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申时,月女才走出议事厅,望着Yin沉的天光略感疲倦。
上任城主在时月女便学习用功,现在亲自处理领地事务更是勤勉。她如今还无法独立支撑落星城的结界,全靠老城主离开前几年为结界储存了能量,领地边境自然有些人蠢蠢欲动,给月女添了不少事,且她作为新任城主,务必和大贵族加深羁绊。
回到后院,红罗带了几名丫头守在垂花门处。
“主上,青芜院出事了。”红罗面色有些难看,落后月女一步,凑到她耳边说出来龙去脉。
原来上任城主眼见踏碎虚空勿忘,寿数不多,便依循惯例离城到蛮荒之地寻求机缘,在征询了众女的意愿后,只带了自己的nai奴并两个侍妾离开,遣散了其她女子,琴奴是上任城主留下给月女启蒙的,住在城主府一处偏僻的院子。
昨晚半夜,琴奴院子里一个小丫头起来如厕,路过她屋子外面,迷迷糊糊仿佛听到了男人声音,待如厕回来,竟听到了女人压抑的浪叫,顿时吓得睡意全无,今日一早就禀了红罗,红罗立刻带人上门,果然搜到了一条男人的亵裤。
月女印象里是有这么个人,用民间的说法也算是她的庶母了,她听着红罗的汇报,在众人簇拥下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屋门口守了两名女侍卫,见到月女忙把门打开。
月女脚步不停,走到屋子里面的上座坐下,只见下面跪着一名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妇人,一见到月女就急急说道:“主上明鉴,奴是冤枉的。”
月女挥手示意琴奴闭嘴,红罗便把那小丫头叫上来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件证物也被扔在了地上。
其实当今世风开放,露水姻缘正常得很,无论男子女子,也不看重贞洁,若非琴奴是城主有名分的妾室,只要没把男人带进府中,就不算事。
琴奴心中急躁,无奈那丫头所说句句属实,她抬头望了望上面端坐的清冷少女,心中一动,高声道:“妾身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顿了一下又说:“只是还请主上将其他人请出去。”
月女微微沉yin一下便同意了。
房间静了下来,琴奴膝行上前,微微侧身对着上座的少女,抬起细嫩的十指缓缓解开罗衫,神色楚楚,那番妩媚之色全然不是那些小姑娘能比的,一边哀声说道:“妾身绝对不敢做出对不起夫君和主上的事情。”
月女挑了挑了眉,放松身体地慵懒地靠在软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
琴奴见少女并未阻止自己,心里微微放心,解下肚兜,顿时两颗香瓜似的大nai球荡漾着蹦了出来,琴奴脸红着露出羞涩的神色,双手环住自己的nai子,挤出一条深不可测的nai沟,双峰显得更加高耸,她又跪着向前一点,微微前伏身体,抬着小脸正对着少女随意打开的胯下,轻声道:“若妾身和别人身上必会留下痕迹。”
“喔,那你让我好好看看。”月女似笑非笑地看着琴奴雪白的身子。
琴奴低着头慢慢起身,放开了双手,似是羞涩又似无奈地将自己的玉ru完全展现了出来,她转了个圈,胸前一对雪白细腻的rou球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这才抽了腰带,襦裙垂落在她的脚边围成了一个圈,雪白的双腿圆润细长,腿心的毛剔得溜光。
少女城主对她招了招手,琴奴顺势伏倒在少女的腿间,双手大胆地搭在月女的大腿上,肥硕的双ru正好压在月女的胯间,琴奴感觉到自己正压着一条大rou虫,抬头楚楚望着月女:“妾昨晚只是太寂寞了忍不住、忍不住自渎”柔软的双ru随着她说话在月女的胯下似有似无的起伏摩擦,那个rou虫子似乎也涨大了一些,琴奴忍不住心中荡漾,若自己被这根东西入进去念头一起,就感觉小xueshi了。
月女俯视着欲拒还迎的美妇,勾起嘴角:“那裤子你又如何解释?”
琴奴心情荡漾之下胆子也大了,紧贴着城主的身体缓缓站起来,在月女的默许下上了坐榻,斜靠在软垫上,双腿弯曲踩在榻上张开,对着月女露出饱满的耻丘,琴奴眼神yIn荡,紧紧盯着少女,双手摸到自己的腿心把xue口的嫩rou用力向两边扳开,露出里面shi漉漉蠕动的媚rou,喘息道:“主上妾身许久未行房事了呀”
月女半垂着眼睛,琴奴浑身上下干干净净,不管事实如何,她确实未行苟且之事。月女的手掌摸上琴奴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琴奴心痒痒的,她有半年多未做这事了,满眼期待地看着少女。
少女清冷的脸庞没有什么情绪,抬手捏了妇人硬挺的大nai头狠狠一掐。
“呀!”琴奴发出一声痛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
月女这才将这具白花花的身子一把拖过来,让琴奴身体向下趴在自己大腿上:“那裤子可以不追究,却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说完,一巴掌甩向妇人滚圆的肥屁股。
“啊!痛”琴奴虽然叫痛,声音却像呻yin一般,叫人还想狠狠地惩罚她。,
月女眼看妇人饱满弹嫩的tunrou还在微微颤动,浮出一个红色的掌印,抬手啪啪啪对着诱人的大屁股疾风骤雨一般打下去。
“啊别打了妾错了啊”琴奴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