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巧合(H)</h1>
--要一个孩子,独属于他和知画的孩子
这是大婚以来能让老佛爷宽心的唯一一句
永琪步出慈宁宫的时候,想着这事不如一鼓作气--知画性子沉稳,他们相遇以来的巧合又太多,保不齐一次即中,便能落得两下安宁。去找知画的路上,他又想到,身处皇室又如何?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像他们这般,要权当任务来做的,世间怕是不多
可他错了,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从知画光裸的背上离开的时候,甚至当他用丝绢擦去她下身混着血丝的Jing水,他脑中只延续着刚刚快慰的满足,没有一丝预想中的抗拒或木然
她的身体还有些抖,却在看见丝绢上一点血色的时候不禁紧张,强撑着坐起来,拉着他问,
“我们...被褥上有没有...怎么办...喜帕的事...”
女孩坐起来的时候扯了被子覆在自己身前,对着他的只余下还泛红的脸和光裸的肩颈,永琪却像是未经情事的童男,只看着这些,呼吸竟又有些急促起来...他稳了稳心神,扶着她躺好,将扰得他心烦意乱的身子用被子严实地覆住,
“放心,没有蹭到塌上,这手帕我会拿去毁了”
趁着夜色走回书房之后,永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人生中第一次,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样瓦解--他不敢在那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他怕极了自己的‘堕落’
*
连着两天,永琪没再来过。知画无心去想他在纠结些什么,现下有一个更要紧的问题--那天被他蹂躏的那处一直微微疼着,甚至下床走路都会更加发胀地疼,只好同嬷嬷说这两日有些乏,兀自躺在床上忐忑着。可她终究怕这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别的不说,若耽误了孕育...那是她承担不起的罪过
“珍儿,你去书房,告诉阿哥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他商量”
“是”
永琪再见到她的时候便只剩女孩合衣躺在床上的情景,她似有些羞红了脸,几次要开口却咬着唇忍住
他回了回头,
“珍儿,你退下吧。不要在门外守着,我同福晋有话说”
“怎么了?”
“我...有些疼...以为忍忍就过去的,可是都第三日了...我有些怕...”
他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哪里‘有些疼’。那日他要得太狠,结束的时候也没看得仔细,想必是将她那里蹭肿了或磨破了。小姑娘没经验,以为还是初次破身的痛延续到现在,可他们的初夜早该在三个月前的晚上--大概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她是不敢教人发现的
她不懂,可永琪知道,这原是床笫之间常见的小伤,即便叫了太医来诊治也不会发现他们刚刚圆过房。但他还是鬼使神差般地开了口,
“别担心,褪下亵裤吧...我帮你瞧瞧”
知画信了他,无论再怎么羞耻,还是主动将下身剥光了敞开在他面前,治病要紧
男人的手指探过去拨了拨,两片小花唇果然红肿着。他听嬷嬷说婚房中都会放些必要的药膏,用眼神搜寻了一圈,便看见房间角落的一个小匣子
走过去捧起来的时候,他有些疑惑地听见玉石碰撞的声音,可当他打开,却只见上面浅浅一层,摆着一个扁方形的瓷盒子。他将小匣子放到床边,打开瓷盒看到里面粉色的药膏--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于是用手指挖了一点向知画下身抹去
女孩现在知道怕了,抓着他的衣角瑟缩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
“你下面有些肿,之前好像听嬷嬷说过,房间里都会放些专给女子缓痛的药膏。我帮你涂药,放松”
怎么放松?知画只觉得全身上下最软弱的两片rou现在被攥在他手指中间,药膏冰冰凉凉,像是他说的一样,缓解了她的疼痛。可只几秒过后,她却觉得从心中升腾起一股不自主的热度,逼得她身体又热又痒,甚至冲到身下,激得xue内都实实在在涌出一股热流
永琪也觉得怪,这药冰冰凉凉,若真的只是缓痛,怎会教女孩渐渐溢出一层薄汗,小脸都泛起chao红?
他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腿,探身过去打开原先的匣子,竟愕然发现下层好多玉石做的器皿。这些他从未用过,却也在年少时一些古籍中见过--玉势,勉子铃,羊眼圈,无一不是床笫间增添情趣的用品...如此说来,这嬷嬷口中的缓痛原是多了一层含义的...
永琪看着女孩已经开始不自主地扭动,不禁有些羞愧,若不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是叫来太医解决,她是无需受现在这份罪的,
“你...怎么样”
“好热...我好热...”她身上还是软的,却似突然有了力气,拉着他的手坐起来,只想贴着他温度稍低的身子轻轻蹭,以此来缓解身上涌出来的热意
女孩的意识已有些不清明,永琪却还纠结着几天来心中仅存的那点道义和对妻子的愧疚,不肯去看她挣扎中已经裸露出来的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