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言之早早地清醒了过来。
新嫁郎的彷徨、妻主宠爱自己的窃喜、还有……还有后xue中插着的粗家伙都让他一夜辗转,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自然是早早地醒了。
感受着身后的温热气息,宋言之悄悄地笑弯了嘴角。
洞房也没有爹爹说的那么难挨嘛!妻主,好像,也许,大概……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吧?
想到昨晚妻主对自己做的一切,无论是温声安抚,笑言调戏,还是……还是那些霸道羞人的事儿,还有后xue中存在感强烈的玉势,宋言之不由得抬手掩面,默默地羞红了脸。
却不知,他这一番动作都被身后不知何时睁开眼的徐倾颜收入了眼中。
眸中含笑看着眼前不知想到什么羞得浑身通红的人儿,徐大小姐决定,要逗逗她的新君人。
“嗯……言之,醒了吗?”
故意发出一声轻哼,顶了顶腰,埋在人儿xue中的玉势当即被牵动,狠狠撞上xue内的敏感点上。
宋言之被xue内的异动打断胡思乱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呆呆地瞪大了眸子,下一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合上眸子,掩耳盗铃地想要装睡,却不知这一番可爱的小动作都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落入了自家妻主眼中。
徐倾颜危险地勾起嘴角,小东西,跟她玩装睡?
很好,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嗯?还没醒吗?”徐倾颜故意低声道,看着怀里的人紧张得身子僵硬,又道,“新婚第一天就起的比妻主还晚,真是,欠教训!”
说着,揽在人儿腰间的手骤然使力按下,重重地揉按起来。
昨夜灌进去的烈酒和花ye还存在肚子里,如今被徐倾颜这般大力地揉按,没几下宋言之就受不住了。
“啊,嗯,妻主,呃啊,妻主轻些,轻一点,嗯啊……”
徐倾颜狠狠一压,冷笑道:“怎么,不装睡了?”
宋言之背脊一凉,瘪了嘴,心知自己刚刚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不敢再求饶,反倒是乖巧地挺腰将腰腹送到妻主手中,任妻主玩弄,识趣地蠕动着xue内的软rou服侍着xue内的玉势,希望妻主能够看在自己乖巧的份儿上罚轻一些。
“呜呜,妻主,奴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妻主轻些吧,求妻主怜惜,嗯啊……”
“嗯!”宋言之xue内软rou按摩着玉势,自然牵动了机关,惹得徐倾颜闷哼一声,一掌扇在他的翘tun上,道:“小sao货,一大早就勾人!”
“嗯~”宋言之媚叫一声,只觉得从xue口到腰腹都又痛又痒,伺候得愈加殷勤了起来,“妻主,奴伺候妻主,嗯啊……奴的小xue好痒,妻主动一动,caocao奴的小xue吧……”
徐倾颜原本今个儿就没打算cao他,见他动情了,也不心急,只不轻不重地挺了挺腰,换来宋言之几声浪叫,这才道:“少发sao!乖言之,告诉为妻,新嫁郎新婚第一天早起的规矩是什么?嗯?”
“嗯啊……规矩?规矩……”
宋言之迷迷糊糊地重复着,扭着腰追逐着身后那根巨物,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
啪啪!
两巴掌扇在tun上,染红了白皙了tunrou。徐倾颜声音冰冷:“若是记不得规矩,就给我滚下去想清楚!”
宋言之身子一抖,不敢再怠慢,忙从昏昏沉沉的脑中翻出了爹爹教过的“规矩”。一想之下,顿时嫣红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规矩……规矩是……”
徐倾颜又扇了一巴掌,冷哼道:“看来是想起来了?说!”
“唔!”宋言之眸中含泪,抖了抖身子,小声道,“爹爹教导言之,承受了妻主的雨露之后,要谢过妻主赏赐。非妻主恩赐,不得与妻主同榻,要跪在床角侍夜。早晨要服侍妻主晨起,用……用嘴服侍妻主……服侍妻主出恭……”
越是说到最后声音越低,头更是快要缩到脖子里,恨不能就地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才好。
徐倾颜好笑地看着他,制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逃避,笑骂道:“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言之可有一条做到了?”
“唔……”宋言之颓废地轻哼一声,心虚地想要别开头,却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望着自家妻主,可怜兮兮地求饶,“呜呜,言之知错,求妻主饶了言之吧。”
徐倾颜险些给他气笑了,没好气地狠按了几下他肿胀的小腹:“好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昨个还知道做错了事要求罚,今儿就敢求饶了!”
闻言,宋言之更加欲哭无泪。
妻主这话,显然是不准备饶过他了!
“是言之失言不听话,言之做错了事,求妻主责罚。”
见这小人儿恹恹的模样,徐倾颜不知怎的就心软了几分,暗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他去。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东西看着是个胆小的,事实上却滑得很,若不给他个教训,指不定就要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饶了你去!你既是我的正君,自要比旁的小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