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9、上药</h1>
林琅出了一身的汗,全身shi哒哒的,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她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赵裕生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也无力推开,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
赵裕生刚软下去没多久的rou棒被小xue频频吸咬,又开始发硬了。
林琅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开始慌了,她刚才被他Cao得好疼,rou棒摩擦xuerou时都能感觉疼得厉害。
赵裕生挺着变硬的rou棒往里面插了一下,能感觉到甬道里面都是ye体在荡漾着,刚刚应该射了很多Jingye进去。
他把rou棒拔了出来,至xue口时,粗硕的gui头被卡住了,用力拔时,响起啵的一声,rou棒摩擦着红肿的xue口滑了出来。
rou棒一拔出来,xue口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ye体,浸shi了身下的床单,显露出暧昧的痕迹。
赵裕生刚把拔出来的rou棒抵在xue口上,林琅就开始挣扎。
“求你不要了,呜~好疼,我里面真的好疼,呜~”她哭泣着向他求饶,眼角溢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抽噎着。
赵裕生看着她红肿的xue口,还在不停的流出白浊的ye体,仔细一看能发现白浊中夹杂着几缕血丝,想来是刚才插得太深太重了,力道过猛,把xuerou都磨破皮了。
他便作罢,替她清洁了下身,转身走了出去。
林琅又疼又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她第二天起得比较晚,刚醒他便来掀她的衣服,她下面到现在还疼着呢。她不依的挣扎着,抬腿踢他。
他按住她不停晃动的双腿,轻声说了句:“别动,帮你上药。”
林琅这才停止挣扎,她刚刚以为他还想来,情绪有点激动。
他挤了些药膏在手指头上,把手指伸进花xue里涂抹着。
药膏冰冰凉凉的,林琅觉得疼痛缓解了不少。
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一下,花xue不由自主的夹裹着他的手指。
“别夹,擦药呢。”他抬眼看着林琅。
林琅羞愤的扭过头不敢看他,尽量放松身体让他的手指更方便擦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他插进来的东西,花xue都会自动夹紧,她有时候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真是羞耻。
折腾了一段时间,总算是把药擦好了。
待赵裕生走出门外时,林琅才把头扭过来,哎呀,真的是羞死人了,这具身体怎么那么敏感,她都没有脸面对相公了,林琅双手捂着脸颊羞耻的想着。
还好相公一擦完药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赵家的生意开始做大,盘了好几个铺子,所做的糕点小吃也更为Jing致了,花样、口味、种类都增加了好多,在包装上也下了些功夫,看着也更加Jing美可口。
不少富贵人家都买来作礼送客,各种喜庆的日子也经常有人来买,酒席之上也是少不了。
赵裕生最近挺忙的,要忙着管理铺子的生意,又要和订购大量单子的客人谈生意,每天早出晚归,应酬挺多的。
往往都是林琅睡着后,他才回来,第二天,林琅还未醒,他便又出门了,林琅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了。
两人虽然同睡在一张床上,也像是间隔了几个月不见面一般,关系生疏的有点不像夫妻。
这日,赵裕生也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不过今日他喝得有点多,被伙计送回来后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林琅看着醉醺醺的赵裕生心里不禁窃喜,喝醉了吗?
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戳着他的手臂叫他:“相公,相公醒醒,我倒了杯水给你润润喉。”
赵裕生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林琅:“媳妇,嗯?怎么了?”
会叫媳妇,肯定是傻相公了,林琅心里高兴的想着。
“相公,这么久不见我,你想我吗?”林琅拍着他因为喝醉了而有些微红的脸颊说。
赵裕生搂着林琅的脖颈,亲了几下她的小嘴说:“想啊,每天都想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睡觉,只有听到媳妇叫我才会醒过来。”
一直在睡觉吗?大概是平时的时候这个傻相公都待在那个聪明的相公身体里沉睡吧。只有喝醉了,才有机会跑出来。
“媳妇你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都没有见过我们的孩子呢?我的记忆只有到那天我跳进河里救了两个孩子之后就没了,连你什么时候怀孕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水里漂了好久,其他的都不记得了。”赵裕生迷茫的看着林琅。
林琅把赵裕生带到儿子的小床前,指着熟睡的婴儿对他说:“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我就是在你落水以后发现自己怀了他的。他现在已经会说一点简单的话了,下次你再来我让他叫你爹爹。”
赵裕生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儿子,心里涌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之情,那应该是身为父亲的自豪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