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一天到晚戴着个面具干啥,都来了五次了还是没找到主,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下次你求我我也不带你来了啊!”刘琛都喝了一圈酒了,回来他那哥们儿还带着假面坐在角落一个人喝着酒也不理人,好几个女主都来来往往好几回了也不见他抬个脸,刘琛看着来气,一屁股坐到他边上,“我跟你说这全国群年度聚会的邀请函可不好搞,早知道你来啥也不干我就给别人了!”
那白衬衫灰色西装裤一身标配慵懒坐着的人可不就是白鹤轩吗,窝在沙发里的他手里捏着葡萄酒杯,兴致缺缺地瞟了眼刘琛,“你不也戴着。”
“嘿!”刘琛气得想打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主!得得得不提了,我问你,你到底想找什么类型的?这都五年了!你打算一辈子diy下去啊?!”
白鹤轩晃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莫明的光,刘琛看着他整个人瞬间黯淡了,顿了顿,想劝劝这一根经吊死的兄弟,那边儿几个男的嬉笑着过来了。
“琛哥!白哥!”
“什么事儿?”刘琛是男被群的老群主了,这个城市的男被几乎都认识他,白鹤轩虽也是群里的老人了,但大家只知道他姓白,其他也不了解。打了招呼以后那一群人就像说好了似的涌到刘琛一侧去了,离自带气场的白鹤轩远远的。
“那个挺有名的女主墨染来了,带着她的被要登台呢,我们在楼下给琛哥你们占了个好位子。”一个染黄毛的小子回的话,刘琛这才想起刚刚嘱咐了他这事儿,急忙拉着白鹤轩要走,“快快快,这墨染可是头一回上台,快起来跟我走。”
“你自己”白鹤轩没说完就被刘琛跟机灵的黄毛架了起来,这下只能跟着去了,刘琛还在一旁碎碎念,“你一个被高冷不说,连实践也不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清心寡欲要出家当和尚了!”
一众人到了一楼,坐到了靠近舞台的地方,多亏了黄毛占座,不然根本找不到位子,几乎今天来的所有人全聚在一楼了。
“怎么带着面具呀,我还想看看她长啥样呢!”刘琛一看准备上台的黑裙女子也带着面具,扭头看了看自己兄弟,“一黑一白,都戴面具,你俩还挺配。”
白鹤轩原本没啥兴趣地看着手机,闻言瞄了眼台边,这一看便直了眼。
“这还没开始呢你就这么激动啊?”刘琛看他这幅样子自个儿笑个不行,“还以为你真清心寡欲呢,我就说你得来看看现场版吧!”
他说了什么,白鹤轩全没听见,他的视线紧紧锁住了迈上舞台的少女,虽然戴着面具,可他直觉那人就是她,特别是右手臂上的那一小块红色胎记,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形状,但他就觉得那是心形的,跟她的一模一样。
“姐姐~”郭洋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一圈人,心紧张地怦怦直跳,虽然姐姐准自己带了面具,自己的裤子也穿的好好的,一点没露,可头一回上舞台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真的很难不紧张,只能有些无措地站在姐姐身边。
“真笨!都不知道搬张椅子!”黄毛身边的几个小子站在舞台边上说着,台上的少女对看着还是个学生的男孩子说了些什么,男孩子才急忙去搬椅子。
白鹤轩在那男孩子趴到少女腿上的时候腾地站了起来,把刘琛吓了一跳,“诶,还没开始呢!你去哪儿!”
不要,晴晴!你只能打我一个人!白鹤轩红着眼往舞台边上挤,那气势到是让挺多人乖乖让了路,然而他还没到舞台边儿上台上的人已经有动作了。少女摸了摸腿上趴着的人的脑袋,帮他褪了裤子,只留了条内裤,男孩儿皮肤很白,屁股也挺翘,投在大屏幕上,让一众女主兴奋地欢呼起来。
“啪——啪——”巴掌着rou的声音通过话筒在酒吧一层回荡,但是隔着一层饱饱的内裤,声音并不清脆,没打多久就有男被开始起哄了,“脱光!脱光!脱光!”
少女俯身跟少年说了些什么,小少年起身红着脸背对观众,跪在了侧身而坐得少女腿边,脱了自己的底裤,趴了上去,两坨屁股蛋直直面对观众,在巴掌声中一点点被染上粉色。在整个屁股成了淡粉后少女从一边的桌子上挑了个皮拍子,将皮拍贴着他屁股慢慢画了个圈才继续拍打。
原本已经挤到台边的白鹤轩怔愣地看着台上的人时不时温柔地摸摸小被的头,在少年吃痛轻喊时还会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这一举一动是自己从未享受过得,心中酸涩懊悔和对将要失去的害怕恐慌交织在一起,原本一股脑往前冲的劲儿也消了,呆愣着被后排的人又一次挤出了内圈。
“没什么特别的啊!”黄毛那堆人看着台上的少年tunrou被皮拍揍得直颤,后来换了个姿势,跪在椅子上背对观众被红木板子揍,一开始的兴奋渐渐淡了下来,也不往台边凑了。
“姿势没新意,工具也没新意,这个墨染到底为啥红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你看她换工具之前都要跟那小屁孩儿说话,几个姿势都没让小孩儿太羞耻,是个难得的温柔女主啊!”
“我可不喜欢,你看她藤条皮带啥的碰也不碰,这挨得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