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下车?”
上一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白鹤轩看着眼前玻璃大楼,头皮一阵发麻,顾南晴甩上车门看他还没动,脚踢了车身一下,白鹤轩这才硬着头皮出来,一路上也不敢看四周,就只低着头跟着,顾南晴停下了他才抬头。
“新造的,还不错吧!”顾南晴似笑非笑地靠着门框,白鹤轩站在她身后侧看着眼前的场景欲哭无泪。
有些痕迹的书桌,上面还放了一些卷子书本,老旧的讲台,还有些粉笔字的黑板,两侧是两长排玻璃窗,凭着打光和逼真的背景板,乍一看没人会怀疑这不是一间教室。白鹤轩目光停留在讲台一侧摆放着的一套大三角尺、长竹尺还有教鞭,余光瞥见顾南晴兴致盎然的神色,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屁股。
“还挺像的吧?”顾南晴瞥了他一眼,瞄到了他的小动作,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慢悠悠地做到正对着讲台的第二排位子上,对着依旧站在门口冒冷汗的白鹤轩挑了挑眉,“我还没在这么近的位置看过白老师您上课呢~”
白鹤轩懂了她的意思,心情复杂地站上了讲台,扶着讲台的手心已经冒汗了,好几年没讲课了,一时竟有些陌生,愣了半晌还没想好怎么讲。
“这业务能力不太行啊,”顾南晴看着他磕巴了半天还没开始讲课,状似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我来帮帮您吧~白老师~”说话间人已走到了白鹤轩身边,纤手一点点覆上那翘挺tun部。
白鹤轩听着她一口一个白老师,又是怀念又是心惊,见她走过来了更是紧张地大脑一片空白,被摸上身后时还微不可见地抖了抖,看得顾南晴笑意更浓,捏了捏手下的软rou,“现在可是会讲了?白老师?”
“会,会!会了!”白鹤轩僵着身子不敢动,磕磕巴巴地讲着四年前滚瓜烂熟的知识点,没讲两句就被身后一巴掌打断了。
“这可不是英才高中鼎鼎大名的白老师。”顾南晴手压着刚被扇的那处揉了揉,“不好好讲课可是会受罚的,”探身凑近那人耳朵,“再给白老师一次机会哦~”
说话间热气已经打在他耳朵上,迅速红了一片,白鹤轩努力保持镇定,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始讲课,然而少女近在咫尺的脸颊让他实在难以集中Jing神,讲了没五分钟又开始磕磕巴巴,少女轻叹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十指屈起敲了敲讲台。
白鹤轩从她轻叹开始就收住了声,红着脸不敢看他,在少女敲了敲讲台后不等她说话就主动撑着讲台撅起了屁股,在少女拿起长竹尺贴上他屁股的那一刻还配合地翘高了些。
顾南晴没有急着动手,眼神玩味地看着这讨好的举动,后退一步去看他的侧脸,不得不说,岁月对这个已经三十岁的老男人很是仁慈,他和五年前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她面前却像是变了个人,变得粘人没有安全感,也变得温柔乖顺,让人更想捉弄一番。
五年前的自己做梦也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吧。顾南晴笑了笑,五年的爱与怨终究成了过去,罚了这么久也该给这老男人一些安全感了。
白鹤轩不知她心中所想,偷偷瞄了她一眼,顾南晴定了定神,握着竹尺轻轻拍了拍,“为何受罚?”
白鹤轩本就羞得慌,被这一问头更低了,弱弱地答了声,“不好好上课。”
“十下。”竹尺挥下,缓一会儿再是第二下,从tun尖上方到tun腿处,每一下都落得结结实实的,这疼在忍受范围以内,但作为开胃菜来说使的劲并不小,白鹤轩生怕还会像上次一般走不出门,内心忐忑之下变得愈发乖顺,收到脱了外裤的命令后虽然羞红了耳朵,但很快照办了。
透过白色的四角短裤看不到什么红色,顾南晴像刚才一样握着竹尺贴在他屁股上,让他继续讲课,失败两次的白鹤轩这一次熟练了很多,但是顾南晴就站在他边上,以前的气场实在是发挥不出来,虽然课讲得还算流利,却并没让顾南晴满意,他自知逃不过,在瞄到顾南晴紧皱眉头之后索性不讲了,tun往后翘了翘,带着竹尺都往后斜了斜,“晴晴你罚我吧,我讲得太不好了。”
顾南晴没回话,竹尺挥动发出咻的一声,这一次每下之间都没什么停顿,直到屁股的红色能透过内裤看出一些了才停手,击打时的麻木在停下之后立马转为火辣辣的痛感,白鹤轩不敢动,只能嘴巴里发出嘶哈的抽气声,没等他缓过来,下一道指令已经来了,“内裤脱了,爬上去,头冲着门口,跪趴。”
之前被抽肛的回忆立马涌来,白鹤轩心肝颤了颤,可怜兮兮地看了眼顾南晴,抿着嘴爬上去了,一条腿膝盖撑上讲台的时候,没有了遮盖的小菊花直接暴露在顾南晴视线里,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姿势,直接伸手把他摁住了。
“晴晴?”这类似劈叉的姿势十分羞耻,白鹤轩急着想把另一条腿撑上去,却被摁住了动不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顾南晴。
“不准动。”顾南晴看他撑稳了,松了手后退一步,打量着他刚挨了尺子的屁股,被揍过得地方粉色一片,而tun缝还是白白嫩嫩的,中间的小菊花无处躲藏,紧张地想要缩紧,这姿势就好像是自己打开双腿任人参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