对裴晔微微一笑。
大块头对华樱的动作置若罔闻,他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
裴晔看了看大块头高大的身形,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结实饱满的肌rou,心里羞愧万分,悲伤的看了华樱一眼后,掩面离去。
华樱对着他离去的身影喊到:“把自己晒黑点啊,我不喜欢小白脸。”说完后心情愉快的回屋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大块头苏醒至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
华樱今天把大块头脑袋上的缝合伤口的线给拆了,华樱让大块头在地上多走了几圈给她看看,问他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感觉如何?觉得头晕吗?”华樱看着走动的大块头道。
“没有。”大块头并未停下脚步,仍继续走动。
“那记忆恢复得怎么样?”华樱接着问。
“脑中时常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人脸,但比以前清晰了些。”大块头停顿了一下脚步才回答。
“没道理啊,那么久都不恢复记忆,看来我得好好翻翻祖师爷爷的医书了,还有每天让你吃的药有按时吃吗?”华樱边翻着自己手中的医书边对大块头说。
“吃了。”大块头瞧了眼华樱手上的医书——《华佗奇病杂症录》。
“既然你还没恢复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那就先在我这里待着,好好工作抵押医药费,我继续研究恢复记忆的方法帮你恢复记忆。”华樱说完便回房研究医书了。。
大块头低头应了声“好”,便不再说话了。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最近这段时间晚上总是做着奇怪的春梦
梦里有个女子用手摸着自己的炙热硬挺的rou棒,她的手柔软娇小,一只手尚不能掌握自己粗大的rou棒,她便用两只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上下撸动着。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沸腾着,急促的粗喘着。那女子用手指按了按gui头上的马眼,指甲刮了刮马眼溢出来的透明ye体,把沾着ye体的手指伸进了嘴里,用魅惑的眼神看着他。
他终于忍受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快速褪去她的衣服,把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扶着粗大的rou棒插进她的身体里。
rou棒刚插进一个顶端,便被她花xue里的软rou包裹住,他艰难的挺进着,放慢动作,把rou棒一点点的插进她紧致的小xue里。
他能感到花xue里的软rou在蠕动着吸咬他,像千万只小嘴般把rou棒团团围住,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爽得酥麻起来,明明是抗拒着他的进入,可是又把他咬得紧紧的,把他的rou棒吸得更深入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喘息着,身下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刚开始插的极慢,因为她太过紧致了,他抽插的不是很顺畅,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插进去又拔出来。
或许是不满意他缓慢的抽插,她收缩肚子缩紧tun部,用那shi暖狭长又紧致的甬道用力夹着的rou棒,他痛的闷哼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显露出来,呼吸浑浊烫人。
那紧致的甬道还在紧紧夹咬着他,她的肚子缩一下,甬道就夹紧下,让他无所适从,他终于忍不住拔出rou棒又狠狠地插进花xue深处,把她的身子撞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她shi濡的甬道,重重的尽根插入,又拔出来,不断的重复着,狠狠的抽插着。
他用力狠狠的插进了花xue深处,用rou棒的顶端研磨着花心的软rou,花心瑟缩着包裹着rou棒,xue里的媚rou热情的亲吻着整个棒身。
他舒爽的呻yin着,用力抽插着花xue,插的又重又深,她难受的哭yin着,求他轻点。
她的声音像是顶级的媚药,刺激得他不知疲倦的抽插着,rou棒蛮横地贯穿花xue,无情的插进去深处,又毫不留情的拔出来。
他像头发狂的狮子,只知用力蛮干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哭叫着流出了眼泪。他那么用力的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和她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终于在他狠狠的抽插下,他用力深深一顶插进了花心处的小口里,她被插的弓起腰抱住他的肩膀,和他一起攀上了高峰,他听见她在自己耳边动情地喊着“相公……相公”。
他想看清她的脸,却总是在关键时刻突然惊醒。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