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连月看不懂的一连串物理术语和数学定理,几个月前其实推进器就已经顺利完成了给我——”
“但是那位不是委托刘副总理转达了亲切的慰问了嘛?”这么多天了还在气?连月赶紧打断他,又笑,“还给你发了纪念品——国家还是肯定你的贡献的。”
上个月他和爸爸应约进京,那位没见到,但是见到了副总理,“亲切的会谈”一番,还发了一个摆件,此刻就在书房里摆着呢。
刚刚谁不是还在后面拿着绒布擦,就怕她看不见似的?
“哼。”
男人抬着下巴,显然还是有气。
“念念你最厉害。”nv人又说,“你不是资本家,你是企业家。陈山就是脑袋聪明,他组织能力其实也不行的,你领导能力b他好多了。群龙怎么能无首呢?推进器是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才能有今天辉煌的成就——”
“连月你的官方发言一套一套的。”男人打断了她,表示资本家不接受糖衣pa0弹的攻击。不过他的嘴角还是翘了起来,“你在单位要好好学习,努力学习进步,不要夸人就会那两个词,以后得用外交部发言人的标准来表扬我才行。”
心满意足的男人又回去擦他的摆件去了,似乎还有和陈山新得的奖章大b一番的意思。连月托着腮帮子看了看视频,又扭头看了看他。
“这个推进器,咱家亏了多少?”她冷不丁又问。
原谅她不懂经济,这几年在季家她只知道吃吃喝喝,从来没有关心过经济。陈山刚刚说g这个原来没有经济效益——那不是季家白贴钱?赔本赚吆喝?
可是她这几年的生活水平好像也没有降低。
男人拿着摆件吹气,又扭头看了看她。
“连月我破产了你养我不?”他问,表情严肃。
“养啊。”nv人点着头一本正经,“我们去住状元苑,带着你的奖章,不过以后你的佣人就没啦。”
全部身家都拿去做推进器了,一个“民族资本家”的称号应该稳了吧?
男人定定的看了看她。
nv人表情认真。
“亏了好多。不过都是前期投入,推进器的直接效益要很久以后才有成效,”他突然笑了笑,挪开眼,“等发现新能源还有几年,也可能要到三十年后ang那一代才能看到了,谁知道呢?”
“那这三十年怎么办?”nv人又问,一脸关切。
“收收专利费,研发一些其他产品,”哪怕太太不懂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敷衍的意思,“玄h这几年注册了两百多万项专利,又投资几个公司,开发了几个游戏,还有最近的民用地月航空器——也就勉强能持平吧。”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那天晚上天边还放起了烟花。一朵朵烟花在夜空盛开,似乎也在目送那宇宙深处的先行者。
喻恒来了,几个人在露台上温上了酒,也都默默看着天边的烟花。
“难啊。”喻恒突然叹气。他抬了抬脚,似乎想把穿着军靴的脚放在桌子上,可是又放弃了。
“怎么了?”连月问,给他倒了一杯酒。
男人看着星空,没有说话。
“怎么了?”这回是他四哥在问。
“难。”喻恒这次回答了。他扭过头,转向了自己的四哥,一脸严肃,“前路太难。”
连月识趣的没有说话。
“怎么说?”季念挑眉。
“立法已经完成了合围,强调了阶级固化的合法x,”男人只是叹气,“前路简直一片黑暗。”
……什么东西。
连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恕我直言,”季念端起了酒杯,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微微一笑,“老五你说这个,是不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阶级?”
番姐姐2
有些简历,投了就如石沉大海,悄无声息。
有些至少发个拒信,说“您已经加入我们的人才库。”
李文想看着邮箱里的“人才库”咬了唇。已经大四上了,日子一天天溜走,她心里感觉一点点的着急。
她还没有offer。
考研她是不想考的,大家都卷——她甚至没有资格卷的jg力,也没有卷的心气儿了。老家哪怕发展了几十年,供nv孩子读书也依旧被认为是负担;父母没有继续供她的意思,她自己也急于工作。家里的条件也一直不好,大家都是做点小生意打点零工,现在大家庭唯一有稳定的收入居然还是nn。因为前些时间姐姐回去过一趟,被人发现“出息了”,一番吵闹之后后来“姐夫”那边的法务部一个月会准时打两千的赡养费。要是说老nn头痛脑热需要看医生检查什么的,那边他们能联系到的那个“法务代表李先生”也会在看过发票之后不多不少的再转六分之一的钱来。
六分之一,一分不多,当然一分也不会少。
“这妮儿发财了也不顾nn,”
nn有时候糊涂了,还在床上泪涕横流的骂,“养她还不如养条狗